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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凤!凤元根——”

凤元根听到厂长的吼叫,立即出现在马前进的面前。

“去,去把花建梅这老小子给我叫来!”

“是!”

凤元根转身而去。

一会儿凤元根领着花建梅来到马前进的办公室。

见到花建梅,马前进稍稍冷静了下来,但仍然寒着脸问道:“说吧,中午是怎么回事?”

“中午?”花建梅愣了一下,随后便想到马前进问的是他们中午聚餐的事吧,便回答道:“您问的是中午滕顾问请客的事吧?”

“呃……?”马前进有些疑惑,“是滕祥秋那小子请你们吃饭,不是你给那小子接风?”

花建梅也是个善变的人,一进门便发现马前进脸色不对,现在见马前进竟是问这样的事,便知有人把他们中午聚餐的事,向马前进打了小报告,于是苦着脸道:“厂长啊,您把滕顾问安排到我们处,我也想给滕顾问接风啊!可是各车间的小灶接待,不是都被你下令停掉了吗?我就是想,后勤处也不敢批啊,总不可能请滕顾问到大食堂喝一杯清汤寡水吧?”

马前进有些恼怒地道:“我接到的举报可不是如你所说,而是由你供应处提供食材,在第3车间食堂小灶开的伙,吃完了,还每人拿一份走!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私藏物资不上报,你不知道厂里正为准备春节职工的福利发愁吗?再说,你们这是什么行为?是私吞公共财物,是犯罪,知道吗?”

花建梅见厂长发怒,便知道马前进偏听偏信,不知哪个王八蛋在厂长面前举报自己私藏生活物资,告自己的刁状,在厂长面前给自己上眼药。

于是也尖声地辩驳,喊道:“冤枉啊厂长!这是哪个王八蛋举报的?竟敢到你面前泼我的脏水?我们供应处从来都是遵章守纪的,只采购与生产有关的物资材料,从不越界采购涉及生活的物资。中午我们几个人聚餐,食材虽然是我们供应处提供的,但那是滕顾问私人的藏货,跟公共财物根本就搭不上边。”

马前进想了想,也是啊,供应处想要采购生活物资,总得向计财处申请拨款吧?计财处要拨款,自己不就也知道了?

大宗支付,可是实行厂长一支笔审核的。

当然,小打小闹,马前进也不会管得那么严格,各个处室也有一些机动的小金库。

他是深知“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的道理。

于是口气缓了下来,问:“那中午你们几个聚餐是怎么回事?又吃又拿的?”

花建梅见马前进态度缓了下来,悬着的一颗心也落了下来。

见厂长问起中午滕顾问请客的事,用兰花指抹了抹头上并不存在的汗,道:“咳,您说这事啊?要不怎么说滕顾问是上面派下来的,人家能量就是大啊,……”

马前进脸一板,道:“说重点,别扯那些有的没的!”

花建梅闭了嘴,然后重新组织了一下语言道:“重点是滕顾问他自己搞来了好多食材,不仅请了我们一餐,还给我们每位送了一份厚礼。对了,滕顾问还留下好多东西,让我给每位厂领导也送一份礼,这事,我正想给您汇报呢,你就把我喊来了。”

原来如此,马前进用手指有节奏地敲着办公桌,莫名地望着花建梅,一时不知要怎样接话。

花建梅突然想起什么,从口袋里掏出一沓纸道:“哦,还有这,滕顾问拿来的食材都是正规渠道调拨的,这是他给我的调拨单,他还说,如果厂里有需要,可以让我们供应处找他继续调,他帮我们供应处联系有关单位。”

