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意识到无法生孩子可能是自己的问题以后,开始恐慌。
极度恐慌之下,他开始有意识的逃避现实。
以下乡放电影为由,经常夜不归宿。
同时对外说,自己邻居傻柱身患难言之隐,以帮助傻柱为由,利用下乡放电影的机会,积极寻求农村偏方,以期解决自己不孕不育的问题。
不过许大茂是红星轧钢厂的放映员,下乡放电影并不是他的主业。
给红星轧钢厂放电影才是他的主责主业,因此隔三差五他还要回厂里放电影,或者给领导们放场小电影。
许大茂这天从乡下回来,自行车上拉的不再是一些山货,而是农村的偏方药材,被其用布袋紧紧的扎着,就是怕被人发现。
真要被人知道许大茂经常性的从村里拿药材,到时候就是十张嘴也解释不清。
“大茂,你下乡有一个礼拜了,这次收获可不怎么样。”阎埠贵看到只有一个紧紧扎着的布口袋,替许大茂惋惜道。
“阎老师,现在讲究奉献,我是给乡亲们宣传党的政策,可不是为了从农民兄弟手中索取好处。”
“是我说错话了,大茂你的政治觉悟就是高,对你你这口袋里装着什么?”
“没什么,不过阎老师,今后说话还是要注意一些的。
您自己忙,我还有事先回家了。”许大茂说着便要推车进入四合院,阎埠贵下意识的就将自行车给拽住。
许大茂转身看向阎埠贵,因为涉及到自身隐私,他并不准备向往常一样向阎埠贵妥协,给其一些好处。
“阎老师,请问你为何抓住我的自行车,不让我走?”
“没事,我和你开玩笑呢,想和你聊聊。”阎埠贵干笑两声。
许大茂没有说话,直接推车回了后院。
“娥子、娥子。”许大茂喊了两声,没有听到娄晓娥的应答声。
且自家门上挂着一把锁子,以为娄晓娥回娘家了,便开始在四处寻找钥匙,可惜没有找到。
张志飞和许大茂回来的时间几乎同步,也就是前后脚的事情。
知道许大茂回来的消息后,张志飞回家拿上他家钥匙和信,向后院走去。
“大茂,给你。”张志飞把信封和钥匙递给许大茂。
“一大爷,这是?”许大茂疑惑的问道。
“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你媳妇娄晓娥前几天找到我,让我把这东西给你,我估摸着她应该是回娘家了。”张志飞并没有告诉许大茂娄晓娥的真实情况。
许大茂并未当回事,而是当着张志飞的面打开信访。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纸和一沓大黑十,许大茂虽然心有疑惑,还是先把钱装进口袋,打开信纸。
张志飞全程看着许大茂,他想看看许大茂得知娄晓娥远走港岛会是什么反应。
许大茂打开信纸,看了起来,原本漫不经心的神态消失不见,皱起了眉头,低头喃喃自语道:“走了也好、走了也好!好像谁稀罕你似的。”
张志飞看其神情似有不对,上前打断许大茂道:“大茂,你没事吧!娄晓娥给你说了什么?”
“一大爷,有没有空,咱俩喝一杯。”许大茂并未回答张志飞的询问,反而邀请他一起喝酒。
“时间我倒是有,只是你这样,真能喝酒。
对了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看你好像不太好。”张志飞故作担忧的问道。
“我一点事也没有,您先坐,我去弄个下酒菜。”许大茂打开了房门,收回了刚才沮丧的神情,对张志飞说道。
张志飞坐在了餐桌前,等待许大茂。
许大茂的速度很快,不一会就弄好了两个下酒菜,又拿了两瓶散装白酒。
“一大爷,咱们先碰一杯。”许大茂给自己张志飞一人倒了一杯。
“大茂,喝慢一点。”张志飞看其喝的有些急,忙规劝道。
“没事,这才哪到哪!您也喝,别养鱼。”
由于心里装着事,许大茂喝的很猛,张志飞还没喝几口,他就已经喝了有半瓶了。
“一大爷,我……我憋屈,娄晓娥走了,我和傻柱一样了,都是没媳妇的光棍。”许大茂猛的喝了一杯,流着眼泪说道。
“大茂,这是怎么回事。”张志飞明知故问。
“娄晓娥跟着我岳父他们去了港岛,从今往后我也没老婆了!”许大茂说着又连喝了三杯。
张志飞看许大茂的状态不对,劝解道:“大茂,大丈夫何患无妻,以你许大茂的能耐娶个媳妇还不是小事一件。”
“这倒是,我可不是傻柱那个傻猪,都三十多了,还是光棍一个。”
说到傻柱,许大茂的眼里有了光,就连娄晓娥的离开也不再那么难受了。
“正是,还有娄晓娥离开也好,以她家的身份,就在燕京还是很危险的。
再者说了娄晓娥走了,对你也不是没有好处,今后家庭成分就不是你进步的阻碍了。”张志飞随口说道。
“一大爷,您说的有道理,咱们在走一个。”许大茂和张志飞开始推杯换盏。
“行,干了!”
“一大爷,您刚才说提拔,难不成我还有机会?”
“以前肯定是没有的,无论你多么努力,怎么讨好领导,都不会有人提拔你的,现在有机会了。”张志飞也不介意对许大茂传授一些经验。
“一大爷,这是怎么回事,我直到现在还没有想明白,这是为何。”许大茂给张志飞倒了一杯,恭敬的询问道。
“行吧,我给你详细讲一讲。
耽误你上进有两个因素,第一个咱们红星轧钢厂总共就你一个电影放映员,把你提拔了,让谁替你去放电影?
第二个是娄晓娥的家庭成分问题,你岳父一家是有名的资本家,你娶了娄晓娥,就相当于断了你的仕途。”
“你说我现在想要进步,该怎么操作。”
“娄晓娥离开之后,你成了单身,不受她家的家庭成分影响,现在耽误你进步就剩下你电影放映员的身份。”
“您的意思是我别去当放映员?”
“我的意思是,你得收个徒弟,把徒弟带出来,这样你提拔了也不至于没人放电影。”
“收徒弟?”
“嗯,你自己想想,不过一般的干部身份,还真比不过你这电影放映员的身份。”张志飞实事求是的说道。
“我再想想,不说了,咱再喝一杯。”
“好,干杯。对了大茂,我看你之前常和傻柱打架,被他踢过下面,以后可要注意了,可不能再被踢了。”张志飞开始主动找话题。
“一大爷,这是怎么回事?”许大茂想起了被傻柱踢下体的经历,顿时不好了。
“前天听一个公安说的,两小伙打架,其中一人的下体踢了一脚,因为疼痛被送到医院救治。
被诊断为睾丸挫伤,输精管损坏,导致生育能力骤降。
要不是送医及时,经过救治,恐怕会彻底丧失生育功能。
我发现你俩打架,傻柱经常踢你的下面,以前是你运气好,没出事。
以后可要注意了,万一出事就不好了。”张志飞好心的提醒道。
“您说的是真的?”许大茂压下内心的恐惧。
“当然是真的,我骗你干啥!你不会是被他踢出问题了吧?”张志飞故作惊讶的问道。
“没,怎么会呢,我好着呢!”许大茂言不由衷的说道。
张志飞看许大茂的心思已不再喝酒上,当下以自己不胜酒力、提出告辞。
许大茂并没有用心挽留,在张志飞离开后,他便开始嘴里念叨着傻柱、咬牙切齿,有种要杀人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