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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闫大总裁娶憨妻 > 第61章 现学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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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有些怕生,被外婆催促了好几次后,这才怯生生地同他们道歉:“叔叔阿姨,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道歉完,孩子委屈地红了眼。

苏软原本想为自己的婆婆打抱不平,可面对这么小一个孩子,又实在是摆不下脸色,只是这种事情,竟然将一个几岁的孩子推出来息事宁人,苏软瞬间对这对中年夫妻没有了好脸色。只是她之前从来没碰到过这种事情,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便朝闫先生投去了求助的眼神。

闫谨墨却比她直接的多,将手中的公文包递给苏软,从里边掏出一张纸和一支钢笔,刷刷刷写下一串电话号码,递给眼前的大叔,“我母亲的管家,这件事情让孩子的监护人直接与他谈。”

说完,便不再给他们再说话的机会。牵着苏软的手,直接进了家门。

“在想什么?”

“我在想,那条狗难道真的是孩子贪玩放出来的?”苏软心里也不确定,主要是那大叔说的太过诚恳。

“不是。”

“为什么?”他就这么肯定?

闫谨墨看向她:“孩子太小,不会撒谎,如果真是他做的,知道自己犯了错,他会害怕但不会委屈。”

好的吧,她刚刚也有这种感觉,而且她觉得,就算真的是孩子贪玩将狗放出去的,那责任也是在监护人,他们抱着个几岁的孩子过来,企图让孩子道个歉便蒙混过去,这处理事情的态度着实让人不爽。

苏软原本一个下午都在为今晚的新婚之夜心神不宁,因为这对夫妻的打岔,倒是一下没那么紧张了。

洗漱完,她给姚佩雯打了视频过去,想问一下她今天打第二针疫苗的事情。

可没想到,那边很久都没人接,就在她想着明天再打时,视频接通了。姚佩雯脸色潮红,睡衣微微有些凌乱。

苏软看了眼手机屏幕上的时间,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选的时间不对。

她微微有些尴尬,“姚阿姨,我也没什么事,就想问问您今天去医院打了第二针疫苗没?有没有啥不良反应啊。”

姚佩雯理了理自己的睡衣和头发。见儿媳关心自己,非常开心。接着纠正道:“软软,你现在该喊我什么?”

苏软咬了咬唇,喊了声:“妈。”

“哎。这就对了,以后可不能再叫错。你爸今天上午就请医生过来给我打了,没去医院,说医院人太多,乱哄哄的。”

“那身体有什么特殊的反应吗?我听同事说,有的人打了狂犬疫苗,会发烧呕吐之类的。”

“那倒是没有,我的身体一向好,软软放心。”

“那就好。现在也不早了,妈,您和爸早点睡,我就挂了啊。”

姚佩雯看了眼她旁边,问:“阿墨呢?”

“他在书房。”

“这孩子,成天泡在书房里,也不知道学的谁。软软啊,你去叫叫他,让他早点跟你回房睡觉,虽然现在年轻,但也别老熬夜,对身子不好,知道吗?”

“好,妈,那你们也早点睡,我现在就去叫他。”

“快去快去~”

两人挂断后,苏软准备遵循婆婆的吩咐,去劝闫先生早些睡觉。

然而一打开房门,却发现他正在客厅看电视,看的还是她平日里追的一部脑残剧。

此刻,就见他目不转睛盯着屏幕,也不知道到底看进去了没有。

苏软去厨房倒水,给他也倒了一杯,放在了他的右手边。

闫谨墨端起来喝了一口,然后拍了拍自己旁边的沙发,让她坐下来。

苏软看过这一集,知道接一下的剧情男女主之间有些暧昧,还亲在了一起,虽然尺度没有上次看的那个电影那么大,但和他一起看还是会有点尴尬。

所以,她说:“我准备去睡了,你自己看哦。”

然而她才走了一步,却被被闫谨墨拉了回去。一把将她扣坐在了他的腿上。

苏软:“……”

她可以确定,这个情节,过不了多久便会在电视屏幕上上演。所以,他难道是看过后再倒回来的?

果然,很快,电视屏幕里,女主和男主发生了争吵,转头就要走,却被男主一把拉住,一扯一转之间,女主成功坐在了男主的大腿上。

女主开始挣扎,握着自己的小拳拳捶打着男主的胸口,可能因为动作太大,又因为不停扭动着身子,男主成功变了脸色,并沉着声音警告道:“你再敢动试试?”

然而,女主正在气头上,并不将他的警告放在眼里,继续推他,想从他的腿上下来,顺便对着他破口大骂,什么衣冠禽兽,登徒子之类的。

男主也很快将登徒子坐实,大掌置于她的脑后,一把摁下,堵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嘴。女主呜呜呜地挣扎,可所有声音最后都被男主吞噬在了嘴里,接着画面一切,男主一把将女主抱起,走进了他们的卧房,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序幕显现,告知着观众这一集已经结束,可以快进按下一集。

苏软满脑门的黑线,一动也不敢动,更别说转头看男人此刻的表情。她极力稳住自己的身子,摆出一副我要认真看序幕的样子。

男人平缓的呼吸喷在她的耳后,她觉得有些痒,却又不敢伸手去挠,直憋得面色通红,耳垂的颜色慢慢加深,成了一颗晶莹的红宝石。

闫谨墨早就知道她动不动就爱脸红,耳朵红,之前只觉得很有意思,如今,鲜红的耳垂近在咫尺,男人不再犹豫,张嘴含住。

“唔~”苏软身子一紧,湿滑温热的触感让她忍不住抖了抖。可有电视剧的情节在前,她不敢动,也不敢挣扎,不然会显得她有故意之嫌。

她的身子实在是紧绷地太过厉害,闫谨墨感觉自己抱的不是一个软乎乎的女人,而是一座雕塑。

他大发慈悲地放过了她已经充血的耳垂,接着转移了阵地,在她白嫩的脖子上轻咬了一口,轻声安抚道:“放轻松。”

苏软此刻的内心早已经发出了土拨鼠叫,她,她,她放松不下来呀,她只觉得自己连怎么呼吸都忘了,好害怕突然窒息而死,她现在去喝点酒来不来得及啊,就像第一次那样,不清醒便感觉不到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