马前进接过花建梅手里的调拨单,调拨单底下还压着一份花建梅写的送给厂领导的礼单。

马前进仔细地翻看起来,越看心里越惊,这些物资调拨单位,就连他都很难接触到,他滕祥秋怎么……

嗯,他还真没有向昌司长打听过滕祥秋的来历。

部里也没有明确地安排滕祥秋是哪方面的顾问。

一切都是自己主观地认为,滕祥秋就是一个没什么本事的纨绔。

连部里都不知道要怎样安排他的工作,只能含糊地给他一顶顾问的帽子,甩到轧钢厂来镀金混日子。

这样的人,时间一到,他的老子老娘自然会把他调走。

混日子嘛,哪里不是混,老马可不是他的保姆,随便地把他安排到花建梅这个阴阳人的手下,让花建梅阴阳怪气地去折腾他一番吧。

自己的确没安着什么好心。

谁想到,才一个中午,花建梅,哦,不,现在明白了,是滕祥秋,就给他折腾出这么大的动静,原来,这小子,哦,不,是滕顾问,是个扮猪吃虎的纨绔,哦,不,是青年才俊!

既然他有这么大本事,自己的态度就不得不变一变,厂里春节的职工福利尚没有着落,就试试他能不能搞到。

于是态度更加地缓和下来,脸上甚至出现了笑容,对花建梅道:“花建梅同志,刚才是我没有经过认真调查,错怪了你,我向你郑重道歉。另外,你能不能把滕顾问给我请到这里来?”

“这个没问题!”花建梅见厂长态度忽然变好起来,他也阳起来了,拍着胸脯保证把滕顾问请来。

“小凤也一起去吧,态度要好一点。”马厂长又不是没有见识的人,知道有本事的,都很傲,吃软不吃硬,跟他杠着的人,往往都会吃亏,这就是有人生经验的人的处世态度,能屈能伸。

过了好久,凤元根和花建梅才陪着滕祥秋有说有笑地来到马前进的办公室。

马前进这回的姿态放得很低,不再把滕祥秋当成小孩子看,而是当成平辈论,没办法,他被那些调拨单镇住了,而且他现在是有求于人,宁可信其有,也不要轻易得罪滕祥秋。

马前进首先给滕祥秋赔礼道歉,检讨自己上午对滕祥秋的不友善的态度,希望滕顾问大人有大量,不要和他一个“老糙”计较,接着便“今天天气哈哈哈”地寒暄起来,却迟迟不肯进入正题。

让一旁陪着的凤元根与花建梅都有些看傻眼了,原来马厂长钢铁汉子的另一面,却原来是一副柔情和气的样子,受教了,原来做人,还可以这样做!

果真是什么事都是逼的,逼急了,张飞也是可以拿绣花针的,不是?

特别是花建梅,更是傻傻地看着马前进表演,这种角色转换,他都很难做到,对自己的阴柔又有更深的一些体会。

滕祥秋见马前进对自己与上午截然不同的两种态度,念头转了转,便明白中午请几位处长聚一聚的效应出现了。

他也学着凤元根与花建梅,傻傻地望着马前进不出声。

装傻充愣谁不会?

马前进见自己卖力地表演了一会儿,几人却是傻傻地望着自己不出声。

马前进知道自己再不进入主题,就要被属下看成小丑了。

于是咳了几下,对滕祥秋道:“滕顾问,听花建梅同志说,你有渠道搞到生活物资?”

这不明知故问吗?还听什么花建梅同志说?滕说秋点点头,表示马前进说得不错。

“那——你能不能给我搞点?哦,你别误会,不是给我,而是给我们厂职工们搞点春节福利。”

滕祥秋笑道:“哦,是给全厂职工搞福利啊!没问题,您把需要的物资清单开给花处长,我来负责联系调拨单位,不能百分百满足,但完成个七八成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马前进愣了一下,问道:“为什么要把清单开给花处长?”

滕祥秋一副看傻子一样看着马前进道:“咦,这没有为什么啊,我不是花处长手下的采购顾问吗?当然得听花处长的安排啦!”

马前进噎了一下,这是嫌自己没有把他安排好了。

不过,马前进也有自己的傲气,装作不知道,顺着滕祥秋的口气道:“好的,一会儿我让后勤处将所要调拨的物资清单送到供应处。”

滕祥秋比了个点钞票的手势,问:“款子没有问题吧?”

