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肃王莫名来百花楼找到她明显是想借她之手陷夜瑾煜于不义,风月儿警惕起来,肃王多了几分心眼。

“哦…”风月儿不耐烦地挥手,皱起眉头:“什么太子殿下,还不是个没用的病秧子,起先月儿我只当是个没几天活头的有钱人家公子。他常来,穿一袭白衣,要死不活的模样就是个废人罢了,哪儿有肃王您风流倜傥。”

眼波流转,风月儿对肃王露出欣赏神色,与提及夜瑾煜时形成强烈反转。

“此话之意就是你与夜瑾煜很是相认?”肃王面露疑色。

风月儿不假思索地点头,信誓旦旦道:“当然,夜瑾煜也就是太子殿下与小女子是故交,百花楼的常客。”

坐起身来,风月儿竖起三根手指发誓,说若是与夜瑾煜不相识便天打五雷轰,让肃王只管放心地将任务交给她。

肃王喜上眉梢,与风月儿这等分得清主次的女人很是欣赏,坦言道。

“好!不久后便是本王生辰,本王回请月儿小姐那日来肃王府晚宴上表演,届时,你只管笼络夜瑾煜为你赎身,日后待在他的身边替本王刺探情报便可。”

百花楼中嘈杂,男人的放声大笑夹着着女人的嗔怪,不绝于耳。

风月儿的心却十分平静,淡定地听肃王讲完,只停顿片刻便笑道:“能为肃王做事是妾身的荣幸,定能完成您交代的事,只是……”

神秘兮兮地靠近肃王,风月儿抚上他的脸,两人靠得很近,近到能感受到对方鼻息。

“肃王您万不可忘了答应月儿的事,这小妾我是当定了。”

此话说完,风月儿立即起身整理衣装,两人拉开距离,肃王邪魅一笑随即拍手叫好:“本王等你的好消息。”

两人推杯换盏。

少顷,肃王在手下的簇拥中离开百花楼,风月儿则是换了一身寻常小姐的打扮低调出门,直奔东宫。

……

东宫后庭

今日翰林院未留功课,宋蕴宁亲自前往接回孩子,正带着团子圆子于庭中。

冬日太冷不便跑动,团子圆子失落,看着白茫茫的后院发愁,可宋蕴宁灵机一动,在她的提议下三人围坐火炉旁吃着点心,喝着热茶。

“宋姨,您为何不吃这白茧糖呀,我与妹妹最是喜欢了。”团子拿起碟里的糖,一口放进嘴里,不停砸吧。

“我呀,不爱吃糖,少时言澈小叔与宋姨争抢,他总是能抢到这白茧糖,他还以为是自己厉害,其实是我不爱吃罢了。”

宋蕴宁举起热茶一饮而尽。

正当圆子想开口回应之时,她的目光却被身前事务吸引,惊喜地抬起手:“宋姨,那里有个漂亮姐姐正看着我们呢!”

顺着她的手看去,宋蕴宁看到一名陌生女子正往这面看,遂起身嘱咐道:“你们就在这乖乖坐着,宋姨去看看”。

迎面走去,倒是看了个仔细,这女子长得确有几分姿色。

风月儿早前不曾见过宋蕴宁,两人是头一次遇上,她心里疑惑,从未听说过太子殿下娶亲,可面前在这位女子与两兄妹交好……

发呆片刻,宋蕴宁已来到她面前,来人率先以主人姿态开了口,和和气气地询问道:“不知这位小姐来东宫可谓何事?是找太子殿下?”

双方互相扫视对方,一个温文尔雅,一个风情万种,就像是两个世界的人,若非今日怕在江湖上难遇。

正当风月儿犹豫是否要说之际,脚步声传来,手下叫喊:“太子殿下到!”

两人同时转头,夜瑾煜从廊道处缓缓走来,身上有零星雪花降落,翩翩公子正如画中走来,风采过人。

凉亭中两兄妹见夜瑾煜归来,手上的点心顾不得吃,站起身就往这边跑,雪地中留下两人串串脚印。

风月儿自觉地让开位置,嘴里的话咽了下去。

“父王!”团子圆子齐声道。

两小只并未穿着外袍棉袄,小脸却热得红扑扑,暖炉温度很足,宋蕴宁贴心地唤来宫女递上夹袄:“快穿上,别冻着了。一会儿回房里待会儿,大人们有话要说。”

兄妹两人未征求夜瑾煜的意见,行礼告退,转身便跟着宫女去了。

庭外风雪渐大,原本颗粒般的小雪,竟变成鹅毛大雪,风一吹,飘到廊道内宋蕴宁的脸上凉丝丝,瞬间化为水。

门外太冷,在夜瑾煜的建议下三人移步书房,宋蕴宁自然地在他的身旁落座,风月儿不自在,选了对面的位置。

“这便是先前与你讲的百花楼花魁风月儿了。”夜瑾煜脱下沾满雪花的玄色长袍,其袍桑丝制,缝以孔雀羽点缀其间。

宋蕴宁明了,微微笑,点头示意:“原来是月儿小姐,见过。”举手投足尽显大家小姐风范。

“风月儿不轻易来找孤,今日定是有急事情。这是武侯府大小姐宋蕴宁,是孤亲近之人,你不必避讳直说便是。”

这话打消了风月儿的顾虑,她本是就为夜瑾煜做事,宋蕴宁的身份只要殿下认可也就没有怀疑的必要。

风月儿起身拱手道。

“殿下,肃王就在早前来了百花楼。开出娶月儿为妾的条件,让我来找你,想让我成为你身边的眼线为他所用。”

宫女进门来,手上拿着三个手炉,这是冬日里为主子归家准备的,是规矩。

夜瑾煜沉思点头,静静地听风月儿讲完,抬头见宫女入门,自然地接过两个,其中之一亲手递给身旁宋蕴宁。

“多谢殿下。”宋蕴宁轻声道,两人相视一笑。

“蕴宁你怎么看?对肃王这事。”

面对夜瑾煜的直言,宋蕴宁接过暖炉的手停顿,话都抛到面前,她若不答才是不敬,停顿片刻,斗胆道。

“臣女不知殿下您对肃王这位手足兄弟可有情谊,亦或是对其有所保留?”

太子与肃王政见不合已不是近来朝堂众人才知,早来就有端倪,在夜瑾煜为国征战之时,肃王便对其多有言语。

“哼。”夜瑾煜苦笑冷哼,嘴唇瞬时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