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还真是!”
“哎,你还真别说,还真是不止一个女人的声音!”
“听到了吗?听到了吗?我怎么觉着还有其他男人的声音。”
“!!!不是,我耳朵有问题了吗?我也听出了不止一个男人的声音!!”
“哎哟,不愧是京中的贵公子和贵小姐啊,玩得还挺花的啊!”
......
众人皆从彼此的眼睛里看到了震惊,随后是惊喜。眸子里散发出熊熊的八卦烈火,他们的脚步不由得加快了,恨不得手脚并用,立刻去一探究竟。
张小五也不挣扎了,有些焦急地看向张冲。张冲食指在唇上比了比,眼神往后看了一眼,张小五也转头往后看,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时,才舒了一口气。
担心过后,张小五也燃起了八卦之心,颠颠地往事发地点走。
凤三夫人和凤三爷在听到众人的议论时,心里震惊无比,脸色煞白,乱了方寸。
事情怎么会变得这样?怎么会突然多出几个男人女人啊?
按照他们原本的计划,是由凤紫柔给凤九言下药,将她骗至他们事先约定的地点。随后,他们的儿子凤清绍等凤九言催情药起作用的时候,再去将凤九言拿下。
接着,他们夫妻两人假装自己儿子不见,让官差去寻找儿子。想办法将众人引去,让所有人都知道凤九言不检点,清白已被他儿子夺走。
这样,只要自家儿子拿下凤九言。那么,凤九言就会被他们三房拿捏住。
食物,钱财,驴车等财物,不就是他们三房的囊中之物了吗?
虽然这样的丑事会让他们凤府很没脸,但,为了解决温饱问题,在流放之路保住性命,哪怕会被人非议,他们也必须要做!
毕竟,他们家在老夫人被曝出是洗脚丫鬟上位,女儿凤紫柔勾搭上官差之后,脸都丢尽了,也不差这一桩事了。
他们很想阻止众人一起去,但没有任何的理由。只能加快步伐,跟在众人身后赶到事发地点。
凤九言远远地落在人群身后,不紧不慢地跟着众人。
这场戏,她当然得出场,不然,谁将这场戏推向高潮?
离得越近,声音越大,在暗淡的月光的照耀下,众人隐隐约约看到几具白花花的身体扭在一起,交缠在一起。
不由得,众人在一丈远的地方停了下来。
“靠!果然不止一个男人一个女人!也不知里面是谁!真是不知羞耻,荒淫无度啊!”,也不知谁发出了这一句惊叹。
“可不是,这声音,怎么听着那么熟悉呀?”
不知怎的,除了听到自家儿子的声音,凤三夫人似乎还听到自己女儿凤紫柔的声音!
想到此,她在心里又不由得摇摇头,怎么可能!!根本不可能,错觉,都是错觉!
凤三夫人咬咬牙,也顾不得这许多了,事情虽然没有按照他们的计划发展,但总要将凤九言拉下水才不至于白费力气。
她焦急地看着前边纠缠不休的身体,以袖掩嘴,心痛道,“这声音,我怎么听着那么像我那大侄女凤,凤九言的声音呐?晚些时候,我见到她往林子里走,再没见她出去过。没,没想到,这个下贱胚子,竟然来勾引我儿!苍天呀,他们可是堂姐弟啊!“
话音刚落,人群又一次爆发出惊叹。
“天爷啊,竟然是凤九言!我呸,平时看着她有多冰清玉洁呢,想不到竟然也是个下贱胚子,比窑子里的姑娘还不如呢!”
凤三夫人抬眸,往说话的人的方向看去。
竟是大理寺右丞,方明!
方明犹不解气,他早看不惯凤九言一家三口顿顿大鱼大肉了。白天的时候,自己夫人方氏还被凤九言和凤大夫人泼尿下药呢,他早想报仇了。
他说出的话越发尖酸刻薄,“哼,怪不得天天大鱼大肉,原来是用身体换来的呀。我看啊,那凤九言不知被多少男人骑过了,那双玉臂也不知被多少男人枕过了。呵呵呵,出来当婊子还立贞节牌坊呢,当真是下贱。”
一直站在人群外围的凤九言,听到自己被诽谤成这样,倒没有多生气,只是冷笑。
这个方明啊,也不知道脑子是不是有问题。自己夫人不见了,竟也没发觉。
骂吧,骂吧,他们现在骂得有多欢,待会被打的脸就会有多响。
她站在外围也有些时间了,大家都忙着瞧热闹,听八卦了,根本没人注意到她也在现场,所以,她越发气定神闲地看着这些人表演。
方明得到众人的喝彩,说得越加得意了,“如此下贱之女,不守妇道,不知检点,合该浸猪笼!”
“对,浸猪笼!浸猪笼!”有不少人附和道。
“这样的女人不配活着,简直是我们女人之耻。这样的人,合该浸猪笼!”
听到有人提议将凤九言浸猪笼,凤三夫人和凤三爷,以及凤家二房、凤老夫人眼神微微一亮,满脸惊喜。
对呀,他们怎么没想到浸猪笼呢?
浸猪笼好呀,贱丫头死了,所有的东西不就有他们二房三房的人继承了吗?
众人的怒气值和兴奋值已经达到顶端,恨不得立刻将凤九言浸猪笼。
凤九言见众人满面红光,已经开始撸衣袖了,她双手抱胸,慢悠悠开口道,“嗯,不守妇道的女子,就该浸猪笼。”
声音不大不小,就这么传进周围人的耳朵里。
站在她旁边的人,觉得声音很熟悉,循着声音望过去,犹如见鬼一般,震惊在原地。
他们不敢相信,双手用力揉了揉眼睛,尖叫出声,“啊!!!鬼啊!”
她不是凤九言吗?凤九言不是应该在那边吗?
这么一嗓子,使得兴奋的众人吓得脸色发白,有些胆小的已经抱头四处逃窜,有胆大的则转头往后看。
“鬼,鬼在哪?”
看到凤九言抱着胳膊站在原地,冷冷地看着他们时,大家都狠狠楞住了。
“不,不是,她,她,凤九言,不是应该在那里吗?”有人伸手指了指前面交缠的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