马前进笑道:“款子肯定没问题,轧钢厂其他东西都缺,就是不缺钱,只要你能把调拨单开出来,保证带款提货。”

滕祥秋道:“那就没有问题了,我就等着花处长派任务了!”

这小子没完没了了,花处长,花处长,花你……你不提花处长会死啊!

挥了挥手,表示他们可以走了。

等花建梅与滕祥秋离开办公室后,凤元根对马前进道:“厂长,你真的相信滕顾问能调到物资?”

马胶进叹了口气,道:“离春节没有几天了,工人们辛苦了一年,总得让工人们过个好年吧?可是,灾荒年还没有过去,物资采购困难重重,后勤处到现在采购的缺口还很大。”

马前进指了指桌上的调拨单与花建梅抄写的滕祥秋送给轧钢厂党政领导的礼单,凭礼单可以到供应处的小仓库领一份丰厚的生活物资,食材就不说了,还有糖烟酒,烟是传说中的特供“华子”,这烟他在首长那里都没有见过,还有茶也是当今的名茶,酒也是特供茅台,滕祥秋一下子能搞到这么多的特供物资,他还真是小瞧了他。

暗暗地后悔,草率对待滕祥秋了。

“这些调拨单和礼单你也看见了?死马当活马医吧?但愿滕顾问能解决我的燃眉之急,你让后勤处把需要的物资清单给供应处一份,同时让他们自己也别掉链子,给我抓紧采购相关的物资。多做几手准备,总是好的。”

“是!”

凤元根转身出去了。

再说,花建梅与滕祥秋回到供应处,花建梅对滕祥秋很是感激了一番。

滕祥秋连连摆手道:“花老哥,你这样就见外了,我好歹是咱们供应处的物资采购顾问,当然应该为供应处说话了。这事肯定不能弄给后勤处,得让咱们供应处出手,不然,最后成绩算谁的?花老哥,小弟不是一个爱说是非的人,刚才马厂长一副兴师问罪的架势,十有八九是有人向马厂长打了小报告,七个哥姐当中,人家说你花老哥阴,我看最阴的要数俞老哥,这事,八九是俞老哥看我把这么多的生活物资交给你打理,他嫉妒了,悄悄地向马厂长打了小报告,而且还不真实地说清楚,添油加醋地说了不少不是,你对俞老哥还是要多提防一点,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啊,老哥!”

花建梅想了想中午吃饭时,俞长茂最后想把剩下的食材拿走,被滕祥秋制止后,一脸的不高兴,最后来小仓库领礼包时,对花建梅也是爱理不理的,生活物资的采购一直是后勤处的特权,自己这是无形中犯了后勤处的大忌了。

可是,滕顾问又不是自己从厂长那里抢来的,是厂长安排给他们供应处的,他也不知道滕顾问采购生活物资也是渠道大大的,紧俏的生活物资都能轻易采购到,那其他物资的采购还成问题吗?

所以,无论如何,滕顾问他是不会放走的。

结果……不愧是滕小弟,就是给力,在厂长面前,也是牢牢地把自己看成供应处的一分子,让他滕顾问调生活物资,没问题,但是得给供应处调。

这怎不让花建梅对滕顾问感激呢!

生活物资的采购本来是一件烫手山芋,但有了滕顾问的渠道,这烫手的山芋就变成香饽饽了。

不过,整个轧钢厂六千多名职工,包括家属近两万人,生活物资的采购,不是一件小事,后勤处要是撂挑子,他们供应处能接得过来吗?

花建梅有些担心地问:“老弟,如果我们把春节职工福利这一块弄过来,我担心后勤处会把整个轧钢厂的生活物资采购都压给我们供应处,那时,我怕我们供应处顶不住。”

滕祥秋哈哈笑道:“老哥,咱是什么处?是供应处啊,开饭店的还怕大肚汉?后勤处敢不干,那不正好,花老哥你可以把后勤处并了,两处并一处,就叫后勤供应部,花老哥当这个部长,官位也可以向上挪一挪了,最少享受副厂的待遇没问题,是吧?”

