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坟堆旁还有两人把守。
凤九言眯眼,里面绝对有猫腻!
这些人真是变态!
竟然将风花雪月之所,建成一座坟堆。
不过,还真别说。
远远看去,绝对没人发现里面有端倪。
正常人谁会想到,会有人将妓院建在乱葬岗里呢。
而且,形状还是个坟堆!
这时,坟堆处又有两个衣着华贵,大腹便便,胖得跟头猪似的男人结伴而入。
两人手上似乎手持一块......木制令牌!
凤九言目光凌凌,眼神锐利梭巡乱葬岗。
发现远处有人影一闪而过,凤九言压低身子,闪身进空间,随后,出其不意地出现在那人影身后。
是一个中年男人,又胖又丑!
肥头大耳。
肚子圆滚得似要临盆了一样。
大半夜的来这里,肯定就是要去坟堆里边消遣的!
凤九言伸手轻拍胖男人的肩膀,胖男人吓得浑身一抖,“谁,谁?”
啧。
小样,还是一个胆小鬼!
为了来piao,哪怕害怕,也要义无反顾!
切,烂黄瓜。
凤九言又再一次轻轻拍了拍胖男人的肩膀,压着嗓音凉凉道,“我是要你命的女鬼,拿命来~”
说话的语气,她故意模仿在电视上看过的女鬼。
瞬间,空气中飘来一股尿骚味。
yue~
凤九言紧皱眉头,捂着鼻子偷偷后退几步。
好色,又胆小!
孬种!
胖男人看起来虽然胖,但动作颇为灵活。飞快转过头,眼睛都不敢睁开,“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猛地叩头。
“求,求求你,别,别杀我!呜呜呜——”
“不杀你也可以,身上的东西全拿出来~~~”凤九言阴恻恻地说着。
阴风阵阵,乌鸦鸣叫,很好地营造了一个恐怖的氛围。
胖男人身子一抖,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迅速都掏了出来,摆到地面上。
鼓鼓囊囊的钱袋子,银锭子,金叶子,一沓银票,还有一块看起来价值不菲的玉佩。
凤九言挑眉,凉飕飕地来了一句,“还有呢?看来,你是想下地狱——拿命来~”
说罢,凤九言伸出长长的红色指甲,在胖男人眼前晃动。
指甲是假的,方才她趁着胖子掏东西的时候,从空间找了一些美甲片戴上。
胖男人吓得面目惨白,再不敢迟疑,从袖口处掏出了一块木制令牌,扔在地上。
凤九言想起方才进入坟墓的那两个人,似乎他们查完令牌之后,还嘀咕了几句。
莫非,还有暗号?
这么想着,她又阴恻恻试探道,“暗号是什么?”
胖男人:???
你不是鬼吗?
你直接飘进去不就成了?
还要暗号作甚?
虽然疑惑,但令牌都给出去了,也不差这一句暗号了。
“铁,铁棒也会磨成针!”
凤九言抽了抽嘴角,这是什么奇葩暗号!
见没有什么需要问的了,凤九言一个手刀重重地劈到胖男人颈部。胖男人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凤九言拾起地上的东西,除令牌以外的东西,都被她收进空间里了。
她看着手里的令牌,发现上面雕刻一个“令”字,且上方雕刻有繁复的图纹。
凤九言仔细端详,在那堆繁复的图纹中,若隐若现出狼图腾的纹样。
如果洞察力不强的人,根本不可能看得出。
看着地上胖如猪的男人,凤九言抬脚狠狠地踹了一脚胖男人的裤裆处。
“嗷嗷嗷!”
胖男人活生生被痛醒。
凤九言一个手刀,又狠狠地打了一下他的后脑勺。
胖男人又晕了过去。
既然令牌已经拿到,也没必要打扮成贼的模样了。
凤九言确认四周没人之后,闪身进空间。
她把黑色的夜行衣脱掉,找了些棉花塞进肌肉衣里,目的是把自己整得圆润一点,富贵一些。
随后,又在空间里拿了一套适合她尺寸的华贵男装套到身上。
戴上猴脸面具,在腰际系上方才从胖男人那里搜刮来的鼓鼓囊囊的钱袋子,凤九言这才从空间里出来。
她腆着肚子,大摇大摆往坟堆的方向走。
坟堆前。
两个黑衣守门人伸脚拦住了凤九言的去路,“这位爷,请出示你的令牌。”
看到凤九言戴着猴脸面具,黑衣守门人见怪不怪。
能来这里鬼混的,多少有些变态。
他们有些人怕被其他人认出,基本都会选择性地戴上面具。
知道他们真面目和身份的人,恐怕只有管事的和陈善才知道了。
凤九言从袖口掏出那一枚木制令牌,出示给黑衣守门人看。
其中一个黑衣守门人扫了一眼,确定是真的令牌之后,目光紧紧盯着凤九言,开口说道,“后宫佳丽三千。”
???
猴脸下的她,嘴角狠狠地抽了抽,压低嗓音徐徐道,“铁棒也会磨成针!”
有种!
竟敢阴阳狗皇帝!
凤九言心里有个小人在热烈鼓掌。
阴阳得好!
烂黄瓜用多了,就会磨成针。
她祝狗皇帝的烂黄瓜早日磨成针,变成三秒男!
两个黑衣守门人对视一眼,拦着凤九言的手立马变成请人的姿势,“这位爷,里边请!”
“嗯~”
凤九言收好令牌,大摇大摆往里边走。
入坟堆的门口有些小,只容两人并排而过,且门口有些矮小。
她需要压低身子,才不会被磕到头。
往地下又走了一小段路,瞬间豁然开朗。
灯火通明,纸醉金迷,俨然就是一个勾栏院。
比普通的勾栏院还要大上好几倍,建筑颇为华丽,装饰豪华。
而且,还是一个建在地底下的勾栏院。
女人的娇笑声和男人的猥琐声不断传进凤九言耳中。
凤九言刚进去几秒钟,立马有几个穿着纱衣、袒胸露乳的娇美女子迎了上来。
女子莲步轻移,蛇腰慢转,缓步走过来。
随着女子的走动,纱衣下掩盖的胴体,若隐若现,惹人遐想。
好一个销金窟!
不愧是男人的殿堂!
红衣女子挥着小手绢,一手搂上凤九言的肩膀,“爷,爷有没有相中的姑娘呢?”
凤九言小手搂着红衣女子的蛇腰,手缓缓下移,颇为色地捏了一把红衣女子的臀部,“并无~”
样子有多色就有多色。
没办法,她现如今可是个男人。
既然来了这,肯定就是个色狼。
男人怀里搂着个美娇娘都不动手动脚的,恐会露馅,惹人生疑。
这么一下,惹得红衣女子身体颤颤,娇笑连连。
“呵呵呵,这位爷,您有福了。最近咱们新进了一批货,奴家马上为爷安排,如何?”
凤九言抬起红衣女子的下巴,“新鲜货吗?爷可是有洁癖的。”
红衣女子笑道,“爷,保准还是个雏儿——您就放心吧,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