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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文洲抱紧她,第一次不再控制自己,让泪水淌了下来。

泪水湿掉了余薇胸前的衣衫。

她只是静静地抚摸着他的后背,希望能给他一些力量。

不管她怎么欺骗自己,放下不就是放不下,这个男人早就在她的心里生根发芽,不管说多少绝情的话,也没有办法说服自己不爱他。

当初不肯把怀孕的事情告诉他,不也是希望他可以真的从那件事里走出来吗?

无论如何,他已经回到了她的身边。

妈妈说得没错,人生很短暂,不要把时间浪费在这些事情上。

余薇低声道:“宴文洲,我知道你想为我遮风挡雨,但是在我面前,你也可以脆弱,不管你好的一面,还是坏的一面,我都愿意接受,你不需要在我面前那么完美,坚强。”

宴文洲抬起头看向她,一双漆黑的眸子里满满的都是她的影子。

余薇伸出手,捧住他的脸颊,慢慢地低下头,吻去他眼角的泪水,“我在这里陪着你。”

她的唇瓣温热,那温度顺着皮肤,一点点温暖了他的四肢百骸。

上天或许对他残忍,却又对他如此仁慈。

宴文洲握住她的手,温热的唇瓣落在她的手心里,然后落在她的额头上,一点点向下,最后吻住她的唇瓣。

余薇本能地回应着他,缠绵的吻,让房间里的温度越来越高。

直到被他放倒在床上,余薇才回过神,“宴文洲,你做什么?”

“我想看看宝宝。”宴文洲声音低沉,“也想看一看你。”

衣衫褪去,余薇伸出手挡住他的眼睛,孩子已经将近八个月,虽然身上没有长多少肉,但是因为孕期激素影响,她的身材也有了很大的变化。

而且最近肚子长得很快,她昨天才在肚子上发现了一条妊娠纹。

宴文洲握住她的手,目光贪恋地扫过她的每一寸肌肤。

他的手轻轻地放在她的肚子上,小家伙很配合地动了一下,没有了衣物的遮挡,第一次更真切地感受到了它的活力。

宴文洲靠近一些,低声道:“宝贝女儿,我是爸爸。”

“还不一定是个女孩儿,别一口一个女儿地叫。”余薇无奈道,“它可什么都听得到。”

其实只要是他们的孩子,男孩儿女孩儿她都喜欢。

宴文洲声音温柔,“这么调皮,一定是个像你一样的女孩儿。”

“我哪里调皮了?”余薇忍不住说,“我明明很优雅的好吗?”

“以后在我身边,你不需要那么优雅,余薇,做你自己就好。”宴文洲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颊,“比如说,想踹我的时候,就踹一脚。”

余薇有些无语,“原来你知道我想踹你。”

“傻瓜,你什么情绪都写在脸上。”宴文洲低声道,“我就是吃准了你的善良,你的心软,才敢这样的肆无忌惮。”

“所以今天你果然又在卖惨。”余薇擦掉他眼角的泪水。

宴文洲笑了一声,“谁让我老婆,这样心疼我。”

余薇抽回手,看着天花板,“宴文洲,有没有人告诉你,你真的很烦人。”

“没有,因为我只会烦你。”温热的唇瓣落在她细腻的肌肤上,“而且我打算烦你一辈子。”

余薇有些痒,想要躲,却被他用胳膊压住。

她伸出手,用指尖描绘着他的眉眼,“你在国外那么久,都在做什么?外国女人的身材好吗?”

“沈氏破产,我在国外筹建新的公司。”宴文洲低声道,“有时候忙到一天只能睡三四个小时,闲下来的时候就是想你。”

因为想到她,就会想到母亲自杀的画面。

他就强迫自己不去想。

她说得没错,那个时候,想到她对他而言,都像是一种罪过。

脑海里一遍一遍不断地闪过母亲去世前对他说的那些话。

他甚至会怀疑,母亲真的爱过他吗?

他从母亲那里得到的关心与爱护不是假的,但是那些恨也不是假的。

爱跟恨是可以抵消的吗?

他永远都没有办法知道,因为她已经离开。

如果他一直困在她自杀的那天晚上,是不是她心中恨意的另外一种延续?

他相信母亲是爱他的,就像小时候他犯了错,即使她很生气,却也舍不得打他。

如今他犯了错,她是不是总有一天会原谅他?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再想起余薇的时候,他已经很少再想起母亲自杀的画面,反而会想起小时候,跟母亲在一起无数不多的温馨画面。

“我看你一点都不想我。”余薇故意板起脸,“不然怎么会等到现在才回来。”

“因为我知道你嘴上说不会等我。”宴文洲抚上她的心口,“可是你的心会等我,余薇,你比我想的还要爱我。”

余薇把他的手移开,“在国外待了几个月,脸皮倒是越来越厚了,是谁特地跑回来,叮嘱我不要爱上别人?”

“我不在意别的男人。”

余薇不去看他,“那你在意谁?”

“以后我谁都不在意,我只在意你。”宴文洲再次吻住她的唇瓣,火热的吻,夺走她口中的氧气。

察觉到他吻得越来越急切,余薇急忙要推开他,害怕他压到宝宝。

“你亲亲我,我就放开你。”

余薇只好搂住他的脖子,温热的唇瓣落在他的额头,眼角,脸颊,鼻尖,最后落在他的薄唇上,“行了吧。”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宴文洲眸光幽深地看着她,“这点吻怎么够呢?”

“无赖……”

未说出口的话尽数被他用唇封住。

细密的吻一点点温柔地落在她的肌肤上。

漫长的夜,以宴文洲冲了两次冷水澡告终。

次日一早,李皖奉命把宴文洲的行李搬回了两人的婚房。

余薇回到诊所,拿出镜子照了照脖子,上面有宴文洲种下的草莓,好在是冬天,不然她都不知道要怎么见人。

李皖搬完宴文洲的行李,又奉命来搬余薇的行李。

他早上说过要她跟他一起搬回家,他不想再住酒店。

明明他手上就有别墅的钥匙,偏偏要跑去住酒店卖惨。

余薇去收拾行李,手机铃声响起,她走到一旁接听,是孟知瑶的电话,她昨天晚上开始肚子疼,现在正在医院生产,但是宫口一直不开。

“薇薇,我是不是快死了?你要快点来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