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珩淞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家里。看外面应该是早上了。

想到自己在钟离他们面前晕了过去,那应该是他们把自己带回来的吧。

“唔,珩淞你醒了?”珩淞刚坐起身,在床边趴着的荧听到动静就也醒了过来,“你这次睡了一天了,钟离他们都找不出你突然晕过去的原因,我们就轮流在这守着了。你现在身体还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珩淞伸出手,捏了捏荧的脸笑道:“没什么事了,我的伤也应该算是彻底好了,以后应该不会动不动晕过去了。钟离温迪还有纳西妲呢?”

荧揉了揉眼睛,“他们应该都还在客厅,正下棋呢。”

“你守着我也辛苦了,去隔壁房间睡一会儿吧,我出去跟钟离他们聊聊。”

“好。”

看到荧回去睡觉了,珩淞稍微整理了一下仪表,就开门走到客厅坐下。

“我没事了,另外,你们看看这个。”没等他们问,珩淞就先开口了,然后手中出现一枚棋子,正是她的神之心。

接着就把她在心境内的事说了一下,包括第一王座和第二王座的赌约的事。

“原来如此。”钟离沉思了一会儿,也想明白了。

“诶嘿,所以你这次伤真的好全了?”温迪笑着问。

珩淞点点头,“神之心补足了我对权柄的掌控力,我如今能自由使用这两种权柄而不受影响了。”

“恭喜前辈了。”纳西妲也真心为她高兴。

珩淞立马丢了刚才那个正经的样子,笑着捏了捏纳西妲的脸,“乖,叫姐姐。”

温迪摇头笑道,“你还真是正经不过三秒啊!”

钟离对珩淞的性格也有些无奈,但很明显,他喝茶的时候,嘴角上扬了点弧度。

“如今我是真的自由之身了,要什么正经?刚在里面忘问荧了,甘雨现在怎么样了?”珩淞突然想到还有个孩子被自己给忘了。

钟离喝了口茶,说:“已经解开心结回去工作了。”

“那就好。纳西妲,想去哪里玩?不用愁这些破事,接下来我的时间可多了!想去哪我都能陪你去!”

纳西妲仰起头看她,“我能去珠钿舫看看吗?”

珩淞立马拒绝,“不能!未成年人不能去那种地方,未成年神也是!有家长跟着都不行!”

荧已经被带歪了,纳西妲可不能再歪了!

纳西妲:……

“哦对了温迪,我好像还没跟你打一架呢,趁着荧睡觉去了,要不咱们找个地方打一架?”珩淞突然看向温迪,笑眯眯的样子一看就不怀好意。

温迪:……

温迪捂住心口,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珩淞,你还是不是我的好朋友了……”打老爷子的时候伤没好,也没用神力,撑死算切磋。怎么实力刚恢复,就来找他磨刀?

区别对待不可取啊!!!

“放心啦,不用神力,纯切磋,毕竟我还不想毁了璃月港谢谢。”珩淞摆摆手,让他放宽心,再怎么说都是老朋友,下手也不会往死里打。况且她还是第一次完全掌握双权柄,很容易收不住手,万一真把温迪打伤了她也愧疚不是?

“远程打近战?你确定吗?”

珩淞点头。

照例还是来孤云阁那块原本坐着四只遗迹守卫的场地。

温迪手上拿着一把弓,箭矢是他用控制到神之眼程度的风元素力凝聚而成的。

珩淞手上握着断衡剑,没有动用神力,而是调动岩神之眼的力量来跟温迪切磋。

钟离和纳西妲坐旁边当裁判。

随着钟离一声“开始”,珩淞就用极快的速度冲向温迪,近战打远程确实有劣势,但如果被贴脸了,那形势可就逆转了。

温迪显然也明白珩淞的意图,后退的同时风元素法阵出现在他脚下,在周围的山壁上跳了几下重新拉开跟珩淞的距离,躲避途中还不忘射出几支风元素箭矢。

珩淞微微偏头,就躲开了两支箭矢,还有一支躲不开,紧接着珩淞身上就出现了一个金色护盾挡住了这支箭矢,乍一看还挺像钟离的玉璋护盾的。

“神之眼是给你这么玩的吗?!”温迪也看到珩淞身上的盾,跟老爷子的玉璋护盾有点区别,但很明显能看出来是珩淞用神之眼模拟出来的低级版玉璋护盾!

