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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家的安宁终于在一个小时后,被一阵门铃声打破。

慕明达出去开门。

是警卫员发现车尾箱的两个偌大布偶,便送上来。

接着,慕阮阮开门出来,下意识看了眼阮在青和慕白芷的房间,依旧没有动静。

慕阮阮暗地里赞叹爷爷这身体果然不错,昨晚通宵了,今天还能这么猛,真是让年轻人都自愧不如啊。

接着,她又看到阮二宁那一张被掏空的脸,和那鸡窝头,觉得很是惊悚。

“二哥,你被人勾魂了?”

阮二宁眼皮都没抬,“换你被周扒皮追论文看看,我已经熬了三个晚上了,今晚恐怕又没的睡了。”

暑假都过了一半了,论文还没交,也活该他被虐。

这差别......啧啧啧......

她看看阮二宁,又看看阮在青的房门,默默抱着那粉色兔子准备回屋。

刚抱起兔子,阮大宁的门开了,他长手长脚的,脸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很威严的样子,和阮在青严肃的时候很像。

但她察觉到,大哥的眼神,在看到她手里的这只粉色兔子的时候,闪烁了一下,那情况波动得十分明显,虽然转瞬即逝,却还是被慕阮阮抓到了。

“二哥,你帮我拿一下。”慕阮阮转移视线,叫住二哥。

阮二宁的脑子被论文搞得废得差不多了,愣愣地有点傻的样子,半天没有反应过来慕阮阮要他帮什么忙。

慕阮阮将那只偌大的粉色长毛兔塞到他怀里,“抱着。”

阮二宁一脸抗拒,“你放沙发上不就得了。”

“不行,我刚刚给它梳完毛,放沙发上就乱了。”

阮二宁不满,“一只丑兔子,还要凹什么造型吗?”

不是,他不是喜欢兔子的么?那次逛街还非得给她买兔子耳朵。

难道是仅仅是觉得她会喜欢?

慕阮阮没理他,阮二宁本来就不是她的目标,他抱怨得也是恰到好处。

不过就是抱怨,阮二宁到底没有把兔子丢到沙发上,只是他也没有好好抱着。

竟然拎着人家的耳朵,上上下下查看,那眼神,就像法医。

看这个二哥嫌弃又无可奈何的样子,慕阮阮慢悠悠喝水,觉得这才是一个直男的典型反应。

正待阮二宁忍无可忍准备丢掉这只娘们唧唧的兔子时,阮大宁一把接过,说了句:“乱丢什么?”

阮二宁哼了一声,转身回房。

慕阮阮转过身,假装到厨房找东西,用背对着阮大宁,但打开了空间探查功能,像监控一般监视着阮大宁的一举一动。

他抱着兔子,嘴角扯了扯,接着抬起手将兔子两只耳朵分别扯了扯,又将人家鼻子捏捏,尾巴扯了扯......

研究半天,他还是很认真的样子。

他果然是喜欢这种可可爱爱的东西吗?

在厨房里捣鼓半天的慕阮阮终于出来,接过粉色长毛兔,没有进房间,而是抱着它在一个单人沙发上坐着。

“大哥,帮个忙呗。”她懒懒开口。

“说。”

“那只白熊,你帮忙去梳梳?”

“为什么要梳?”

慕阮阮胡诌:“把一些浮毛弄掉,一会儿爷爷要出来拿,是送给奶奶的礼物呢。”

阮大宁有些不信,随手在白熊脑袋上抓了一把,竟然真的抓出了一小撮白毛。

慕阮阮:“......”

“梳子呢。”

慕阮阮掏出睡衣口袋里的梳子递过去给他,然后仔细观察他的神态。

果然,他果然是喜欢这种绒毛宠物。

那个细心的样子,好像他不是在给一个毫无生命的东西梳毛,而是在给他的孩子。

无法抑制兴奋,慕阮阮抱着兔子进屋,关门锁门,然后趴在床上掏出手机给齐鹃打电话。

先打她的传呼机,只等了三分钟,齐鹃的电话就进来了。

“鹃,我有重大发现。”慕阮阮兴奋地说。

听完慕阮阮的推断,齐鹃沉默了很久。

之后,她说:“阮阮,我失恋了。”

“啊?”

“他该不会是喜欢男人吧。”

这么魁梧伟岸的形象,这么少女的内心,好像,也说不准......

这,她要怎么安慰齐鹃。

连她自己都觉得,有些没法接受,过于刺激。

“应该,也不至于吧。”

“阮阮,我不甘心。”

“那你想怎样?”

“我要试试。”

“怎么试?”

-

挂了电话,慕阮阮拍拍胸口,又起床门口去厨房倒了杯水喝,这才将猛烈撞击的心脏抚慰好。

阮大宁还在客厅给白熊梳毛,那认真的模样,慕阮阮瞬间觉得无法直视。

她也开始期待齐鹃的计划了。

大哥是那种要脸蛋有脸蛋,要身高有身高,温柔又有力量的男子,这种人做男朋友,安全感满满。

而齐鹃,一米六多的身高,纤瘦小巧,一张乖巧的脸蛋还有点子婴儿肥,尤其是生气的时候,那小脸鼓鼓的,看着,呃,和这白熊有点像。

但和阮大宁站在一起,那形象,截然相反。

不过素来cp都讲究反差萌,万一她成功了呢。

慕阮阮不能对朋友没有信心,她深深看了这大哥一眼,还是觉得有些不适。

阮大宁察觉到了慕阮阮眼神怪异,问她:“有问题?”

“没,没问题,大哥梳得十分好,继续。”

阮大宁低头继续。

慕阮阮同手同脚跑进房间。

啊,心里还是闷闷的,她需要倾诉。

大哥二哥都不是什么说话的对象,慕阮阮蹑手蹑脚又开门偷偷敲响三哥的门。

里面轻轻回应,慕阮阮开门进去。

一见到她这副样子,阮小宁又抿嘴笑了笑,“心虚了?”

这个三哥神了,平时冷冷的,一开口就直戳要害。

“我也没想到奶奶她......”

三哥闷笑,“干了这么多傻事,我以为你早就习惯了。”

呃,其实不必说得这么直白的。

见她小脸垮着,阮小宁又宽慰道:“别难过了,心是好的,结果也是好的,已经很了不起了。”

“真的?”

“三哥骗过你吗?”

这倒是没有,阮小宁本就话少,自然没有一句是假话。

俩人又说了几句,就安静下来。

这三哥实在是有事说事,无事沉默,硬聊也聊不下去。

慕阮阮不打扰他,在他桌上放了块巧克力就悄悄退出来,关门时又见到他伏案看卷宗,认认真真。

回到房间,慕阮阮仿佛收到了阮小宁的影响,觉得自己也该干点什么。

给彭大爷的信还没有写完,她拿出来继续写。写完给彭大爷的,她又开始写给村长的回信,又答应寄一些钱过去,用于改善那些孤儿们的生活,买些棉被衣服什么的。

她又拿出一张蓝色的信纸,给江小涛也写了封信,问问他的学业和他爸爸的身体问题。

听说江先锋给他介绍了很好的医生,但是江蓝自己不愿意治疗,慕阮阮不好过问这些私事,只问了他的情况,以及提了一句曾经给过他的许诺。

“如果你愿意让我治腿,随时可以联系我。”她还是那句话。

写完最后一个字,电话又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

这个年代不像现代那么多垃圾电话,陌生号码有时候说不定是那个熟人。

慕阮阮犹豫片刻,不知道是谁,但还是接了。

电话一通,对方便噼里啪啦骂道:

“慕阮阮,你个毒妇,你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