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庸看了眼时间,已经五点出头了。
在京大的一节课,是一个半小时,也有些是一个小时的。
各大高校不同。
“大家还有什么疑问?”吴庸又看看大家大家。
众人都没有作声。
特别是最前排的红学圈那撮人。
吴庸点点头,“既然都没有疑问,今天的公开课,差不多就到此结束了。”
教案已经收拾好了。
其实也没有啥东西,别看摆放上边东西挺多,实际上能用到的几乎没有,就几张资料。
还是有些在手机不方便投屏,才打印成了a4纸,方便投影仪。
金卓宇和齐美霞等人一看吴庸就要走了,顿时急了。
这可不行。
大家可太清楚,这节公开课结束后,以后吴庸的公开课,几乎没有了。
别看要换成线上,这玩意儿线上跟线下,是完全两码事。
当众提问,跟线上提问,哪能一样?
线下,只要提问,碍于这么多人,吴庸想不回答都不行。
可是线上。
人家压根不会理会,就算被其他人说吴庸什么耍大牌,什么刻意不回答问题,闹上了媒体新闻。
那又怎样啊?
人家可以来上一句,上课期间,正忙着讲课呢,线上没照顾到。
轻飘飘一句话,直接完事了。
谁会理会你啊?
那时候由他们组建而成的红学圈,真就能名存实亡。
谁还会鸟啊?
所以,那金卓宇等人着急了,“等等!”
突如其来的声音。
嚯,还想继续杠啊?
吴庸放下教案,笑呵呵问:“嗯?金大师还有什么问题?”
金卓宇深呼吸,勉强的将自己观点继续发表和反驳,“刚才所说的一切,只是属于自己的观点,就算能彻头彻尾圆回来,但在学术界,红学界早有自己的结论。”
学术界?
红学界?
结论?
自封的啊?
对于这些强行抬杠的言论,吴庸已经懒得理会。
这次吴庸没有说话,而是转头在侧边的黑板上,写下了几个大字。
众人看去。
—是非久自见,不可掩也。
一下子,现场一阵沉寂。
有人忍不住说:“老实说,我更加愿意相信吴老师现在对红楼的观点。”
这时。
一个座位靠中间的中年男子站了起来,手高举过头,大声喊,“可不可以给我个话筒,我有话说。”
五千人的场馆很大。
声音很难传到前边。
“我这里有。”顾小曼将话筒向后递去,“麻烦同学们传下。”
不一会儿。
话筒到了那中年男子的手中。
一时间大家看着他。
“谢谢。”
中年男子打开话筒,直入主题,“红楼在咱们国内存在将近三百年。关于红楼残余的问题,自古以来一直不断,特别是这十多年的网络时代,更是如此。研究的人,不计其数,但自始至终,都各抒己见,争吵的不可开交。”
“但自从吴老师出现后,这三节公开课,给整个研究红楼学术界,落下浓重一笔。也颠覆所有人对红楼的深以为然的看法。”
“我也是红楼爱好者,三节公开课我都在现场,感受颇多。”
“红楼并非一人,并非一机构的红楼,而是古人给我们留下一笔文学财富。”
“吴老师给我们打开了,一个关于红楼另一个新奇的角度。”
“让停滞不前的红学研究,得以延续。”
“这是好事。”
许多人点头,觉得这位红学爱好者,说的非常在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