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馨云那边,自上次她被上官海捞出来后,便被禁令在家,一次都没出过家门。原妃雅针对夫人却被留下的那几个,我也派人查了,那个叫冯兰的,从进入酒店开始,便没有去年会厅,而是与原妃雅的副总彭丰在酒店房间待了两个小时。因彭夫人突然造访,彭副总的秘书通风报信,冯兰这才神色匆匆地回到了年会厅。”
闫谨墨犀利的眼睛盯着监控视频,良久,他问:“彭丰就是当初在公司为冯兰撑腰的那个?”
“是的。”
“将这两人的关系查清楚,透露给彭夫人。”
“收到,我这就去安排。”
第二天,何哲收到一个意想不到的消息,冯兰与上官馨云之母冯美霞竟然是姑侄关系!她与彭丰并没有什么不正当的关系,而冯美霞与彭丰却有着莫大的关系!上官馨云并不是上官海的孩子!
这消息太过劲爆,他一时间都没有反应过来。
所以,上官海做了三十多年的绿王八?为了这个毫无贞操,毫无底线的小三,和小三给别人生下的女儿,疏远了自己的母亲,逼死了自己的原配?还和唯一的儿子离了心?主要是还为别人养了几十年的老婆和孩子……
完全不敢想象,这上官海一把年纪了,要是得知这个消息,将会有多崩溃。
据侦探传来的文档,冯兰在小的时候,无意间撞破了冯美霞与彭丰的地下情,禁不住金钱的诱惑,一直为两人打掩护,同时也从他们那里得到了不少好处。
当初妃雅还没倒闭时,冯兰针对苏软,刚开始只是因为个人看她不惯,至于后面,完全是受冯美霞与彭丰之意,让她每天给苏软找点不舒心,也不让她走,就慢慢折磨她。
而那次她开口让苏软滚出公司,完全是因为苏软的反击把她气的,气到脱口而出了让她滚蛋的话。
因为这个事情,冯美霞和彭丰还责怪过她,这人放在自己眼皮底下,想怎么磋磨就怎么磋磨,你把她赶走了,去哪里找人去?
就在他们想着如何将苏软继续留下时,妃雅突然爆雷,以迅雷之势走向破产倒闭,他们猜到是闫谨墨动的手,却是不敢与当时的cEo王妃雅提及。
而酒店卫生间里面的那场策划,彭丰在妃雅做副总那么多年,即使他走了,即使已经清理过一批与原先那些高层有紧密联系的人,但却还是有一些漏网之鱼。
他只要随意一打听,便能知道佳人绝色的各种事情,年会的举办时间和地址也完全算不上是机密。
所以,他在得知这件事后,与冯美霞一合计,便想出了这么一个法子。
因为这个酒店在上安颇有名气,又是在年底,举办年会的公司每天都能将酒店的几个厅排满。
而年会厅那层只有南北区两个卫生间,北区的卫生间人流量极大,基本去上厕所的都需要在外面等上一段时间。
而南区的卫生间比较小,又比较偏,大家都找不到那边去。所以酒店特意安排了一个工作人员在那边给客人指路。
冯美霞收买了酒店卫生间的打扫阿姨,在佳人绝色定下年会厅的隔天,便在南区卫生间右边隔断地面上,倒了很多植物油。
并在隔断门上贴了‘马桶故障,请勿使用’的提示,事实上马桶并没有坏。
因为保洁阿姨并没有往上报马桶维修,酒店领导也没有特意去偏角的一个卫生间视察。所以几天下来,那张提示纸一直贴着,也没有人发现右边隔断里的异常。
而就在昨天,佳人绝色年会举办时间,冯美霞与彭丰在事先已经安排好了人,在关键时候会给苏软指路,没想到那个做寒假工的女大学生先一步给她指了路,所以阴差阳错下,算是帮了他们。
至于他们为何笃定苏软在年会中途会去卫生间,这只要有点常识的都会知道,孕妇在四个月到七个月期间,会出现频繁上厕所的症状。况且还是在年会上,喝了不少水和果汁。
而年会厅那边,他们也安排了人一直关注苏软的动静,在她一起身说去厕所,他们便立马收到了消息。
而游戏公司那个穿黑色羽绒服的女生,是冯兰一个朋友的妹妹,叫程莎。
冯兰承诺过她,只要这次,接到她的微信消息后,便以最快的速度拉上一个同事去一趟卫生间,到时候会有人给她指南区卫生间的路,她到时候只要按指示过去就好。
进卫生间后,要趁同事不注意,将左边隔间马桶的冲水阀剪掉,并将右边隔间门上的贴纸撕下来贴到左边的隔间门上,做完这些,就可以拿到五十万!
这可是五十万啊,她好几年的工资!所以,虽然她不知道冯兰让她做这两个举动的目的是什么,但她思考过后,还是答应了下来。
而她完全没想到的是,一时贪心成千古恨,最后不止没有拿到那所谓的五十万,还丢掉了工作,家人去警局保她还花了不少钱,而她自己在上安也彻底混不下去了。
此刻,冯兰家门前,程莎姐妹死命拍着门,想让她给一个说法。
“冯兰,你给我出来!”
“我知道你在家,别躲在里面不出声!”
“开门开门快开门!你有本事祸害我们!怎么没本事开门啊!”
“。。。。。。”
然而,任她们在外面怎么撕心裂肺,屋内的人都置之不理。
“阿兰,要不让她们进来吧,你好好与她们说说?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冯母一脸惆怅,这样闹下去,邻里邻乡的全部听到,影响多不好!
“妈!我现在都自身难保了,哪里还有时间精力去搭理她们,你把耳朵捂住,当听不到就好了!”
冯母长叹一声,拿这个女儿没有丝毫办法,只能自己默默回了房。
至于冯美霞,完全不知道自己自认为隐瞒地极好的秘密已经不再是秘密,此刻她和上官馨云还在为昨天没有弄掉苏软肚里的孩子感到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