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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里。

吴庸正在自己的办公桌上拿资料。

这会儿的历史中文系,非常安静,没人,都去现场了。

所以吴庸进来几乎没有人瞅见他。

刚才宋清照通知他了,三点半准时上课,这会儿三点二十分钟了,正准备出去,就听到了后边传来声音。

“小吴,还在这儿呢?”

“小吴老师。”

听着熟悉的声音,吴庸一扭头,瞧着宋清照以及她身边的司徒老,楞道:“您怎么也来了啊?”

司徒老微笑道:“来听课呢。”

吴庸害了一声,“至于吗?您。”

司徒老乐呵,“怎么还不欢迎啊?”他指了指旁边的一男一女,笑道:“还记得他俩不?”

吴庸记忆很好,“当然记得,张老师,邓老师。”

这两人正是当时在诗词大赛上的副评委。

张萍,邓修齐。

张萍感叹说:“当初一别,到现在才半年多时间,已经走到这个高度了啊。小伙子很不错。”

吴庸客气道:“谬赞了。”

邓修齐没怎么说话,在诗词大赛上,两人有过口角,所以对吴庸感观一般。

但对吴庸的才华,确实非常欣赏。

一边往外走。

邓修齐说:“吴老师,以你的能力,的确当得起京大教师一职。我们今天都是学生,都是来听你讲课的,这两天提出的关于红楼的话题,很新颖。”

吴庸害道:“您几位这是在埋汰我啊。”

司徒老瞥瞥他,哼道:“埋汰你?前天你在博客上的言辞,倒是挺犀利啊。张萍,小邓和我,都是属于文学界的人。”

吴庸笑哈哈的说:“您几位大人不记小人过,一时嘴快。况且,您几位也不盼着死同行啊。”

大家顿时一阵乐了。

老薛这个娱乐圈的大明星,像个隐形人一样,木讷的跟在后边。

也不敢插话。

主要不知道该说啥啊。

跟别人侃侃还行,这几人,老薛聊不来。

刚从对话中听出来了。

司徒老,宋清照……

这两位妥妥是教育界,文学界的顶级大佬……

那邓修齐,张萍身份也不简单。

这时,吴庸突然一拍脑袋,转头跟老薛并排,介绍说:“对了,司徒老,呃,宋校长……这是薛谦,老薛,我朋友,刚送我过来的。”

“你好。”

“我听过你的歌曲。”

“小伙子,很不错。”

宋清照,司徒老几人微笑打着招呼。

老薛有些受宠若惊,说话都有些磕绊,“您好,您好……”

能不受宠若惊吗?

薛谦说是娱乐圈的红人,实际对他们没用。

人家压根不在乎。

根本不是玩一个圈子的。

但跟教育界,宋清照,司徒老这些大佬中的大佬,八辈子也搭不上关系。

也就只有吴庸这种异类。

……

操场上。

乌泱泱一片人,都来齐了。

吴庸走到这里的时候,学生们瞧见他,欢呼声很大。

还有些吹口哨的。

“吴老师。”

“吴老师下午好。”

“嘿,吴老师,您加油啊。”

“好多人想来整您呢。”

吴庸笑呵呵的回应着。

前排这边,大多坐的都是文学界,教育界的大佬。

看笑话的,或是来找茬的。

反正都有。

司徒老诧异说:“人不少啊。”

张萍点头,“得有个一两万人吧?”

邓修齐说:“怕是不止。”

宋清照补充道:“两万七千多人,加上学生的话,过三万人了。”

两人倒吸凉气。

太癫狂了。

三万人,来听一场公开课?

前两天就知道京大说要开公开课,万人公开课。

本以为能来个三两千人了不得了。

这直接是十倍啊。

张萍感慨道:“我这活了大半辈子,第一次见这么大的架势,这么大的公开课。”

邓修齐也点头,“吴老师,你可真行啊,都是来听课的。”

吴庸还没说话。

刚走到前排这里,立马就听到了这群人的声音。

“这就是吴庸?”

“就是他,这张脸化成灰我也认得。”

“呵,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年纪轻轻竟然这么狂妄?”

