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州盟的人脸上满是挑衅。
陆安宁摸了摸鼻子。
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
陈勾等人也是跟着笑起来。
江湖高手。
好厉害啊。
你们都被人秒了,怎么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呢?
李莽更是忍不住装逼起来:“我们大理寺专治各种不服。”
“就喜欢看你们嘴硬。”
“看你们装逼。”
“江湖高手是吧,来多少我们都照单全收。”
云州盟的人保持着冷笑:“你以为只有你们有高手吗?”
“你们只有一个高手。”
“而我们有一群。”
“大理寺,未必挡得住我们。”
李莽嗤之以鼻:“我们见过许多比你还能吹的。”
“什么天下第三,江湖前几。”
“现在嘛,他们坟头草都两丈高了。”
“来吧,你想怎么玩?”
眼看李莽又在装逼,陈勾和林乱忍不住把他按了回来:“我们老大在说话,你在这装什么。”
“有你说话的份吗?”
“就是,让你说两句话,你以为自己是老大?”
二人不想看李莽装逼。
因为这货装逼的时候,总会装到自己人身上来。
莫名其妙的就被他侮辱一番。,
都是兄弟,又不能把这小子杀了。
所以为了防止被这小子侮辱。
最好的办法就是拉住他,不让他装逼。
李莽嘿嘿直笑:“不好意思,后台硬,底气足,一时没忍住。”
现在的李莽确实底气很足。
有武林盟主在呢,江湖上再厉害的人来了都是插标卖首。
就好比。
在皇城带着李二去装逼一样。
谁敢不服,直接打死。
陆安宁给了李莽一个鄙视的眼神。
说起了正事。
满是挑衅的看着云州盟的人道:“就你们?”
“我觉得还不够。”
云州盟的人不不慌不惊道:“那这位陆大人,我们拭目以待好吗。”
“今晚我就可以风风光光的离开这刺史府监狱。”
“在这,我得提醒这位陆大人一句。”
“你们最好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
不然的话。”
“也有可能你们都会死。”
“那好,就拭目以待。”陆安宁大方挥手:“把受伤的兄弟送去救治。”
“其他人,上桌子。”
“好就好肉。”
“今晚我们边吃边等。”
他觉得李莽说的一点都没有错。
今晚来多少高手,多厉害的人。
他们都要照单全收。
有武林盟主在。
怕个球啊。
江湖上的事,武林盟主最大对吧。
刺史府的府兵办事效率很高。
很快上了桌子,酒肉。
毕竟干等着也太无聊了。
而且云州盟的人也不会来这么快。
刺史府。
邺良听了手下的汇报。
眯着眼睛道:“这大理寺,还真是能给人意外啊。”
“陆安宁,真有意思。”
“希望你们能成功。”
“再探。”
霍家。
霍飞宇面前跪着一个人。
霍飞宇和五长老,六长老还有三长老脸色难看。
“大理寺竟有这种高手?”
“把我们的人全秒了?”
那跪着的人点头道:“属下亲眼所见,千真万确。”
“只是那人的样子我们都没有看清楚,实在太过恐怖。”
几个长老和霍飞宇面面相觑。
三长老先到:“刺史府监狱里面的那些人,实力比我们还要强上好几个档次。”
“十几人,全被人秒了。”
“对方到底是什么人?”
“朝廷之中竟然藏了这么厉害的人。”
“霍县令,这事该如何应对?”
霍飞宇眯着眼睛,脸色阴沉道:“看来大理寺这次是冲着我们来的。”
“既如此,也没必要太过保守了。”
“刺史府的监狱中的那些人暴露。”
“很快就会暴露更多的事。”
“若是我们不去,那些人把他们知道的事情说出来。”
“以后的麻烦,不是我们能处理的。”
“所以一定要去,无论是杀他们灭口也好,救他们出来也罢。”
六长老满脸警惕:“可是霍县令。”
“大长老和二长老不在,我们这些人怕是对付不了那人。”
“此番出现的高手,让我们怀疑就是冲到云州盟放火的那个面具男。”
“这种实力,我们真的对付不了。”
“除非……”
话没说下去。
三长老和五长老脸色出现几分震惊:“霍县令,你该不会想要让他们出手吧……”
霍飞宇冷笑道:“很明显了,大理寺冲着我们来的。”
“再藏下去。”
“只会显得憋屈。”
“而且什么时候暴露也不一定。”
“与其这样被动,还不如我们先动手呢。”
“大不了起事。”
六长老沉思了好久。
脸色越来越凝重:“可是河对岸还没有给我们消息。”
“我们冲动,会坏了大事的。”
霍飞宇霸气起身:“就算我们不动,也不能确保不会暴露。”
“大理寺那些人能查到刺史府监狱的事情。”
“说明他们不是草包。”
“而且还有一个更为严重的问题,你们想过没有?”
“什么问题?”三哥长老疑惑开口。
霍飞宇眼中闪过无尽杀意:“这云州城的事,大理寺的人初来乍到,定然是什么都不了解的。”
“可是他们来了之后,直接目标明确的来找我。”
“有一种可能,是有人给他们提供了信息。”
“把目标指向了我。”
“也可能刺史府监狱的事情,也是被人引导。”
“云州刺史邺良。”六长老愤怒起身:“霍县令怀疑他?”
霍飞宇点头道:“邺良是朝廷派来的人。”
“表面看起来平庸没本事。”
“可是你们想想,云州这种战略要地。”
“朝廷怎么会派一个草包来当刺史呢?”
“而且他虽然平庸,上任的这段时间,从来不出什么差错。”
“我们想尽一切办法都没能拿下他。”
“说明什么。”
“说明他并不是真的平庸。”
“而是故意演给所有人看的。”
“真如此,那云州的事情,邺良肯定知道不少。”
“或许我们的事情,还有刺史府的事情,他早就掌控了许多。”
“所以大理寺的人来。”
“并不是忽然的来。”
“而是邺良跟朝廷演的一出戏。”
“这一次大理寺来,就是要清洗我们的。”
“我们等下去,只有死路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