珩淞嘴角勾起,趁着温迪愣住,一剑刺了过去,“我只说了不用神力,可没说不能用神之眼来模拟技能啊!”

温迪偏头躲开,断衡就刺中了他身后的石壁上,然后断衡当即又向着他那边砍去!

被珩淞贴脸的温迪其实已经输了。果然,没能再躲几下,温迪就被珩淞用剑指着脖子了。

“唉,输了输了……”

珩淞收回剑,从壶里拿出一瓶酒,递给温迪,“喏,送你的,当是陪我切磋的谢礼。”

然后又翻出来一瓶一样的酒,丢给钟离,“钟离,这是你的。”

纳西妲眨巴着眼睛看她,被珩淞以未成年神禁止饮酒的理由塞了一袋摩拉。

然后四个神在附近找了个风景还算不错的海滩坐下闲聊。

“所以你接下来打算做什么?”温迪喝了口酒,看向同样刚仰头喝了口酒的珩淞。

珩淞擦擦嘴角的酒液,“陪荧去稻妻,得找巴尔泽布好好聊聊,然后去须弥继续准备花神诞祭,有空就陪着荧旅行,躺了这么久,也该出去走走了。对了,等花神诞祭开始,钟离温迪你们两个要不要也去须弥逛逛?”

钟离表示有时间就会去走走,没有说死是去还是不去,毕竟他有往生堂客卿这份工作,不好说花神诞祭的时候胡堂主会不会给他安排工作。

相对比的,温迪表示只要有酒就来,毕竟他的时间安排比钟离自由多了,卖唱赚钱→花钱喝酒→继续卖唱赚钱这样循环,没有固定工作时间,只要不出现上次特瓦林那种级别及以上的情况就随时可以溜出来玩。

“不过你似乎没考虑到,万一荧在稻妻待了超过两个月还没能去须弥呢?”

珩淞摸了摸趴她腿上睡觉的纳西妲的头发,拿出件外套盖在纳西妲身上,“考虑过了,如果她去不了,那须弥的危机就由我来解决,总之这个花神诞祭绝对不会推迟,任何阻碍花神诞祭举办的可能性,我都会扫除!”

“有力量傍身说话都硬气了。”温迪笑着说。

珩淞轻哼一声,“那是。不过我终究还是璃月的神明,关于须弥教令院涉及的人员处理问题最终还是得交给纳西妲,我不能越权干涉,虽然天理给了我足够的自由权,但我觉得目前的执政体系挺好的,也无意打破。”

“话说老爷子今天怎么话这么少?”温迪看着坐在旁边沉默的钟离,有些稀奇地说。

珩淞也注意到了,投去一个疑惑的眼神。

钟离看向绝云间方向:“他醒了。”

珩淞:?

她闭眼仔细感受了一下,才在南天门附近感受到一丁点熟悉的神力波动。

珩淞有点疑惑地看着钟离,表情有点古怪地询问:“这算你们岩龙和岩龙之间的奇妙感应吗?”

不然同样都是璃月的神明,为什么她还要特意去查探才能感受到?!

“所以,老友你要去见见若陀吗?”钟离嘴角微扬看着珩淞,难得有点看乐子的意味。

珩淞缩了缩脖子,“不太想去,我总觉得若陀看到我会想一爪子拍死我……”

温迪有点好奇,“你又干啥了?这副心虚的模样可真罕见。”

钟离瞥了眼心虚的珩淞,“没什么,也就是最后一次聚会的时候喝醉了发酒疯,借着切磋的名义把没发疯的若陀揍了一顿而已。”

然后没多久若陀龙王就因为磨损被他们封印在了南天门,这顿打也一直没还回来。

这顿打对若陀龙王来说纯粹是无妄之灾,要是若陀龙王现在思维还正常,那估计没多大事,但是在磨损后,难保失去理智的若陀龙王会不会把这事儿记成血海深仇!

听完,温迪拍了拍她的肩膀,“朋友,你可真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