“今天我到是要看看,他怎么在这么多人中辩论!”

吴庸一摊手,“邓老师,您听到了吗?人是挺多,至于是不是听课,那可就不好说了。”

邓修齐忍俊不禁,“谁让你那张嘴巴,一句话得罪那么多人啊?”

吴庸笑呵呵的说:“我可没说错,整个文学界,除了少数的几个朋友,其余人谁不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啊?我出道以来,文学界这群人我有的罪过?有刻意去贬低谁?”

“没有!”

“怎么?整个文学界就只允许他们混,就不允许其他人进来啊?”

“呵呵,说到这个问题,论资排辈最严重的不就这个所谓的文学界?其余人进来,年纪小就应该被排挤?就应该不配进入文学界?”

“我就笑了,文学比他们好,作品比他们好,他们就不乐意?”

司徒老苦笑,“文学界也有想老资历,人不错的。”

吴庸冷笑一声,“人不错?那会儿多少人出来围攻我?他们出现了?但凡有一个帮我说话,也不至于闹到这个地步啊。”

“现在但凡我搞出点什么动作,写出点什么好的诗词歌赋,立马就跳出来了。一个个嘴脸啊。”

吴庸嗤笑道:“我突然想起一句话,非常适合这群人,‘枪响了,我看不清那人的面貌,他站在道德制高点上,站在阳光下。’”

霎时间。

坐在前排那群文学界的人,脸色顿时都绿了。

没错,吴庸就是故意的。

就是故意停在这儿说的。

吴庸那张嘴巴,埋汰人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住的,“所以,我觉得我说的那句话压根没错。”

“这群人典型就是窝里横。近些年来,为什么国内的文学界一潭死水?不就这群人高的?一个个全都是仗着那点儿倚老卖老的资历,在这个圈子里面,对新进来的新人,趾高气昂,拽的跟个二五八万似的。”

“真当自己是谁了啊?”

“真以为谁都要捧他们的臭脚拜码头啊?你谁啊?”

“除了对自己人敢张牙舞爪,其他人他敢吗?”

吴庸嗤笑道:“我吴庸虽然有些浑,但也分人。他们既然语言攻击我,辱骂我,一次我忍,两次我还是忍了。三番五次,当真哥们儿泥捏的啊?”

“什么前辈,什么目无尊长,他们配吗?”

“我一个光脚不怕穿鞋的,还怕你们围攻我啊?呵呵,我吴庸像个软柿子?想捏就捏?”

“我呸!”

“好歹哥们也是搞文学的,好歹也当过主持人,好歹还读过几年书。”

“一群老东西,想围攻搞赢我?做梦呢。”

“要是继续玩,我吴庸还真就跟他们杠上了,看谁玩得过谁!”

邓修齐:“……”

陈萍:“……”

司徒老:“……”

宋清照摇头笑:“你这张嘴巴啊。”

前排中。

不只是有文学界的人,还有许多教育界的人。

当然还有一些各行各业的人。

此时听着吴庸那一通不带停顿的话,一口水差点没呛死。

这吴庸,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啊。

这嘴皮子。

也是绝了。

你说一般人就算了,这货不仅仅只是在文学界混,还在娱乐圈混!

而且人气极高。

最可怕的是,才华也是绝了。

那诗词歌赋,跟不要钱似的,一首比一首绝。

骂人的花样。

简直是能玩出花来。

不带一个脏字,将让人直接气吐血。

“呵呵,前几天文学界,教育界那几个骂吴庸的人,也是倒了血霉了。”

“这嘴巴,是真厉害啊。”

“惹谁不好,非得去惹这个混不吝。”

几个年长的教育界的人,都在摇头。

前排有几个熟悉的面孔,都是文学界的人,当然还有不少是文学界中那些老资历。

年纪都不小了。

都有个五六十岁,此时听着吴庸那一段话。

怒目圆瞪。

差点没气吐血。

一个个脸色极其阴沉,如果不是在学校,估摸都能上来理论。

吴庸还巴不得呢。

网上骂的不爽,现实来找骂是吧?

