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我不开玩笑了,这点酒还不够我解渴的呢。”
我站起身无奈道:行了,你喝吧,我喝不下去了就不陪你这个老酒蒙子了。
“别走啊流哥,我自己一个人多无聊?”
“喝点就行了,你还想喝饱啊?”
不再理会他,我径直走进卧室,躺在床上刚想脱衣服睡觉,祖青青就给我打来了电话。
“青青,调查清楚了吗,怎么回事?”
“江流,你还在莫斯科吗?”
“没有,我们今天早上就已经来圣彼得堡了,现在在酒店。”
“这样啊,你现在离我很近,我给你发个位置,你来这个位置找我,我当面和你说吧。”
“嗯,没问题。”
挂断电话我将刚刚脱掉的衬衣穿上走出房间道:思文,青青来消息了,要我出去见她,你要和我一起吗?
“当然,我们现在就去吧,这是重要的事,酒什么时候都能喝。”
…
到了指定位置我们并没有看到祖青青,李思文找了一处台阶坐下点上一支烟问道:青青人呢,不会放鸽子吧?
“不好说,她家里现在管的那么严,说不定被他爸发现了又被揪回去了。”
“啊?,不会这么背吧?”
“江流,你们来的好快啊,等很久了吧?”
“青青,你来了,快坐下歇歇。”
祖青青气喘吁吁的靠在柱子旁,许久后才开口道:我姐姐她….和拉尔夫根本就没有领证,她们两个只是简单办了婚礼,我被她们给骗了。
“什么?那祖晴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今天问了爸爸,他没有告诉我,我姐姐也没有告诉我,但我听我们家的阿姨讲,好像是和我姐姐怀孕有关。”
“怀孕?她怀的不是拉尔夫的孩子吗?”
祖青青摇摇头:我不知道,我平时就很少和她们在一起,家里大大小小的事情,我都不清楚。
李思文惊叫道:我知道了!
“你干什么,吓我一跳。”
“流哥,我知道祖晴为什么会这样了,刚才青青不是说和怀孕有关吗,你说有没有可能,祖晴怀的孩子不是拉尔夫的?”
“不是拉尔夫的?那会是谁的?”
李思文和祖青青同时将目光看向我!
“你们看我干嘛,我和祖晴已经分手快半年了,怎么会是我的?”
祖青青算了算开口道:我姐姐怀孕到现在好像正好六个月,不会真是你的孩子吧?
“不可能,为什么谁怀孕都要说孩子是我的?”
“你是不是想赖账?”
“我没有啊,我怎么会赖账呢?”
祖青青摆摆手:算了,现在事情还没有结论,先等等吧,有机会我再去问问我姐姐,只有从她的嘴里我们才能知道事情的真相。
祖青青说完便整理了一下衣服道:好了,我该回去了,时间长了我爸爸该发现了,我们电话联络,先这样。
“嗯,路上注意安全!”
…
返回酒店后李思文正打算收拾餐桌却被我制止:再陪我喝点吧。
“怎么了,你不是没心情?”
“现在有了。”
“流哥你是在担心那孩子到底是不是你的吧?”
“嗯,我想说不是我的,可如果那孩子不是拉尔夫的,就只能是我的孩子,除了我和拉尔夫,祖晴这段时间根本就没有接触过别的男人。”
“我觉得是巧合吧,你上次不是说,祖晴和你分手以后就和拉尔夫在一起了吗,或许是拉尔夫想赖账也说不定。”
“应该不会,如果他想赖账,祖晴爸爸也不会为难祖晴啊,这不合情理。”
“如果她怀的真的是你的孩子,你怎么办?”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或许我会对她负责的。”
“既然他们没有真正意义上的结婚,而她又怀了你的孩子,那我想你确实应该对她负责。”
这一夜我们似乎忘了时间,畅谈了许久,而从这一晚过去后,接下来的几天我再也没收到过任何有关祖晴和祖青青的消息,这让我的心里一刻都得不到安宁,不过我这些天也收到了一件好消息,那就是老爹的腿可以治疗痊愈,陈思思给我打电话时充满了兴奋,她说老爹已经在手术了,要手术三次,随后再修养半年就可以痊愈。
看着手机上的日期,我和李思文已经在这家酒店度过了七八个昼夜,距离陈思思回国也只剩不到20天了。
李思文似乎很享受这个过程悠哉悠哉的躺在沙发上吸着烟。
“流哥,你说都过去了这么久了,青青到底弄明白事没有,她不会也被她爸爸囚禁了吧?”
“你问我啊,我也想知道啊,我现在屁股底下就像有钉子一样,早就坐不住了。”
闲暇之余我摆弄着手机,刷着短视频,突然我被手机上的一条短信吸引,因为这条短信不是别人竟然是祖晴发给我的,不过内容确是祖青青发的。
“江流,你在哪里,发个位置给我,我去找你,我的手机被我爸爸拿走了,我偷偷用我姐姐的手机给你发的消息,我已经知道事情的原委了,看到消息马上回复我。”
我有些懊恼,因为这条消息是三个小时前发来的,而我却现在才发现,如果这三个小时里,祖青青她爸爸知道她偷拿手机一定会抢走的。
但我还是抱着侥幸的心理试了试。
回过消息后,我每隔十分钟都会看一次手机,可惜祖青青并没有回复我的消息。
直到深夜我们两人正坐在餐桌上吃着宵夜,房门突然被敲响,我们两人同时一愣。
“流哥,是不是青青来了?”
“应该是,除了她以外没人知道我们在哪。”
敲门声不断,李思文留了一个心眼,他走到门前趴在猫眼处向外面看去,突然惊恐的回过头看着我道:流哥…不是青青。
“什么?不是她还会是谁,你再好好看看。”
“是几个俄罗斯男人,不过领头的是一个中国男人。”
我心里一惊:外面的人一定是祖晴的爸爸,短信的内容一定是被他看到了。
“怎么办流哥,要不要开门啊?”
“事到如今我们已经别无选择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开门吧。”
李思文调整了一下情绪,慢慢的打开了房门,随后几人走进了房间,为首的男人环顾四周看了看道:谁是江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