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匪头领眼睁睁地看着凤九言几人一路杀出重围,还杀了他许多手下。他气得咬牙切齿,双目圆睁,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凶残和决绝。
他手中的大刀紧握,手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发白。他的心中充满了愤怒和仇恨,他不能容忍凤九言等人逃脱他的手掌心。
他发出了一声怒喝:“你,你,你,还有你!老二,你带着他们几人给我追,别让那几个杂种跑了!”他的声音回荡在山间,让所有的山匪都感受到了他的决心和威严。
“是,大哥!我保证将他们几人给大哥抓回来,用他们的头颅祭奠死去的兄弟。”老二陈守仁应道。
他目光坚定,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狠辣。他深知自己肩负着为死去的兄弟报仇的责任,他不能让他们白白死去。
陈守仁手中的大刀紧握,他磨了磨牙齿,发出了一阵沉闷的声音。
这是他立功的机会,他必须抓住。
“弟兄们,跟我走!让我们砍下那几个杂碎的头颅,为我们死去的弟兄报仇!”
山匪们纷纷响应,他们提起武器,骑着高头大马,展开了追击。
上山的路虽然不小,但山路崎岖不平,还非常泥泞。凤九言带着凤九璃,骑着傲娇驴,飞快地往山上逃去。
凤九言的速度逐渐加快,傲娇驴在崎岖的山路上如履平地,它的四蹄稳健地踏着山间的泥泞,四条腿在地面上快速地交替着,仿佛一道闪电划过山间。
凤九璃紧紧地抱着凤九言的腰,他的眼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她知道自己不能成为姐姐的负担,他要坚强。
凤九言把凤九璃护在怀里,努力稳住他的身形。
她感受到了弟弟的恐惧,用下巴蹭了蹭凤九璃,安慰道,“别怕,阿璃。姐姐会保护你,我们一定会没事的。还有我们的阿娘,她也会没事的。”
凤九言的声音坚定而温暖,让凤九璃感到一丝安慰。
凤九璃咬了咬嘴唇,将在眼眶中打转的泪水逼了回去。他的声音虽然有些颤抖,但却充满了坚定和勇气。
渐渐地,傲娇驴甩了张冲和张小五一大截。
张冲和张小五彻底傻眼了,没想到小丑竟是他们。
方才他们还说一头驴比不上一匹马跑路快呢,没想到傲娇驴比马儿还要跑得快。
身后,山匪们逐渐靠近,他们终于看到了张冲和张小五的背影。山匪们发出一阵欢呼,仿佛庆功宴正在向他们招手。
“站住!你们赶紧给我停下来。否则,待会我们抓到你们的时候,就要你们好看!”陈守仁恶声恶气道。
张冲嘴炮,转过头怼了一句,“停你大爷,我们又不傻。”
说完,张冲和张小五用力地抽打马匹,让它加速前进。
\"啐,死到临头还嘴硬。哼,我倒要看看你们能跑到哪里去。\"陈受仁冷哼一声,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屑和嘲讽。
现在,陈守仁并不着急。他深知自己已经掌握了主动,抓住凤九言等人只是时间问题。他心中充满了自信和残忍,他要让凤九言等人感受到绝望和恐惧。
“兄弟们,不用着急,咱们慢慢来。让那几人体会一下猫抓老鼠的濒临感。”陈守仁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恶毒和残忍。他的目光闪烁着寒光,让人不寒而栗。
“哦哈哈哈,二寨主说得对!”
“二寨主英明!”
......
凤九言微微侧耳倾听,敏锐地捕捉到了周围的声音变化。她发现山匪们的马蹄声不再如之前那般紧密,似乎有所减缓。
这个发现让她心中一喜。无论山匪出于何种原因放慢追赶的脚步,她们总算是有些喘息的时间了。
于是,她轻轻拉动缰绳,让傲娇驴的脚步也逐渐慢下来。
终于,张冲和张小五赶上了凤九言的步伐。
没听到身后的马蹄声,张冲有些不解。“这伙山贼又在憋什么坏?难不成他们不想追我们了?觉得我们毫无用处?”
凤九言翻了个白眼,“你真是想太多了。山顶处必定是悬崖,所以他们才跟咱们玩起猫抓老鼠的游戏。”
张冲一头一惊,瞪大了双眼,“什么!山上竟然是悬崖?既是悬崖,那咱们上去不就是送死了?不行不行,我还没活够,现在还不想死。”
说着,他便想调转马头。
张小五看了一眼凤九言,他觉得凤九言不是这样将自己逼入绝境的人。说不定山顶上另藏玄机。
他冷飕飕地瞥了一眼张冲,“张冲,你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当然是调转头和山匪拼命啊!说不定还有活的胜算呢!与其摔下悬崖粉身碎骨,还不如保全全尸,和山匪们拼上一拼。”张冲理所当然道。
一直以来他都觉得凤九言很可靠,可今天,她竟然带着他们上山顶跳崖!
跳崖哎,不是跳房子。是跳崖!
会摔成肉酱那种!
哎,到底小姑娘年纪还小,也不是十分靠谱。
张小五真要被他气死了,这块木头,脑子全放在吃的上面了。
“要回去你自己回去,让山匪把你劈成肉酱吧。”说罢,张小五一夹马腹,驱马快速往山上跑。
凤九言也不例外,驱动缰绳,傲娇驴撒开蹄子,飞快跑上山。
宋臣坐在张冲身后,拍了拍张冲的肩膀,宽慰道,“张大人,您便放心吧。凤姑娘心中肯定是有成算的,不然她也不会带我们上来的。”
张冲抽空回头瞅了宋臣一眼。
又是一个脑残粉!能信吗?
哎!张冲刚叹了一口气,身后的山匪又追了上来。
山匪桀桀笑着,“哦哈哈哈,看你们往哪里逃!”
他们也不着急,就这么不远不近地追着几人。
张冲吓了一跳,好家伙,这么多人!
他已经没力气继续打了。
想到此,张冲只能死命地抽打着身下的马儿,催促它赶紧往前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