上一次和赵晓善聊完后,他就加了他的“彩虹桥”好友。
他们在上面聊得挺愉快的,发现爱看的电影和动漫挺重合的,所以聊起剧情来,总能讨论出很多新东西。
秦烈之后,还去了赵晓善家吃饭了。
虽然姑妈做得饭也不错,但不得不承认,那还是比不过赵晓善妈妈做的,那真是太哇塞了。
吃了一次,他就忘不了了,就又约了下一次的时间。
结果,就在他家,遇到了赵晓善的另一个哥们——白应缺。
“你怎么在这里?”
“这不是我应该问你的吗?”
两人看着对方,都不服,都觉得自己才应该是今天唯一的客人。
“来了都是客,看阿姨给准备了什么,当当当~”
小花一开盖,他们就看到了诱人的陈皮牛肉,相互抢夺般,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狼吞虎咽地将“战利品”送入了自己肚子里。
没多久,盘子就一扫而空。
小花又端来了一个砂锅,里面是砂锅狮子头,他们喝着汤,吃着肉,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
接着又是咖喱羊肉和糯米鸡,米饭直接干了好几碗。
“阿姨,你手艺真不错,比外面的馆子好吃多了。”
“切,用你说?我们不知道?”
“应缺,戾气别那么重,我们都是同学啊。”
听着白应缺的冷嘲热讽,秦烈真想和他干一架,但为了和气,还是说了句:“白兄所言极是,是我废话太多了。”
“不赖,还挺有自知之明的。”
秦烈只觉得,眼前这个长相颇为英俊的白同学,实在是有些得理不饶人。
都说,两个人的友谊天长地久,三个人的友谊过于拥挤,白应缺今天算是深深体会到了。
他不敢相信,如果今天秦义不来,他自己和赵晓善得吃的多开心。
白应缺感觉手机响了一下,“彩虹桥”收到了一条消息:我家阁楼秘密协谈,我有事要和你说。
看到信息后的他,便和赵晓善说自己要走了,因为怪大叔有事情要找他。
“那个叫梁成破的大叔?”
“对,他有事情找我,要我过去。”
“那我可不可以一起去呢?应缺?”
看着赵晓善殷切的表情,白应缺实在是拒绝不了,点了一下头。
但白应缺没想到这秦义脸皮越来越厚了,听到要见一位怪大叔,吵着嚷着也要过去。
“这不是在玩!这是件很重要的事情。”
“所以,我才跟着要去啊,说不准可以保护你们。”
“别,你能保护你自己就不错了。”
见白应缺不同意,秦义选择死皮赖脸地跟着他俩,这时候他感觉自己变成沈玉河了,就喜欢死缠烂打地黏着他俩不放。
“让他跟着吧,反正他也不是什么坏人。”
“行吧行吧,真是个不要脸的家伙。”
当小花“当当当”地拿出最后一道“秘制红烧肉”时,他们已经没影儿了。
“真是的,连个招呼都不打。”她看着红烧肉上的话梅,咽了咽口水,看来只能她一个人享受了。
三个人坐上公交车,总算是来到了梁成迫家。
“豁~跟个黑色城堡似的,真精致!”秦烈不由发出感慨,虽然比自己家小,但贵在精致。
“那当然,怪大叔可是本市最大的企业家啊。”
“梁城破吗?”
“当然了。”
秦烈听老爸提起过这个名字,说这人不是什么好人,只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经常和张爷爷作对。
但听说,自己学校就是他赞助的,只能说,论迹不论心吧。
门铃声响起,在一众女仆的欢迎下,他们看到了一个气度不凡的西装男,他觉得那应该就是梁成破了。
接着,他后面又出来了一位器宇不凡的睡衣男,懒洋洋地打着哈欠,突然看到白应缺把赵晓善都带来了,还带着一个不知道是谁的男生,扭曲地喊道:“你你你!这个臭小子,让你秘密协谈,你拖家带口的?这叫什么秘密协谈啊?你这多方会议呀这。”
“没办法,赵晓善非得来嘛,我不忍心拒绝,毕竟我最好的哥们。后面那个是个厚脸皮,死乞白赖地跟着我们,怎么都甩不掉,我都服气死了。”
“喂!朋友,你是谁?”
“哦,我叫秦义。”
“嗯?那你认不认识一个叫秦项的人?”
“想不到父亲怪出名嘞。”但秦烈转念一想,自己父亲之前就在自己面前说他坏话,两人关系肯定不好,便斩钉截铁道:“不认识。”
“哦,那就好。”
看来真和自己父亲不对付啊,在好奇心的驱使下,问道:“您和他认识吗?”
“算是吧,不提这个了,白弟咱们上楼吧。”
还真让白同学说对了,这人看起来不年轻了,怎么还叫着白弟白弟的,真够怪的。
“你们就别进去了,不方便。”梁成破看了一眼赵晓善,心想这小家伙长得和他爸妈真像,还真是眉目如画,让人心怜。
“叔叔,你就让我们听听吧,我们保证不外传,就满足我们的一下好奇呗。”
“对啊,叔叔,我秦义保证。”
“让他们一起进去吧,如果事情不要紧的话,赵晓善肯定不是什么坏人,秦义虽然不要脸,但一向都一诺千金,都是值得信任的。”
“好啦,反正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要过来就过来吧。”
梁成破看着赵晓善的眼睛,既魅惑又可怜,一下子想起了小时候的小花,母子俩都学会了眉目传情,自己实在还是抵抗不了这一招。
“你姥爷的事情怎么样?有所进展吗?”
“没有,老头子啥都不说,每次到关键时刻就突然闭嘴了。”
“那就麻烦了。”
“怎么了吗?”
“我怀疑他周边都是某人的人,他一直都在被某人威胁着,目前这个线索是没有再查下去的必要了。”
“那接下来怎么办?还有别的突破口吗?”
“暂时没有了,我又不姓秦。”
“性侵?”
“是姓秦,也就是张云飞的手下,说白了,就是一条恶犬。”
秦烈这才明白,原来张某就是张云飞,恶犬结合姓秦的,应该是指自己父亲,忍不住大喊:“胡说,我…大舅才不是什么恶狗,张爷爷也不是什么坏人。”
“看!狗急跳墙了!自己暴露了。”
梁成破指着秦烈,自顾自地笑了起来,笑声和脑中的不解汇集在秦烈的脑袋,形成了一个黑色漩涡,将自己卷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