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锦袍男子戳中心事,凤九言有些抹不开脸。她堆起讨好的笑,连忙摆手,“呵,呵呵呵,哪有呀。你看错了,我巴不得你好嘞。”
她暗暗叹息,若是锦袍公子伤势还没好,她还能帮他诊治,好好赚上一笔。
虽然她空间的钱财也很多了,但黄金白银的,谁又会嫌少呢?
凤九言估摸着自己出来的时间也有些长了,宋凝他们应该也煮好早膳了,是时候回去了。不然免得那些嫉妒她家的人,天天寻着这点由头给她家使小绊子。
但是,她好似有些不舍得回去。她直直地看着锦袍公子的脸,心里有些骚动。
不怪她色心重,只怪对方长得太出色了。
她敢说,大燕王朝很难再找出像锦袍公子这般气质和颜值双绝的男子了。
锦袍公子拥有令人惊叹的帅气颜值,他的面容犹如雕刻大师精心雕琢而成,每一处线条都恰到好处。眉毛如浓密的羽毛,微微上扬时透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冷峻。
他的五官,最出色的还是那双眼睛。他的眼睛犹如深邃的湖泊,当他凝视你时,仿佛能透过你的灵魂。
总而言之,锦袍公子的三庭五眼,都极为出众。
还有他的气质,清冷高贵。宛如雪莲傲立于雪峰之巅。他的身姿挺拔如松,行动间带着一种优雅的韵律。他的神情总是那么淡漠,仿佛世间的繁华与他无关。
这谁看了,不得晕迷糊,流口水哇!
哎,凤九言在心里重重叹气。大抵是流放队伍里没有气质和颜值都像锦袍公子这般绝佳的男子,这才导致她看到锦袍公子时,都有些挪不开眼了。
锦袍公子看着面前的小姑娘时而痴迷地看着他,时而又重重叹气,现在又直愣愣地盯着他看,他实在是有些好奇凤九言的脑袋瓜里在想些什么。
“姑娘,姑娘?”锦袍公子手在凤九言眼前挥了挥,“快擦擦你的口水,都要流出嘴角处了。”
凤九言回过神来,条件反射地用袖子擦了擦嘴角处。袖子上面哪里有口水呀,她这才反应过来被锦袍公子戏弄了。
她白了他一眼,“瞎说什么呢,我才没有流口水!”
锦袍公子忍不住笑了起来,“呵呵呵~~”
“还笑!骗人精!”凤九言气鼓鼓地瞪了他一眼。
锦袍公子担心自己真彻底惹怒了小姑娘,右手赶紧虚握成拳,抵在唇角处,遮挡住上扬的唇角。
“时候不早了,我该走了。”凤九言打了招呼后,转身走了几步,又觉得有些不甘心。
这么帅气的帅哥,知道姓名不过分吧?
别误会,她可是一点觊觎锦袍公子美色的心都没有的。她纯粹想知道锦袍公子的姓名,若是他家干坏事,她还可以上他家扫荡一波呢。
嗯,就是这样。
于是,凤九言又停下了脚步。转过身,回头看着锦袍公子。“哦,对了,敢问公子尊姓大名?家住何方?可有婚配?”
看着锦袍公子揶揄的眼神,凤九言默默地补上一句,“哦,别误会,我是流放的庶人。我只是想下次若是刚好路过你家的时候,顺便上你家讨要野鸡野兔罢了。”
“哦——”锦袍公子拉长音,“原来是这样啊。”
他被小姑娘的欲盖弥彰所逗笑了,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好说,在下付石见。家住青州城,不曾婚配。敢问姑娘芳名?下次在下受伤的时候去找姑娘医治。”话中带着笑意。
站在一旁的白礼有些诧异,“公子,你怎么......”
锦袍公子凉凉地瞥了他一眼,白礼后背一凉,紧紧闭上嘴巴。
好好好,公子开心便成。
名字什么的,不过是个代号罢了!
闻言,凤九言挑眉,往后退了几步,满脸戒备地看着锦袍公子,“你是皇亲国戚?”
‘傅’姓是大燕朝的国姓。狗皇帝便是姓傅,正是他,将将军爹爹逼死的。凤九言不敢保证面前的锦袍公子是不是和前几波黑衣人一样的目的,很有可能故意接近她,好探知黑羽令的下落!
锦袍公子脸上漾起一个笑,看得凤九言有些晃神。
这还是她第一次见锦袍男子笑得如此开心的。前几次看他冷峻如霜的,然而一笑之间,恰似春风拂面,冰雪消融,无尽的温柔和魅力尽在其中。
“姑娘在想些什么?付某又如何有此等尊荣,成为皇亲国戚呢?在下的付是付出的付,并不是国姓傅!”
凤九言狐疑地上下扫视了锦袍公子几眼,“哦,原来如此。”
“姑娘放心吧,付某对姑娘绝没有其他的企图之心。不知付某能否有幸知道姑娘芳名?”锦袍公子也故意装作不知凤九言的名字。
凤九言在心里嘀咕,哼,你说没有就没有啊,我又不傻。坏人也从不可能说自己是坏人呀!
想是这样想,凤九言没有隐瞒,直接将自己的名字报出来了。“我叫凤九言。”
由于流放队伍在外面,只要有心之人稍微打听一下,都会查得到她的真实姓名。所以,凤九言也不再搞那些麻烦事,干脆直接说出真实姓名了。
“行了,时候不早了,我真要离开了。下次付公子可要结清尾款啊!”
说罢,她转过身子,潇洒地挥挥手,牵着傲娇驴走了。
锦袍公子双手背在身后,眼带笑意,目送着凤九言离去的背影。直到凤九言的身影看不到之后,锦袍公子才收回视线。
他看向白礼,语气淡淡道,“白礼,事情查得怎么样了?”
“回公子,线索追到扶风山的时候,断了。属下办事不力,请公子责罚。”白礼弓着身子,讪讪道。
“不怪你,扶风山深山老林的,地形也极其复杂。再加上它连着不远处的青秀山,跟丢了也是正常的事,不怪你。行了,叫上他们,一同随我去扶风山走一遭吧。”
“是,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