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将玩偶放在车里,又找了家饭店吃饭,吃完饭,阮在青就在车上休息了一会儿。
司机问要不要找一家旅馆,阮在青拒绝了。
慕阮阮也顺便坐了一会儿,她在空间里找话剧票。
找到了一个晚上的场次,7点开始,连续好几场,一直到12点结束。
不知道阮在青能挺到几点,慕阮阮只买了前半段的,到9点半结束,两张票买好,她又看了看自己养的猪,毛光水滑,健康漂亮。
自从学兽医,她慢慢就能解决一些简单的问题,复杂的,只能打电话找那“厉害的兽医”帮着一起分析,对方没有说自己多大,阮二宁也不肯多说。
但慕阮阮判断,对方应该不是本科生,很多观点不是本科生这个阶段能够接触到的。
学个兽医还进修,这个“厉害的兽医”确实是挺厉害啊。
佩服归佩服,她的人生却只想怎么轻松怎么来,怎么舒服怎么来,这么卷自己,就完全没有这个必要了。
当然,赚钱的事情除外,毕竟谁会嫌弃自己钱多呢。
阮在青还在睡,慕阮阮顺便收拾了下空间,喂了猪,喂了鸡鸭鹅,又将上次留的一头猪做了很多加工食品,猪肉丸、猪肉干、火腿肠什么的各种。
最多的就是腊肉。
慕明达最喜欢吃腊肉。
她偷偷将一些做好的小零食放在包包里,又在超市再买了一些饮料什么的,还点了两杯大奶茶。
为了掩人耳目,她还特地下车转了一圈,回来的时候,就提着一大袋子东西。
半年前,慕阮阮拿什么给阮在青或者齐思季吃的时候,还要经过专业人士的检验,如今已经熟了,加上两个老人的坚持,她一般只要带的东西不过分,两个老人都是接过去就吃。
但司机还是看着这四杯奶茶眉头一皱。
“无糖的。”慕阮阮用唇语解释。
司机点点头。
司机一杯,小警卫员一杯,都是微冰。
剩下的两杯,都是常温的。
司机端详了很多,要下口不下口的样子,那小警卫员则是直接咕噜咕噜。
警卫员:“好喝,太好喝了,我从来没有喝过这么好喝的饮料,阮阮,这是什么饮料?”
司机最后也喝了一小口,眉头瞬间舒展,接着就是顿顿顿。
慕阮阮偷笑,这几瓶饮料都是现代的,杨枝甘露,那味道复杂多样,而且慕阮阮作了调整。
虽说做饭,她不在行,但是吃甜品之类的,她确实老手。
经过调整后的味道,清香又不甜腻,加上微微凉的口感,绝了。
俩人喝完,一脸意犹未尽。
这时,阮在青醒了,揉了揉眼角,戴上眼镜,问他们在讨论什么。
慕阮阮将饮料递上去,那俩人便开始夸奖这饮料多么多么好喝,简直是胜过瑶池琼浆玉酿。
阮在青说他们太夸张,淡然接过饮料,喝了一小口,慢慢品嚼。
“唔,是不错。”
跟那两个一样,也是一阵顿顿顿,不过没有一次吸完,只吸了大半便放下了。
“首长,放心,无糖的。”警卫员小哥说。
阮在青又拿起来喝了几口,只剩下一点点了才放下。
“回家吧,有点晚了。”阮在青说。
可慕阮阮的计划不是这样,现在回家,完全没有效果,她又神神秘秘说:“爷爷,我买好了话剧票,您不想陪孙女去看看吗?”
阮在青宠爱慕阮阮,众所周知。
话剧院里,四个人坐在一排。
上演的什么剧,慕阮阮不是十分清楚,票上有写,她也懒得看,她这个人实在是没有这么高深的品味,便慢慢合上眼帘睡着了。
醒来时,话剧差不多结束,她心下庆幸自己时间观念还挺强。
“带我来看话剧,自己睡得倒挺香。”阮在青调侃。
慕阮阮抬头,看到自己滴落在他肩膀处的口水痕迹,有些尴尬,赶紧拿出纸巾擦擦。
阮在青接过纸巾,自己随意擦了几下。
将旁边两个人的眼珠子都惊得要掉下来,偷偷给她竖大拇指。
“在首长衣服上滴口水,慕阮阮,你是第一勇士。”
慕阮阮直接无视他俩。
“接下来是什么安排?”
出了剧院,已经差不多十点。
阮在青的生活作息如铁一般稳定,从来都是十点睡五点起,几十年不变,如今已经十点了,慕白芷大概会有点想法,但还是不够。
现在回去,最后十点半,那慕白芷好不容易起来的一点点情绪,不久瞬间降下去了。
至少要过了十二点才行,但阮在青......
“当年征战的时候,爷爷我曾经几天几夜不合眼。”
那就行了。
但实在也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做,这么晚,也不能去夜场喝酒唱歌,将首长带歪这种事,她还不敢。
于是,几个人点了个钟点房,在里面玩纸牌。
刚分好牌,慕明达的电话就来了,劈头盖脸就问:“阮阮,你将爷爷带到哪儿去了,怎么这么晚还不回来?”
阮在青凑过来听。
慕阮阮将电话放外音,问:“奶奶呢?”
那天顿了一瞬,说:“奶奶睡了。”
阮在青的脸色一下不好看,眼里的失落十分明显,宛若自己的心受到重创。
他是觉得奶奶不在乎他了吗?
“这么早就睡了?”
“早吗,都十点半了,赶紧回来。”
慕阮阮:“既然奶奶都睡了,那爸你也赶紧去睡吧,我们在外面再待会儿,奶奶睡眠浅,现在回去铁定会吵醒她的。”
那边有一阵叽叽咕咕,慕阮阮听不清楚,显然对方捂着话筒不让她们听见。
一会儿,慕明达:“那倒不会,奶奶刚刚起床上厕所,应该没有睡得太熟,你们快点就好。”
阮在青秒懂,眼神亮晶晶。
慕阮阮假装信号不好,挂了电话。
对方又打过来,她将手机用一张铝皮网包起来,隔绝了信号,接电话的时候尽是杂音完全听不清。
信号再次断开。
慕阮阮便直接关机了。
“你这个小狐狸。”阮在青刮了刮慕阮阮的鼻子。
“唔,我这灵活的脑袋瓜,定是遗传了爷爷您的。”
爷孙俩相视一笑。
继续打牌到后半夜。
将近天亮的时候,阮在青精神萎靡,眼眶下面黑眼圈严重,眼里布满了血丝。
慕阮阮到底年轻,没有什么明显的不同。
四个人启程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