“是吧?”

花建梅心中一动,严肃地问道:“老弟,你给我句实话,你真的能搞到这么多的生活物资?”

滕祥秋不在意地道:“小事一桩,这根本就不是问题,花老哥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不要说是这点生活物资,就是其他物资,你小弟也有渠道给你调拨来,只要有这个!”

滕祥秋比了比点钞票的手势。

见花建梅的眉头仍然紧皱,便也一脸严肃地望着花建梅道:“老哥,你相信小弟吗?”

花建梅郑重地点了点头,表示相信,决心赌一把,人生不就是拿来赌的吗?

赌赢了,前途一片光明,赌输了,大不了从头再来!

滕祥秋也在想,这是一个好机会,把供应处和后勤处搞定,系统这一波积分是妥妥的可以入袋了。

要想把后勤处兼并,只能支持供应处,后勤处采购不到的物资,供应处都能采购回来,一直打压,把后勤处打压到无法生存,逼厂里把后勤处撤销或并入供应处,或者升格后勤处,当然,升格后的后勤处必须由花建梅掌控。

滕祥秋是来历练的,但历练并不等于要受气,人生的酸甜苦辣他都要体验,体验不是压抑自己的本性,该笑则笑,该发脾气则发脾气,偶尔使使小性子,也是人生的一个组成部分,不然,心境怎样提升?

他嘿嘿一笑,有些小得意。

不过,这事得等到花建梅看到自己的实力后,由他慢慢运作,这既是花建梅的造化,又何尝不是他滕祥秋的造化。

不久,凤元根与后勤处处长唐月锋联袂而来。

俞长茂并没有跟着来。

唐月锋也听说了他们中午聚餐的事,很认真地打量了滕祥秋一会儿,才拿出这次厂里要后勤处采购的生活物资清单,递给花建梅。

花建梅接过,并没有细看,直接丢给滕祥秋。

滕祥秋展开神识一扫,就把清单看完了,表面装作随意地翻了翻,便丢在办公桌上,道“物资没有问题,价格按照计划调拨价,将款打到供应处的财务账上,便于我们去开调拨单。”

唐月锋道:“不是见单带款提货吗?”

滕祥秋笑道:“唐处长,你这物资是采购来做什么的?”

唐月锋道:“当然是给工人们做春节福利的。”

滕祥秋道:“那么,现在离春节还剩几天时间?”

凤元根应道:“离除夕还剩5天。”

唐月锋反应过来,“啊,只剩这么点时间了?”

滕祥秋道:“所以,等你一单一单地带款提货,春节可能早就过了,还怎么给工人们发福利?”

唐月锋着急道:“那怎么办?”

滕祥秋道:“简单啊,你让计财处将款子拨到供应处,二天后,你们后勤处到供应处的仓库提货,就这么简单。”

唐月锋看看凤元根,让他拿主意。

凤元根一时也不敢拍板,鬼知道滕顾问会不会满嘴跑火车?

滕祥秋这时也明白了,原来这唐月锋虽然是后勤处的处长,但主事的恐怕还是副处长俞长茂,原来是个没卵子的人,怪不得花建梅只跟俞长茂交好。

为了打消唐月锋的顾虑,滕祥秋笑道:“放心,你们没有见到物资,供应处也不会把款子打出去。”

唐月锋看看花建梅,还是不放心,最后与凤元根商量了一下,叫计财处派个人来一起商量。

花建梅蹙了蹙眉头,但没有说话,滕祥秋则无所谓。

凤元根去给计财处打电话,一会儿,计财处的副处长任圆圆气喘吁吁地跑到供应处花建梅的办公室。

一听说要她做中间人,监管供应处采购春节职工福利物资,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毕竟吃了人家的嘴软,拿了人家的手软,滕小弟的事,就是她的事。

有任圆圆监管,凤元根与唐月锋都不要担责任,话就好说得多,滕祥秋也不是一定要把款子拨到供应处,他并不怕轧钢厂会赖账,强调款子要拨入供应处,主要是想突出花建梅的作用,现在由任圆圆这个吃货监管,那更不成问题。

事情毫无悬念地定了下来,唐月锋与凤元根回去向马前进复命。

任圆圆留了下来,蹭来蹭去要让滕小弟请客,做成这么一大单生意,不请客怎么行呢?