当然,如果道理讲不通,吴庸也懂些拳脚。

哥们儿来到这个世界已经进过两次局子,不在乎再进一次。

这群人瞪他,吴庸也不示弱,也瞪着他们。

这时,走来了好几个人。

其中一个约莫六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冷笑道:“司徒老,宋校长,想来这位就是吴庸,吴老师吧?”

他在‘吴老师’这三个字上咬的很重。

宋清照诧异一看,“周会长?听说你最近正在发布新书,怎么也来了?”

周明哲说:“没办法,我这本书正好跟红楼相关,这不来听听这位‘吴老师’的课。”

阴阳怪气。

这人正是华国作协会长。

等级很高。

在整个华国的文学界中,完全是大佬级别。

司徒老笑道:“老周,怎么听着怨气这么大呢?”

周明哲呵呵笑了声,“我能有什么怨气,我啊,不过就是来看看,这位大名鼎鼎‘吴老师’,果然百闻不如一见。”

吴庸挑挑眉,正想出声。

“吴老师。”宋清照微笑着看了眼手腕的女士手表,“时间差不多了,怕是要去准备准备上台?”

司徒老也插了一句,“去吧。”

吴庸笑笑,“行。”

其余人吴庸可以不给面子,但宋清照和司徒老的面子得给。

俩人是怕吴庸又跟他们起口舌之争,闹得大家不愉快,吴庸知道的。

当然吴庸也不是那种不懂审时度势的人。

这会儿跟他们起口舌,那不是让司徒老和宋清照为难?

瞧着吴庸消失在这里。

周明哲冷哼一声,“宋校长,您这边的京大,果真是人才辈出啊。”

宋清照浅笑,“是啊,近些年来文学界,太过于平静了,年轻人有股劲儿,是好事。”

周明哲说:“宋校长是在批评文学界呢。”

宋清照笑道:“评判谈不上,小吴老师才华横溢,在学术方面,有着很深的造诣,大家相互讨论,相互进步,不是吗?”

周明哲没继续接话。

宋清照这是在护着吴庸,他听得出来。

虽然宋清照在职位上跟他同级别,但宋清照是教育界的,更是教育bu的。

有着这层关系在。

单论级别,自动升高半级,他招惹不起。

司徒老笑道:“老周啊,小吴这人年轻气盛,但人不坏,就是脾气紧了些。我跟他认识这段时间,将他当成了一个晚辈看待。要是小吴有什么得罪大家的地方,我代他给大家赔个不是。”

在京城这个文学圈子里。

或者说,在文学界这个圈子里,享誉盛名的顶层,就那么几个人。

大家都相互认识。

周明哲这会儿也不再好说什么,摆了摆手,没再继续说话。

说实话。

周明哲也是有些心惊,这吴庸到底什么来路?

连宋清照这种教育bu上头的人,都护着他?

还有司徒老。

别人或许不太清楚司徒老的身份,只单纯的以为,是文学界的一个泰山北斗。

实际上。

这只是司徒老其中一个身份。

除此之外,周明哲只知道司徒老还是某个研究院退下来的老局长。

能住在‘那条街’的人。

身份会简单?

……

现场中。

人非常多,密密麻麻几乎遍布了整个操场。

舞台就在中间,已经布置好了。

这次比之前几天礼堂上的规格大多了,虽然不太不大。

可足足有十二架摄像机在对着中间的讲台,全方位。

没有主持人。

此时的舞台,除了一张讲台,摄像机,音响,话筒外,再无其他。

现场大家都在闲聊。

吴庸进去了大概有个十来分钟。

在前排中一些跟吴庸不对付的人,看着你那空荡荡的舞台,都有些不耐烦了。

“都快三点半了,怎么还不出来?”

“呵呵,人家是大明星,肯定要三催四请嘛。”

“呵,这还摆上了。”

好几个人都聊上了,那讽刺的意味,可太明显了。

后边。

魏子琴占了个好位置,就在第三排。

听到这几人聊天。

魏子琴翻着白眼不满道:“也没请你来啊,叨叨个什么?”他可是吴庸的忠实粉丝,肯定很不满意。

顾小曼拍拍她,示意她小声点,突然,她看着舞台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