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初棠还没到家,就听见家里金条汪汪叫,兴奋的尾巴拍打,用爪子扒拉门,感觉家里的门摇摇欲坠。
阮初棠立马跑过去:“金条,金条我们回来啦,你是不是想我们了,别急,马上给你开门!”
一把门打开,金条热情的扑了上来,阮初棠差点被它扑了一个屁股蹲。
金条和阮初棠亲热一会儿,又冲着贺妈妈摇尾巴,不知道是不是贺妈妈的错觉:“怎么觉得金条瘦了?”
阮初棠点点头:“我抱着金条也瘦了。”
贺小妹道:“肯定是爸爸没照顾好金条!”
她们赞同点头,贺妈妈还说:“金条的毛都没以前蓬松了!”
一进家门,看着一屋子的狗毛,贺妈妈头大,忍不住吐槽不爱收拾的贺爸爸,她在家的时候,就算金条掉毛,好歹家里干干净净。
哪像现在,一开门,狗毛一坨一坨的。
阮初棠看着哈哈喘气的金条摸摸头:“好了好了别委屈了,我们这不是回来了,等会给你做好吃的,吃鸡腿好不好?”
金条:“汪!”
“鸡胸肉吃不吃?”
金条;“汪汪!”
阮初棠动了:“姥姥,金条要是鸡胸肉的大鸡腿!”
“好,姥姥等会给它煮。”贺妈妈一回来,就让贺小妹帮忙打扫卫生,阮初棠拿着一个狗毛梳子给金条梳毛,瞧着它脖子上有伤口,阮初棠知道这是长癣了。
和贺妈妈一说:“要把毛剃了,看看身上有没有其他伤。”
贺妈妈点头,从空间拿了宠物剃毛刀,咔嚓咔嚓半个小时后,金条这个大金毛,除了脑袋,还有爪子,以及一点尾巴尖尖还有毛,其他地方都被剃光光了。
剃了毛的金条发现不热了,身上轻松不少。
阮初棠它们却轻松不起来,金条身上感染了皮肤病,他们就离开二十天不到,怎么就把狗弄成这样?
贺爸爸下班回来,路上遇到熟人,听说贺妈妈她们回来了,贺爸爸还不相信,前天打电话说还要过几天才能到家,怎么今天就回来了。
后来又听说,是坐飞机回来了,还取笑他媳妇都坐了飞机,他怕是火车都没坐过呢!
贺爸爸不服气:“谁说我没坐火车的,我坐过呢,坐过好几次,火车有什么稀罕的,不就是交通工具!”
知道贺妈妈她们回来,贺爸爸归心似箭。
还没到门口,瞧着家门打开的,知道他们真的回来,贺爸爸大喜,大声道:“我回来了,棠棠回来没,鹤鹤是不是也回来了?”
无人回应,贺爸爸有种不好的预感,他脚步轻了几分,往家里一看,就看见一大两小,外加一只被剃毛的狗,要不是它摇尾巴,贺爸爸根本看不出来这只只剩下脑袋毛茸茸的小狗是金条。
贺爸爸愣了:“你怎么把金条给剃毛了?”
“你说呢?”贺妈妈忍无可忍,对着贺爸爸一顿输出:“你看看你怎么照顾金条的,瘦的只剩下一把骨头不说,身上还是皮肤病,不是让你不要让它出去乱跑?”
贺爸爸委屈:“我没让它乱跑啊,是它自己愿意去水沟游泳的。”
“什么水沟?”贺妈妈有种不好的预感。
贺爸爸理直气壮:“就前面那个水沟!”
贺妈妈气得哈哈叫;“你疯了,那样的臭水沟,你居然让金条游泳,难怪皮肤病,你这个月不许喝酒。”
这次轮到贺爸爸哀嚎:“不是,我怎么就不许喝酒,又不是我让它去的,它自己怕热,去了那边就要下水,拉都拉不住。”
“你不会换个地方遛狗?”贺妈妈想打人。
贺爸爸看着金条脖子,背上,肚子上的伤口,心虚了,愧疚了:“我也不知道啊!”
贺妈妈瞪眼。
贺爸爸委委屈屈:“下次不会了,能不能只罚一个星期不许喝酒?”
“不行!”贺妈妈把家里的酒都没收了。
贺爸爸乞求的看向阮初棠,阮初棠扭头不看他:“姥爷你确实没把金条照顾好,是你说的交给你,肯定养的白白胖胖的。”
阮初棠指了指金条的排骨胸:“你看它胖吗?”
贺爸爸:“......”
人不如狗啊!
她们怎么不问问自己瘦了没,好不好?
我一个人还要上班,还要照顾狗,吃喝不香,怎么没人关心?
贺爸爸很郁闷。
贺小妹拉了一条凳子挨着贺爸爸坐。
贺爸爸以为女儿是来安慰他的,感动的心里冒出一股热流:“还是女儿好,贴心的小棉袄,难怪你姐夫喜欢棠棠,爸爸现在知道了!”
贺小妹无情打破他的幻想:“爸爸,你等会记得和妈妈多解释几句,有人告诉妈妈,你和隔壁大院的一个寡妇走的很近,爸爸你是不是看上她了?”
贺爸爸:“......”
“胡说八道!”
“没有的事!”
“谁造谣生事,人家是问了一下厂里的事情,她儿子在厂里,恰好在我手下,想问问情况,我和她什么都没有!”
贺小妹斜眼看他:“我信了,妈妈信不信就不知道了!”
贺爸爸:“.....”
天呐,是谁觉得我日子太好过了,给我添堵啊?
天地良心,我绝对绝对没有搞破鞋的心思,我不敢啊!
就在贺爸爸跳进黄河洗不清的时候,阮初棠心声道:【虽然我姥爷看着不太靠谱的样子,实际上人品还是能过关的。】
贺爸爸:“......”
什么看起来不太靠谱,你姥爷我很靠谱啊!
【再说了,我姥姥那么好,我姥爷怎么可能和别人不清不楚?】
【我姥爷可是妻管严,我姥姥说啥就是啥。】
贺爸爸扎心了,什么妻管严,我不是。
【别人是有贼心没贼胆,我姥爷没贼心也没贼胆,他根本看不出来那个寡妇婶子在勾搭他,他可不是普信男。】
贺爸爸好奇,普信男什么意思?
还有,人家勾搭我了?
我怎么不知道?
贺妈妈抓重点,所以,那个桂香是真的有那心思,想勾搭自家男人?
想到这,贺妈妈差点拿一把菜刀去找人算账。
反正后来桂香去她的店里做头发,贺妈妈阴阳怪气的把人叼了一顿,弄的桂香很不好意思,知道自己那点小心思被看穿了。
后来再也没去棠棠美发屋做头发。
贺爸爸见了她也是绕道走,十分的守男德。
被剃毛的金条走出去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大家看着被剃毛的金条差点不敢认。
一听是贺妈妈的手,夸赞手艺好,不仅给人做头发做得好,剃狗毛也不赖。
贺妈妈笑着接受他们的赞美。
有她们陪着,金条肉眼可见的开心,在外面溜达奔跑,还想下水,被阮初棠打了一巴掌,老老实实的跟着走,知道玩水的机会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