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大出了店铺,一盏茶功夫便回来了。
张杉还是只要银子,他也不说什么,便再去换银子。
一袋银子和酒囊,一块叼不起来,张杉便叼着钱袋出去冲了积分,然后回来叼酒囊。
充值完毕后,积分从918变成1733。
这一折腾便是一下午,天快黑了。
张杉打开商城,选来选去,最终花了1,200积分购买了四瓶祛疤膏,能去手术疤痕,增生疤痕,抹半个月至少能消个八九分。
祛疤膏成人手心的一半大,两三厘米高,这么小小一瓶就要了300积分,三十两啊!
三十两,等于几亩地,等于在农村盖两座大院子,等于一个平民家庭几十年的积蓄。
这一抹下去都是白花花的钱!
越来越了解这个时代的贫困,且每晚做梦都想赚钱的张杉压制住心痛,把四瓶祛疤膏装进钱袋。
看着钱袋里一沓银票,怒从心起,最痛恨有钱人了!
于是她将一百两银票甩进了空间。
张杉叼着钱袋往客栈赶。
还未到客栈,远远地便望见白年站在窗前,像块望夫石一般望着街道,脸色平静,但眼里满是哀伤。
看他一副读书人装扮,路过的还以为他在悲伤春秋呢。
啧,用不着这样吧?不就几千两吗。
张杉有点心虚,小心地避开他的目光。
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张杉自我催眠。
可有个定律叫什么来着?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张杉缩手缩脚,小心翼翼地避开他,结果他突然一偏头,一人一猫视线交汇。
这目光有些刺眼,张杉转过头,假装无事发生一般,步伐却加快了些,走进了客栈,逃避他的目光,上了二楼,直奔白玉房间而去。
“喵~喵喵……”
啊!救命啊!快开门,有人在吗?要杀猫了!他要上来了,我已经听到他的脚步声了,快开门呐!开门!
张杉努力扒门。
就在白年身影出现在时,门终于开了。
张杉赶紧叼起钱袋,越过白玉,冲了进去,到处寻找躲藏的地方。
环视四周,她扫了下床底。
钻床底?我钻!不不,冷静点,又不是什么亏心事,哎呀妈,他进来了,我钻!
钻进了床底角落后,担心眼睛会发光暴露,她还捂了眼,缩成一团,融入黑暗中。
外面传来白年气呼呼的声音。
“安然,快出来,还敢藏起来?等我找到你,呵呵……”
白年到处找猫儿的踪影,甚至连床底也看了,但深处角落乌漆嘛黑的,什么也看不见。
“你拿我钱袋做什么亏心事了?听话!快把钱袋交出来,少受些苦,再不出来我可要生气了……”
白年又找了一圈,连缝隙都没放过,就是不见猫影,白年疑惑。
“奇了怪了,这么大只猫怎么这么能藏?”
白玉在旁边看着他俩闹,嘴角微微勾起。
实在找不到,白年便问道:“公子,猫藏哪了?”
“知道。”
“那你为啥不早说。”,白年瘪嘴,语气有些抱怨。
“你没问啊!”,白玉眼里全是笑意。
白年顿时有些怔住,公子大多数时候都是温和有礼,一本正经的,还没有见过公子开过玩笑。
白玉见白年呆愣地看着自己,疑惑道:“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长这么大,还没见过公子开玩笑。”
白玉眨了眨眼,“是吗?”
白年点点头,一脸诚恳道:“所以,公子,它在哪里?”
“在床底。”
卧槽,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
张杉一听白玉毫不犹豫地出卖了她,内心一阵吐槽。
“那它眼睛—”
“闭上了,或者捂住了。”
张杉:……
白年一拍脑门,“哎呀!一时没想到,这猫成精了吧!”
“安然,出来吧,我知道你在床底。”,白年语气贱贱道。
再躲下去也没意思,于是张杉便叼着钱袋爬了出来。
白年见猫儿真从床底钻了出来,气得一把将钱袋抢过来,瞪了她一眼。
钱袋一拿在手上,便知重量不对,打开一看,好家伙!里面的的银两全没了,取而代之的是四个小瓷瓶,也不知是什么,便将其拿了出来,又数了数银票,少了二百两。
他一脸不可置信道:“安然,你你买这点东西用了二百五十两!去哪儿买的?你是不是被骗了?”
白年数钱的时候,白玉拿起瓷瓶,一拧开便闻到淡雅梅花香,夹杂着不知名草药清香,单论品相,和京都王卿贵族所用的相比也丝毫不差,反而是这白色膏药细腻无瑕,皇室都未必能做到这般细致。
白玉眼里闪过一丝疑惑,看了张杉一眼。
此时的张杉正看着白年数钱,满脑想的都是赚钱,根本没注意到白玉的异样。
白年数完钱,也拿起一瓶膏药打开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