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怎么是秦义的身体?”——“表…表哥?”
早上醒来,秦烈\/秦义看着自己不适应的身体,同时发出了疑问。
昨天晚上,秦烈和唐丰婉偷偷在学校的后操场幽会。
已经是五月中旬,最适合出去游玩了,但老爸不让自己和唐丰婉来往,自己也只好偷偷地和唐风婉约会,花钱雇了一个和自己身材差不多的人,让他带好口罩和帽子,回家不要说话。
自己和唐丰婉在操场看巨树上开的彼岸花,不知不觉中,他竟然睡着了,当唐丰婉把他摇醒,他一个黄色的彼岸花花瓣落到他头上。
它比其他的花瓣都要大,晃晃脑袋掉到地上,就忽然消失了。
秦义那时候,听说彩虹桥的巨树的花瓣,掉到手上,会得到爱情的好运。
现在,他和杜香若处得越来越像哥们了,他可不想这样,他虽然不是迷信的人,但爱情这种玄乎的东西,有时候不得不信。
他听表哥说,自己有一个叫路天星的朋友,就发生了一件奇异的事情,和自己喜欢的女生一起经历后,便在一起了。
可是那里的人好多啊,等得他都瞌睡了,终于等到围观的人群都散了,但等了好久,都没有花瓣落下。
他感到十分奇怪,难道都被围观的人摇走了?他感觉更瞌睡了,小眯了一会儿,扫地大爷把自己叫醒,他突然看到一个黄色彼岸花落了下来,他用自己手去接,却发现这东西竟然会走位。
扭来扭去,慢悠悠地落到了自己的头上。
“嘿,真是白等半天了。”
“走了走了。”
秦义打了个哈欠,失落地回家睡觉觉喽。
秦烈也突然接到老爸的电话,原来是他花钱雇的人,被爸爸的那些手下发现了。
“秦烈!你现在再不回家,你就永远不要再回家了!”
和唐丰婉告别后,他就匆匆忙往家赶,鞋都跑掉好几次。
不出意外的,又被老爸臭骂了一顿,骂他就是个贱种。
“贱种也是你生的啊,你不是更贱?”秦烈有口说不出,只敢在心中反驳。
挨完吵,秦烈就回去睡觉了,这点脏话,他一晚上还是能消化完的。
结果,第二天早上,太阳照到他的脸上。
“哎呀,我窗帘拉上了啊,谁又拉开了?今天周末,想睡个懒觉都不行。”
“嗯?不对,这他喵不是俺家。”
秦烈摸了摸自己的眉毛,怎么感觉这么粗,嘴巴厚上了一圈,照了镜子才发现,这他喵不是表弟秦义的脸,啥时候长到自己脸上了。
“哎,不对,靠北了,怎么感觉个儿还低了,这他喵就是秦义啊!”
秦义拉开窗帘,看到了表哥的脸,吓得瘫坐在了床上。
“秦义下来吃早饭了。”
“好,我马上下来。”
秦烈发现姑妈家的早餐还是挺不错的,自己之前都没有吃早餐的习惯,一放假就直接睡到上午12点,哪还有空吃。
但现在感觉,偶尔吃吃,还是挺不错的,尤其是姑妈做的三明治,热乎乎,一口一个爆浆,多样膳食纤维在自己口中炸开。
也就一个字,爽!
秦义觉得自己都快饿死了,只好在下面的冰箱里找点吃的,里面有三文鱼片,可惜自己吃不习惯。
还有鱼子酱,他用勺子挖了一大口,放进嘴里,发现咸得要死,发现里面没有酸奶,拿起一个叫“蓝纹奶酪”的东西,结果更难吃。
“绝了,表哥家里那么有钱,怎么东西都那么难吃啊。”
秦义感到非常失望,关上了冰箱门。
手机上突然传来一个信息,备注是“小糖糖”。
【烈烈,我想你了,你找个理由,去老地方等我吧】
【老地方?是哪里?】
【装什么呢,当然是闹市公园了】
这时,秦义才想起自己之前好像去过。
【好吧,我会去的】
【那我到时候,在那里等你】
“秦烈,和谁聊天呢?不会又想偷跑出去找那个唐丰婉吧?”
“大…大大好。”
秦项疑惑地看着他,难道这小子昨天被骂傻了?不对啊,这么多年一直是这样啊。
“是有同学要找我,我和人家约定好了,是一定要去的。”
“什么同学?不还是那个唐丰婉?!”
“哎呀,不知道,大大你那么固执干嘛,就是去见个朋友而已。”
秦项感觉不对劲儿啊,这小子今天怎么这么反常,是不是又想什么幺蛾子,便说:“今天你哪里都不许去!在家给我好好待着!”
像押犯人一样,架着秦烈的身体,把秦义送到了房间,还反锁住了。
秦义一看表哥的房间是在二楼,便放弃了跳下去的想法,可是他可是个非常遵守诺言的人,不能违背约定。
“不行,我得想办法出去!”
秦义心想,但房间里也没有“作案工具”,撬锁都撬不了。
他看了窗户外面的白色疏水管,看来也只能这样了。
他打开窗户,双腿夹着管子,一点点地下沉,快到地面时,直接跳了下来。(危险动作,请勿模仿!)
绕过保镖的视线,匍匐前行,以树林和花园为沙盘,和他们玩起了“地道战”。
不管咋样,他终于坐上了地铁,如约来到了“闹市公园”。
“哎呀,你怎么才来啊。”
“你还说呢,要不是因为你一句话,我至于冒那么大险!”
秦义在约定的小摊上,看到了自己上次见到的嫂子,看来那个备注还真是唐丰婉,但自己好不容易守约了,这嫂子的态度也忒气人了。
“你今天吃枪药了吗?怎么说话这么冲?”
“对,我就是吃枪药了,怎么了?你们女人真是有够麻烦的。”
“你不想来,可以不来啊。”
“你说对了,要是知道你是…”
秦义突然不说话了,他觉得是表哥的话,他也会来的,但自己就不一定。
“是什么?”
“不是什么,说吧,到底什么事情?”
“秦烈,你今天这态度,我也不想和你说了。”
唐丰婉哪有什么事情啊,就是想他家秦烈了呗。
但秦义这个榆木脑袋,却认为是眼前这个女人在捉弄自己,自己可是冒了生命危险的。
说想自己了,到了就埋怨自己;说有事情,现在却不说。
“你自己慢慢闹吧,我回去了,说不定还能早点和我大大请罪呢。”
“那你赶紧走吧,不然,和我唐丰婉在一起,还真是委屈你秦烈了。”
“委不委屈不知道,但就是不讲理,爱兜圈子,自己慢慢玩吧。”
秦义替自己表哥撂下这句话,头也不回地就走了,甚至为了赶时间,还跑了起来。
唐丰婉看着他奔跑的样子,眼睛都红肿了,“秦义今天是怎么了?他爸爸和他说了什么吗?可他不是说要爱我一辈子的吗?”
她赶紧,脑袋上冒出了好多问号,回想之前和他发生的点点滴滴,越想越不对,愣在原地好久。
直到有人来搭讪,她才慌忙地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