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里,智音央看着白小谪的目光带着些玩味,好像发现玩具的猫儿一样,充满了好奇。
“其实,以你的本事,可以直接把智莉莉杀掉的!像她这样眼高手低的人,实在没资格贬低你。”
白小谪冷冷地扫了眼智音央,智音央还配合地抖了抖肩膀。
“关你屁事。”
“啊!我们又不是前男女朋友,没必要对我这么恶语相向嘛!不过,你为什么不除掉她呢?难不成,你还是心软了?”
白小谪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内心的烦躁。
“她罪不至死!我又何必动手!”
智音央微微点头,但内心却狂喜。
“啊!不愧是偶像,能屈能伸,能忍能让,要是我,这样胡乱攀咬,瞎说话的人,我绝对拔了她的舌头。”
此刻,富贵区贫民窟的地下室里。
几个身穿反叛组的制服的人正跪在地上,祈求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男人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姿态慵懒地坐在椅子上,翘着个二郎腿,手里拿着一块平板,正在播放智音央看到的一切景象。
仔细一看,远处的黑暗中,还有几个人坐在那里,等着男人的指令。
“呵,看来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啊!心软的毛病,出去几十年都没学乖啊!”
男人一开口,地上跪着的几个人就抖了抖。
他们惊恐地看着男人,嘴巴呜呜咽咽,发出细小的声音。
男人站起身,把平板直接砸在了一个人的脑袋上。
那人被砸的鲜血直流,当场领了盒饭。
“从今天开始,你们反叛组由我掌控,所有人都听从我的命令,哪怕让你们去死!你们也得乖乖听话!”
剩余的几个人哪有不从的,连连点头。
黑暗中的人也顺势走出,仔细一看,竟然是以白零为首的系统!
白零把手放在了几个男人头上,给他们绑定了系统。
还让他们把所有反叛组的成员都叫来,要给他们一一绑定系统。
“从今天开始,你们一旦拒绝他的要求,会立刻死亡。”
几个人连连点头,绳子一挣脱开,立刻跑走了。
随着他们离开,顶上的阳光也渐渐偏移,露出了男人身后的景象。
他的背后,赫然是一座巨大的牢笼,里面摆放着各种各样的机器,像是在谋划什么大事一样。
白零低着头,一直不敢说什么。
其实,他最开始的计划,就是想把白小谪拉入自己的阵营,不行的话再和白小谪和解,如果和解不了,对付白小谪也不是不可以。
但想象是美好的,拉人还没实施就失败了,和解没成,对付白小谪又对付不了,对方和自己完全不是一个世界。
不管是绑定系统,还是叫别人去刺杀白小谪,统统没用。
打也打不过,绑定也不成,白零他们几乎没有任何的办法去对付白小谪。
原本,白零都打算放弃了的。
谁知道,突然蹦出一个神秘的男人,主动找上自己,并且也是要对付白小谪。
而且对方和白小谪似乎是一个地方的人,自己的那些伎俩对他完全没用。
自己若是不想被杀死的话,只能乖乖听从对方的命令。
但是直到现在,白零也不知道对方想做什么。
正想着,男人突然朝着他低语几句。
白零从最开始的震惊,到后面的愁容,最后迫于男人的威压,还是点头答应了。
出去后,还有个不明所以的小跟班询问白零出了什么事。
白零只是长叹一口气。
“这个星球很快就要乱套了,到时候恐怕不适合我们生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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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某一个系数平常的中午。
外面日头正好,但因为已经步入了冬天,不少人还是觉得冷。
天空中正飘扬着细小的雪花,街道上的人们也纷纷穿上了黑科技外套。
怕冷的,更是用机器把自己给围了起来,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地开着暖气。
屋内,秦彻刚刚从门口接过了订好的外卖,正在把外卖一一摆放在桌子上。
哪怕步入了冬天,秦彻依旧不怕冷,在室内只穿一件衣服,在室外也最多加一件单薄的外套而已。
此刻的秦彻,穿着白色的紧身毛衣,袖子高高撸起,露出结实的手臂肌肉,在餐桌前忙活着。
白小谪则端着一杯热茶,站在窗户边,看着外面的景象。
“秦彻,我们在一起吧!”
白小谪突然开口,把身后的秦彻吓了一跳,手一抖,手中的饭菜也撒了一些。
“咳咳,怎么,这么突然?”
好不容易冷静下来的秦彻,还带着些许紧张,生怕白小谪是在开玩笑。
“因为我想,在以后每一个这样平常的日子里,你都可以想起这一天,想起这个特别的时候。”
秦彻微微红了脸,顾不上地上的饭菜,直接走到白小谪身旁,从身后抱住了白小谪。
“你和我在一起,你不会是为了躲避智莱和智音央吧?”
秦彻话虽是这么说,但手却不自觉地握紧,把白小谪搂的更紧了。
“不是,是因为我喜欢你。”
其实,之前白小谪就想说了,只是一直没找到合适的表白时机。
后来想想,或许表白也不需要什么特殊的时候,直截了当的开口,或许更能让人印象深刻。
秦彻把脑袋埋进白小谪的脖颈中,磁性的嗓音带着闷闷的语气,顺着吹出来的风送进了白小谪的耳朵里。
“就算是,我也不管,只要你开了口,这辈子你都别想跑。”
白小谪轻笑出声,转过身对着秦彻红透了的脸蛋上就是一口。
“上次给你画了个假的,这次给你印个真的!”
白小谪想跑,却被秦彻反手拉了回来。
“不够!上次我不止是脸上沾了你的口红。”
说完,当着不容拒绝的强势,直接吻上了白小谪柔软的唇。
软滑的触感,带着一丝香甜,充斥着两人的口腔。
秦彻的大手穿过白小谪的发丝,扣住白小谪的后脑。
白小谪纤细的双手,这揽在秦彻的脖颈上,抚摸着秦彻的那头黑发。
半晌,两人才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