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第一缕阳光洒下,夏子惠心情美好地蹬上高跟鞋,画了个淡妆,拿起车钥匙准备出门。
叮铃铃妈妈的电话打来,又是老一套的说辞,不结婚,不生娃,老了没人养。
“结婚我不一定活到老…”夏子惠据理力争。
最终还是被妈妈逼着去相亲了。好不容易休息一天,本约好闺蜜一起去江边散步,只能推掉了。夏子惠哀叹一声:“又是阳光明媚的一天!”
相亲的过程并不顺利,对方长相清秀,还算顺眼,但交流几句直接:“想马上结婚,以后工资都给你,我只留200,需照顾自己的两个孩子,侍奉父母……”夏子惠立马给商量好的闺蜜发短信,打电话假装有很重要事需要提前走人。
男子还追出来,继续提要求,甚至追出两条街。夏子惠吓得赶快加快速度连闯五个红绿灯才摆脱男人。
“他一个月8000,没房没车,让我当后妈,想让我在家伺候一家老小……”夏子惠直接走向约好咖啡厅,边走边打电话跟闺蜜倒苦水。
“挺好的呀!她追了你两条街,多执着的男人。”清清在电话里忍不住笑着调侃。
突然阳光变得刺眼,挂在脖子上放进衣服里贴身从小佩戴的古朴项链开始变得灼热难耐,不太好的心脏又开始不规律的跳动,视线慢慢开始变得模糊,突然眼前一黑,夏子惠倒在了地上……
唧唧啾啾……一阵婉转、轻快的鸟鸣声响起,夏子惠悠悠转醒,映入眼帘的是一间简陋的木屋,屋里一张八仙桌、四条凳子,贴墙一台半旧的柜子和身下的床是这个房间所有的家当。
自己正在逛街,怎么会在这荒郊野岭一样的房子里?难道是被人绑架了?最近缅北的诈骗犯很猖狂,但是不至于在光天化日之下悄无声息的把人掳走吧。这里应该是医院,父母给自己找的中医。夏子惠暗想。
夏子惠找床铃,没找到,扯着嘶哑嗓子喊了几声:“护士——护士——医生——医生——”无人回应,甩了甩头,脑子一片空白,没有任何记忆,想来被好心人士送进了医院。夏子惠扶了扶太阳穴,继续躺下。
休息了一会儿,感觉身体不再疲惫,夏子惠拉开被子准备下床,目光停顿在自己的手上,打量了一番:“这手怎么这么细,这么小”。又仔细看了看自己,入目所及都不一样了,自己的个子矮了,变小了,唯一不变的是脖子上挂着的古朴项链。
“是否绑定神祗?可得到神祗的礼物!”礼物?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任何东西都已明码标价,怎么可能有免费的礼物呢?夏子惠正陷入沉思,没有理会这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声音。
这里不像医院,也不是自己的家啊!难道自己在被玩cosplay,夏子惠一阵无语,前年的今天,也是自己的生日,好闺蜜拉着大学前男友玩起了真心话大冒险,求复合,因为自己心脏问题,怕连累他,被拒绝了。“清清——清清——”夏子惠走到桌旁坐下喊道。
今天自己生日还要被妈妈逼着相亲,现在又到这莫名其妙的地方,连个人影都不见,这该来的惊喜也该来了,太阳公公都要回家睡觉了。夏子惠心里一阵嘀咕。
吱呀一声,夏子惠轻轻推开门,看到眼前之景,惊呆了,夏子惠本身也是个爱旅游的人,美景也见过不少,三山五岳不及眼前之景万分之一。
自己站在山顶最高处,阵阵桂花的香气扑鼻而来,远处,夕阳染红了半边天,俯瞰群岚,约有百丈,火红的枫叶林在夕阳下泛着霞光,几只白鹤翩翩飞过,石破天惊的鹰吠声引起了夏子惠的注意,只见天空中疾驰而过几只老鹰,一眨眼只剩下残影。
夏子惠走到桂花树下,坐在一块石头上,她取下项链翻来覆去的仔细观察,上面出现了一条深深的裂痕,手一滑,项链掉到石头缝上,说来也巧,形状正好卡在上面,突然一束光飞快地射向她,夏子惠仔细检查了自己,没有任何不适,只怕自己又是眼花了,也就没有在意。夏子惠站在桂花树下一边嗅着花香,一边欣赏着第一次所见之美景,直到太阳缓缓西沉。
夏子惠在院子的四处打量一番,心凉的发现,四周全是悬崖峭壁,而且是那种垂直90度那种。这里是哪里?手机不见了,衣服都不一样了,我该怎么回家?刚才因手变小觉得只是恍惚,现在惊愕的发现,这貌似就是小说里所说的穿越了。
那刚才听到的绑定什么神只应该是真的。奇怪往常这种情况心脏早受不了了,现在还好好的。算了,既来之者安之,活一天挣一天的夏子惠从极度震惊中缓缓平复心情。
夏子惠折了一根桂花枝,试着挥了一下,软绵绵的打在地上,只只溅起了一片尘土,自己应该没有武功和法力。
晚霞早失去踪影,天渐渐黑了,无论怎么尝试都无法下院子,夏子惠也就放弃了,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任何食物,纠结要不要抓一把草吃,忍不住在院子里摘了一把桂花吃了几口,香香的,甜甜的。
拖着一身疲惫,夏子惠躺在床上发呆,在脑海里整理今天所发生的一切。应该是项链带自己过来的,魂穿,因为身体变小了,心脏病应该被治愈了,没有感到任何不适。这里是哪里?自己是谁?还能不能回家?怎么回?一连串的问题涌入脑海。
思考的事情太多,一时也没有办法安睡,不知道这里安不安全,出又出不出,四周垂直九十度的悬崖,根本就不可能跳下去。
正在思索之际,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借着皎洁的月光,夏子惠在朦朦胧胧模模糊糊中看到一个提着黄色灯光的身影,从模糊的身形可看出对方身型颀长。对方一手提灯笼,一手提着一个四四方方的木头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