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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动将锅背过来的珩淞把派蒙拉到身后,对着两人微笑致歉,“抱歉,是我没有跟她们说清楚,多有冒犯,还请海涵。”

娜维娅被意外揭了伤疤,虽然很疼,但她并不是不明事理的人,知道珩淞可能也是考虑到她的感受,这才没有将她的事告知,因此也就摆摆手勉强笑着说:“珩淞小姐说笑了,派蒙并没有说错什么。”

克洛琳德向来没什么表情的脸闻言也泛起愧疚,“娜维娅……”

“好了,克洛琳德。”克洛琳德的话没说完,娜维娅就出言打断了,“非常感谢你的礼物,但我不能收,你拿回去吧。我还有事要忙,先回白淞镇了。”

说完,对着珩淞三人笑了笑,就坐上巡轨船离开,完全不理会克洛琳德是什么表情。

“我……”眼见着娜维娅离开,克洛琳德低着头叹了口气,终究还是没有追上去,纵然巡轨船还没启动,只要跑几步追上去就能追到人。

珩淞摇摇头,拍拍克洛琳德的肩膀,“朋友,你在我面前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样子,你们两个之前的事我不会多嘴,但现在呢,我只能说,话是要慢慢说开的,你们总不能这么一直冷战下去。”

克洛琳德闭了闭眼,再睁眼,就又恢复了严肃的决斗代理人形象,“我知道,但卡雷斯先生的性命横亘在我和娜维娅之间,无论是我还是她都过不去这道坎,我没资格逼她理解我,毕竟我杀了卡雷斯先生这是事实。”

珩淞双手一摊,“哎,果然不管是什么样的人,在情感这道坎上总是得摔上那么几回的。”

亲情、友情、爱情,人类最常见的三种情感,也是人类在情感大海里最容易沉溺其中的漩涡。

再理智的人,遇到与自己最亲近之人的事上,都会变得犹豫不决、畏首畏尾。

当然,珩淞说这话并不是批判,因为这是正常人该有的人性。

过度理智到能无视一切,见到重要的亲人朋友伤心难过或者受伤痛苦,内心却依旧没有半点波澜的人,说难听点叫不是人的畜生,说好听点……算了,珩淞也只能高情商地祝这样的人成功了。

克洛琳德默默叹了口气,看向站在一边正关切看着她的荧,“旅行者,能麻烦你帮我个忙吗?”

突然被点名的荧指着自己,还有点没反应过来,“哎?我吗?”

刚刚听自家小伙伴跟克洛琳德的对话,捕捉到关键词,联系上克洛琳德决斗代理人的身份,荧很聪明地猜出了克洛琳德和娜维娅之间矛盾点在哪。

知道这种问题除非当事人说开,否则外人确实不便掺和,刚刚这才只是安静听着,没有擅自发表自己的看法。

说到底,她跟克洛琳德也只是见过寥寥几面罢了,还没熟到能掺和这种事的程度。

也因此,对克洛琳德居然主动让她帮忙,将璃月特意带回来的礼物转交给娜维娅,荧表示受宠若惊,并疯狂给自家小伙伴使眼色,想问问能不能接这个突然的委托。

毕竟两人之间的矛盾,她们这些外人掺和进去是不是不太好。

珩淞对她点点头,示意可以接下,荧这才放心,接过克洛琳德早已准备好的礼物,然后跑去还没开的巡轨船那里转交给娜维娅。

看着派蒙也跟荧一块过去了,珩淞靠在栏杆上,偏头看了一眼一直紧张盯着那边的克洛琳德,摇摇头便收回目光,没有继续劝下去,而是换了个问题,“芙宁娜女士最近怎么样了?阿蕾奇诺没再去找她麻烦吧?”

芙宁娜目前没有神力的事,在枫丹知道珩淞身份的这一票人里都已经透过底,克洛琳德受那维莱特的邀请来保护芙宁娜,必然也是绕不开的。

远远看到娜维娅没有把礼物丢到海里去,克洛琳德松了口气,“没有,自从上次案件过后,那位愚人众的执行官就离开了枫丹,之后并没有再次出现在枫丹境内。”

听到这话,珩淞表情有些古怪起来,“但我怎么觉得我每次来枫丹,都会跟她撞上?就像是,在刻意蹲我?”

也不是她自恋,只是她来枫丹的时候十有八九会跟阿蕾奇诺碰上面,要不是之前林尼代阿蕾奇诺来发出邀约时说了阿蕾奇诺还在至冬,以及玩游戏玩疯了去找『女士』算账时确实在一众执行官里看到了『仆人』,她都要怀疑从她苏醒后第一次踏上枫丹土地,阿蕾奇诺一直蹲在枫丹搞事,压根没回至冬了。

克洛琳德闻言,扭过头看她,“这就不知道了。”

相比在其他国家搞事情的执行官,阿蕾奇诺在枫丹的行动并没有闹特别大,也没有跟枫丹官方撕破脸,甚至可以说得上是冲突都没多少,还帮着他们解决了一些麻烦。

抛掉最终目的依旧是神之心这一点外,这位『仆人』的态度称得上是友善了。

“这样……”珩淞沉吟片刻,便果断不再自寻苦恼,“罢了,至少目前,愚人众还算是友方,大不了平时提防一些,免得被突然背刺就好。”

克洛琳德微微点头,“我会告知那维莱特先生的。”

那边,送娜维娅离开,回来就听到两人在聊着什么,荧不由得好奇起来,“你们在聊什么?我好像听到了那维莱特的名字。”

珩淞笑着打岔,“没什么,就是聊聊下次怎么样才能顺利把椰炭饼送到那维莱特桌上,还不用担下谋杀最高审判官的罪名。”

克洛琳德听到这话,无奈摇摇头。

珩淞女士对于逗严肃的人好像有种莫名的执着。

明明之前在璃月见到的珩淞女士还是可以严肃正经的,但私底下就完全变了个样子,反差还真是够大的。

派蒙立马叉腰看着自家嬉皮笑脸的饭票,“你这家伙,就这么喜欢逗人玩吗?”

珩·饭票·淞呲着大牙,“嘿嘿,我当然喜欢啊,不喜欢的话,我是得有多闲,才会去干这么多事儿啊?”

珩淞丝毫不觉得自己有错,依旧振振有词,叉着腰跟派蒙斗起嘴来,“再说了,我去逗人玩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获益,我不是还给这一群忙到昏天黑地的人提供了一定的情绪价值,也让他们能在工作之余放松放松吗?”

对此,克洛琳德觉得自己有必要出言替自己的雇主反驳一下,“那维莱特先生或许并不喜欢这种放松方式……”

至少送椰炭饼给那维莱特吃,对那维莱特来说绝对不是放松。

“嗯?不喜欢这种放松方式啊?”珩淞脸上的表情困惑极了,装得像是真不知道那维莱特不喜欢一般,“那不是还有其他方式吗?就比如昨晚玩的猜谜游戏,虽然某条小龙还没开始猜,我就忍不住去揭晓谜底了嘿嘿。”

荧扶额,不太想承认自己认识她,“伙伴,你这作死的能力又提升了不少啊……”

是真仗着目前提瓦特没几个人能打得过她,愈发地爱作天作地逗弄人了。

珩淞嬉笑着收下这份夸奖,“过奖过奖,只是一般般而已!”

派蒙气得跺脚,“没在夸你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