滕祥秋装作苦笑道:“任姐姐,我这可是帮助供应处给全厂职工谋福利,你看看那些调拨价,全是计划内价格,我可没有加一分钱的价,还得贴跑腿费、烟茶水费,最后,功劳还是花大哥的。”

任圆圆瘪瘪嘴道:“老花,你也忒小气了,滕小弟给你跑这么一大单生意,你不会连出差费都不给人家报吧?没事,小老弟,你把你所花的费用拿到计财处来,姐做主,给你报了!”

滕祥秋装作受宠若惊地道:“好啊,好啊,还是任姐会疼人!”

最后,被任圆圆磨蹭到下班,非要滕祥秋请她吃一餐不可,可见这个吃货对吃是如何的执着。

滕祥秋被她磨得没有办法,只好让花建梅再邀几个人,一起到家里坐一坐。

任圆圆与花建梅嘀咕了一阵,最后叫上袁韵荷、柳十三一起到滕小弟家认认门。

下班后,柳十三从保卫处开了一辆吉普车,载着花建梅、任圆圆、袁韵荷朝市区去。

滕祥秋则骑着自行车在前面带路。

……

是晚,滕祥秋亲自下厨,穆钰玲打下手,弄了一桌丰盛的晚餐招待花建梅、柳十三、袁韵荷和任圆圆他们。

他深谙“要想抓住一个人的心,必须抓住他的胃”的道理,因此,在烹制这些菜肴时,加了些灵泉水。

使得他们在饭桌上,吃得是如痴如醉,哇,吃了这顿,再也不思其他美食了。

因为晚上柳十三还要开车送他们回去,滕祥秋还保持着前世的“开车不喝酒”的传统,晚餐也没有上酒,但他们回程的时候,滕祥秋还是给每人送了一瓶茅台酒。

通过神识观察,这些人都可交,包括任圆圆。

别看任圆圆是一个吃货,眼色却特别好,心地也善良,不像史轫珍那么多事,虽然史轫珍并不是如她表面上的那么坏,但花建梅宁愿与任圆圆走得近一点,也不想与史轫珍有太多的交集,所以晚上摇人吃饭,宁愿叫上关系一般的袁韵荷,也不叫史轫珍。

滕祥秋倒是无所谓,他的历练,就是要接触各种各样的人,谁来都一样接待,只要你不触碰他的底线。

送走客人后,滕祥秋与妹妹们进行日常的修炼。

因为住在京城,便没有飞回尖背山深处修炼,而是让雪鹿选了大燕山深处一个灵气相对浓郁的地方作为日常修炼的地方。

雪鹿带着姐妹们先是到林子里捉了些野兽,让滕祥秋收进空间养,然后才开始打坐修炼五行内平衡呼吸法。

范村树则跟着滕祥秋一起修炼,先是打坐修炼运行五行内平衡呼吸法,然后是练拳,先太极,后军体。

滕祥秋则没有继续修炼五行内功心法,而是打坐梳理来京这两天遇到的人和事,从中揣摩这些事的因果和这些人的心理性格,慢慢地进入一种玄妙的情绪中,似乎自己有一只眼,悬在空中,以不同的视角观察着这些人的一举一动,甚至每一个微表情,心灵也进行着某种洗涤,微妙地发生着某种变化,难道这就是心境的变化与提升?

过程真玄妙!

随着这种微妙的变化,一直处在练气大圆满的境界竟然“咔嚓”一声,突破了。

终于突破了,终于……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