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进入空间后,直奔浴室。
快速给自己洗了澡,洗了头,顺带泡了个澡,又做了个全身护理,这才换上干净的衣服。
头发并未吹干,只粗粗地吹了一会儿,随后又把所有的衣物晾晒起来。
此时,她已经有些饿了。今夜和一群刺客打斗,实在有些消耗体力,她需要补充点能量才行。
于是,凤九言走到厨房,拿了一个烤乳鸽和一些烤串到客厅去。选了一部宫斗剧,啃着烤乳鸽,撸着肉串,配着肥宅快乐水,一晚上的疲惫瞬间扫去。
吃饱喝足,眼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她这才马不停蹄地出了空间。
她在空间待了四个多小时,对于外界而言不过只过去了四分多钟。
为了不让人看出端倪,她需要把浴桶的水伪造一番。于是,凤九言从空间拿了些皂角,往浴桶里搓了搓。
没一会儿,浴桶里的水呈现出来的状态就像用过之后的了。
凤九言满意地坐在桌子上,从空间拿了一壶用灵泉水泡的茶,细细地啜饮着。
好一会儿,房门被敲响。
“叩叩叩!”
霎那间,凤九言放下手中的茶杯,全身戒备都处于高度戒备起来,目光紧紧地盯着门口处。
“客官,您要的衣物送过来了。现在方便进去吗?”门外传来店小二的问询声,凤九言那紧绷着的身子这才缓缓地放松了下来。
“你稍等,我这就给你开门。”凤九言缓缓说道,随后疾步走到门口处,将门打开。
店小二脸上堆满了笑,急急忙忙道,“客官,这是您要的衣物。吃食还在灶上,若没什么事,我就先下去了。”
说完,他就急匆匆地离开了。
凤九言端着托盘,瞅了一眼托盘上的衣物,连忙从房中冲出来,站在木制的栏杆旁,冲着楼下店小二的背影喊道,“小二哥,小二哥,你弄错了!吃食送进我房里,衣物送进我主子的房中啊。这衣物恐怕还要劳烦你送进去给我主子。”
已经跑到一楼的店小二,抬起头看着楼上的凤九言说道,“客官,实在不好意思,我记岔了。我灶上还煮着给你们准备的吃食呢,一时走不开身,只能劳烦客官亲自将衣物送给您主子了。”
店小二的声音满含歉意,话音刚落,他立刻火急火燎地小跑着往后厨的方向走去。
凤九言张了张嘴,最后悻悻地闭上了嘴。
她端着托盘,走到隔壁傅砚辞的房门口前。耳朵贴着房门上,细细地听着里面的动静。
凤九言在心中暗自思忖道:此刻离店小二送热水来还没过去多久,加上傅砚辞有伤势在身,行动上多有不便,恐怕尚未沐浴完。
果不其然,她听到了一阵水声。
这阵水声极其暧昧,引人遐想。
她的脑海中控制不住地闪过一些画面,此刻全是傅砚辞赤着上身的画面。
八块腹肌,优美的肌肉线条,肌肉线条充满性张力......
她一想到傅砚辞出浴的画面,就更加受不了。
凤九言咽了咽口水,突然其来的一阵紧张,心脏在胸腔剧烈地跳动着,似是要从喉咙里冲出来一样。
她举起手,想敲响房门,但犹豫半晌,又放下了手。
凤九言单手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脸,小声暗骂道,“没出息,又不是没见过他不穿衣服的样子,又何必如此紧张?”
“再说了,好身材,就是给人看的。反正吃亏的又不是自己,看到就是赚到,瞎紧张什么劲儿?”
凤九言深吸几下,努力平复自己紧张的心情,咬牙将房门敲响。
“叩叩叩!”清脆的敲门声在寂静的夜晚中响起。
“主子,是我,凤九......小九。”凤九言略带忐忑地说道,声音中似乎还夹杂着一丝小心翼翼。
“进。”傅砚辞直截了当地回道。
“哦,我进来咯。”
话音刚落,凤九言轻轻将门推开,而后低垂着那双狐狸眸子,走了进去。
此时的房中,雾气仿若薄纱般浓郁地氤氲着,丝丝缕缕地四处弥漫,使得这房子里弥漫着一种温热的气息。
凤九言将托盘放到小桌子上,撇开头,冲着傅砚辞说道,“额,那个,衣服我已经放到桌子上了,没什么事的话,我这就出去了。”
她的声音夹杂着几分紧张。
“好。”傅砚辞低声应道。
紧接着,凤九言便听到一阵水声,她猜测约莫是傅砚辞要从水中出来了。
美人出浴......
想到此,凤九言脸上浮现出一抹红晕,耳尖更是已经发烫了。
也不知道为何,她在现代也见过形形色色的帅哥,样貌好身材也好的不计其数,但她从未如此紧张过,更是没有脸红过。
但一想到傅砚辞的美人出浴图,她心脏就会加速跳动,十分紧张。
真是奇怪!
凤九言咽了咽口水,急忙低眉敛目地往房门口走去。
只听得“砰”的一声闷响在房中骤然响起,紧接着便是傅砚辞沉闷的吃痛声。
“嘶——”
凤九言的脚步顿了一下,停留在门口前。她背对着傅砚辞,问道,“你,你怎么了?没事吧?”
傅砚辞苦笑道,“有事!泡澡太久了,此刻脑子有些发晕,恐怕还要劳烦小九过来将我扶起来,我一人大概是站不起来了。”
或许是泡太久的原因,他此时发出的声音带着些许沙哑的质感,低沉而又充满了独特的磁性,仿佛带着一种能蛊惑人心的魔力一般。
凤九言到傅砚辞的声音后,心尖上好似有一根羽毛轻轻地撩拨着,让她的内心泛起了丝丝缕缕难以言说的异样感觉,隐隐地有些心痒痒的。
“嗯?”半晌得不到凤九言的回应,傅砚辞又低低哼唧了一声。
“你,你说扶,扶你起来?”她脑子有些发懵,怔怔地重复道。
他知不知道,这有多危险。
这万一她把持不住,非,非礼了他怎么办?
毕竟傅砚辞的颜值是长在她的心巴上的啊!
真是不知死活!
“嗯,快些过来吧,我脑子发晕得厉害。”傅砚辞低沉着说道,声音透露着一丝虚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