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关西看着眼前的县衙捕快,那叫一个得意,不住的找寻着麻烦,当然是给梁安找麻烦。
不过梁安却并没有在意什么,反而是看了看四周,像是有什么事情要做一般。
镇关西说起话来就看着梁安,看着梁安根本不搭理自己,反而是自顾自的找地方,这可是让镇关西更是恼怒。
不过这镇关西也没有过多的在意什么,就这样目光随着梁安挪移,他可不相信在县衙捕快面前有人敢自顾自的离开。
不过就在镇关西如此想着,梁安不知道要干什么。梁安总算是找到了一处合适的位置,就那样坐了下来,然后看了看四周。
“不错,这块儿石头正合适。”
上官婉儿和梅静静相互示意,像是丫鬟一般站立在梁安身后,这座派这模样虽然梅静静做的有点儿不标准,可是上官婉儿那标准的丫鬟模样倒是让这些捕快在心中一愣。
这有恃无恐的模样,而且还有女的服侍着,怕不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吧。
难道这一次我们踢到铁板上了?
有什么是我们没有注意到的吗?
这几个衙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清楚是不是踢到铁板上了,不过不管是不是,现在也由不得他们多想。
镇关西作为他们眼前的目标,却是第一时间蹦了起来。
“小子,快说你将我拿下,这件事情如何解决。”
这个镇关西又一次提示是这个年轻人安排的人手将他拿了起来,虽然说是哪有点儿含蓄,应当是自作自受,可是在这正规的衙役面前,你一个不知道什么身份的人指使着,也不知道是什么身份的人去捉拿别人,怎么着也是不符合规矩的。
不过眼前的众人并没有在意这镇关西如何叫嚣,反而是就那样安安静静的看着,看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会不会出现什么意外。
衙役们等着看是怎么回事?旁边一些刚才准备看热闹的,或者说是要出来仗义执言的,却是看着眼前这镇关西有恃无恐的有点担忧。
不过镇关西在那里比划着自己的拳头,梁安却是连看他都不看,他反而是看着眼前的衙役。
“你们确定他所说的是真的,他现在口口声声的在此对我出言挑衅,你们就不考虑考虑?”
梁安很是随意的一句话,却是说的眼前的衙役们对他有点儿怒目而视。
“小子都说了这是我们东青州的青年才俊,你到底想干什么?”
一个衙役在他的头目还没有说话之前,突然蹦出这一句,被他的头目站起来在脸上直接就拍了一巴掌。
“混账,怎么说话呢?刚才我是不知道事情的真实情况,现在还没有查清,不能够莽下定论。”
“哟,这话说的倒是有点儿意思啊。”
在这衙役头目说完之后,梁安说他说的很有意思。然后更是风言风语的在那里说着。
“刚才不是一个劲儿的说他是你们东青城的青年才俊吗?说我为什么难为于他,现在又说事情没有查清楚了?”
衙役头目脸色也是有点儿难看。
“事情到底如何?还需要好好的调查。本官给你们调节,你们又不听,是不将我能放在眼中是吧?”
只是他刚说完,在后方刚才控制着镇关西,但是却因为一不小心让镇关西跑掉的孟伯却是用鼻子冷哼一声。
“官儿?你这一个捕快也能够自称为官,真是有意思,还是说你们东青城没有人了,让一个捕快当官。就算是捕头头目也当不得一个官的称呼吧,哪怕是州府当中的人员。”
不过孟伯刚说完突然又一拍脑袋。
“你看我说错话了,县城当中的是当不得官称呼,可是这州府当中的都头,刚才说错话了的确是能够称为是官。
可是看你们这个装束这造型也不像是州府当中的人啊,还敢自称是官。这是作甚?”
孟伯根本就不将他们放在眼中,恶狠狠的说了这一句话,而那镇关西却像是抓住了把柄一般指着孟伯说着。
“大兄你看到了吗?这些人根本就不将我等放在眼中。”
不过镇关西越是叫嚣着,梁安越是有恃无恐的在那里坐着,而被镇关西叫做大兄的脸色更是有点阴沉,不知道如何是好。
至于被他打了一巴掌的,确实有点儿委屈的,在旁边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就这样情景一直处于静止状态,最后还是梁安突然一伸懒腰。
“哎呀,刚刚吃饱喝足,该休息了,可是这事情还没有解决。真是让人反感。”
梁安这么说着走上前就这样自顾自的坐到了衙役面前,然后想都没想就将手伸入了怀中,而这些衙役确实突然双眼放光的看着梁安。
哪怕是那衙役头目,也像是发现了梁安要低头,嘴角扯出了一丝笑。
难道是自己意会错了?他只是有钱的一个商人,根本就不可能和我们县衙为敌,如此做派也只是为了挽回颜面,最后还不是要给我拿银子,让我将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安抚安抚我那不靠谱的兄弟?
这个牙一头目心中那个开心呀,又要有收入了,虽然捉拿贼人,抄了他的钱款有了一点收入,现在又能够有额外的收入,真的开心。
不过这开心的表情都要在脸上溢于言表之时,梁安总算是将手从怀中出了出来,然后一枚铜牌和一枚玉牌同时被按在了衙役面前的桌子之上。
这个衙役一愣,不是说要给我钱吗?这突然摸出两个小牌牌是怎么回事?
一个铜的,一个玉的,难道这东西要孝敬我的?
也是,铜的可以做成铜钱,虽然看着不大,可以能够赚上一些铜钱,虽然会有一点损耗,可是这不是还有一枚玉佩吗?
这个玉佩去当铺当中怎么也能够换上几辆银子,不亏不亏,说不得,还有可能赚上更多。
那个时候自己可就发了一笔横财了,这衙役的头相当的开心,不过刚要伸手拿过这铜牌和玉牌,可是突然眼睛盯在这铜牌和玉牌之上,瞬间脸若死灰。
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