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宏远?”郭靖跳出来骂道,“赵宏远算个Jb。他妹妹让我哥玩了,还说啥呢?”
“啊?”曹昂顿时一愣。
道上混的没人不知道赵宏远这个崛起的新星,尤其是下手极狠是出了名儿的。另外还有两点,一是对兄弟好,二是谁敢惹他妹妹他肯定真敢弄死谁。
所以曹昂一听,我都把赵小影玩了,他特别吃惊。
我沉着脸朝郭靖骂道,“滚一边去。看热闹不嫌事儿大啊?”
被我骂了,郭靖还挺委屈。伸手挠着脑袋嘟囔道,“本来就是嘛,迟早的事儿....”
我黑着脸,没再搭理他。跟曹昂走到大厅里面,我盯着闹事儿的那几个人问道,“你们是赵宏远的人啊?”
大概以为我怕了,其中一个青年迷迷瞪瞪的咧嘴一乐,“怕啊?怕就给老子跪下唱个征服!”
青年一句话惹得跟他一起的人顿时都跟着大笑。其中俩人都站不住了,迷迷瞪瞪的摔倒在了地上,从裤兜里调出来俩小牌子。
我瞥了一眼,顿时明白了。
如果他们真的是赵宏远的人,我肯定会给赵小影打电话。我跟吴星的计划还没有跟他们起冲突的意思,所以只要通知赵小影,她肯来处理。
不过,这几个人肯定不是赵宏远的人。
“曹昂,拖出去,给他们醒醒酒。”我故意大声说着。
曹昂马上说“好”,然后招呼着其他几个人就要给这几个人往外拖。忽然,曹昂转头又问我,“真拖出去啊封哥,他们是赵宏远的人呢。”
“怕什么?干的就是他赵宏远的人!”我使劲瞪了曹昂一眼。
曹昂连忙点头,招呼着其余人直接给这几个酒蒙子拖了出去,同时还有两名搓澡师傅提着两桶冰水跟在了后面。
我从地上捡起来刚刚那俩人掉的工牌,笑了笑。这不是雪中送炭吗?
几个人被拖出去之后直接绑在了洗浴门口的树上,曹昂亲自卖力的把桶里的冰水一个个泼在这几个人的脸上,一桶不够那就两桶。
眼瞅着几桶冰水下去,几个人的眼神逐渐清醒了一些。
我攥着工牌走过去,笑眯眯的问道,“你们那个是赵宏远的人呐?正愁找不到呢!”
见我眼神发狠,以为我真是赵宏远的仇人。几个青年哆嗦了几下,求饶似的说道,“大..大哥。我们错了。其实...我们不是赵宏远的人,压根都不认识赵宏远...我们是子龙醉酒厂的技术员....”
“操,刚才你不是挺硬的吗?”曹昂见几个人怂了,拎着水桶就往身上砸。砸的几个人一顿哀嚎,都是研究生毕业的高材生,哪挨得住这顿揍,没几下就开始求饶。
我见差不多了,让曹昂退到了一边儿。然后过去解开了其中一个人身上的绳子。面带笑容的说道,“你看看,你早说嘛。早说你是子龙醉的技术员不就好了吗?我们最近正找办法对付你们厂长呢!”
原本见我笑呵呵的,几个青年以为我会放了他们。可当我后面的话说出口后,几个人脸色又变了,变得挺害怕的说,“哥,大哥。我们就是打工的,厂长跟我们没关系啊....”
“...嗯,打工的。我们就是要找打工的。”我突然收起了笑容。面色阴沉的盯着其中一名技术员,说要不你帮我个忙,很小的一个忙,帮了我,我就放了你们。
技术员一听马上点头,说哥,什么忙啊?
“...嗯,是这样。”我把我的计划告诉了技术员。
技术员听完脸都变了,酒劲儿彻底下去了。惨兮兮的看着我,脸都萎了,“大哥,这是犯法的。这要是被厂长知道了,我们可就完了。”
“没事,不会让你犯法的。”我摇摇头,又问他,“怎么样啊?干不干?我不逼你,你说吧。”
“真不逼我吗?”技术员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使劲咽了口唾沫,“那..那我不干,行吗?”
“行啊,没什么不行的。”我点点头,往后退了几步。扭头看着曹昂,疑惑的问道,“曹昂啊,刚刚他们说什么来着?”
啊?曹昂挺诧异的回忆着说,“他说他不干...”
“大哥,是你说不逼我的...”技术员满脸委屈。
我没理他,朝着曹昂摇摇头说,“不对不对,再往前,我没来之前的时候。”
“哦哦,想起来了。”曹昂恍然大悟的看着我说,“这小子说他是赵宏远的人!”
“嗯,那就对了。”我满意的点点头,又问身边的郭靖,“阿靖。赵宏远的人咋处理啊?”
郭靖一听,还挺来劲的说,“我老家有一头老母猪正发情呢。要不就惩罚他……”
“滚犊子,你正经点。”我黑着脸,无语的看着郭靖。
郭靖连忙说“行行,我想想啊”然后又紧接着说道,“听说梁兴怀的煤矿厂正往下挖坑呢,有个四五十米深。我问过他,他说埋几个人肯定没人发现。”
“行。我这就给老梁打个电话问问最近有位置没。”我满意的点点头,作势就给梁兴怀打电话。
技术员脸色苍白的看着我,“哥。法制社会啊...不能真埋吧。”
拨通了梁兴怀的电话,我故意问他煤坑的事儿。梁兴怀还挺给面儿,说有位置,要埋几个啊?
我说也没几个,有位置就行。我这就给你送过去啊。
挂了电话,我朝着曹昂说,“快去,找辆车,去梁兴怀的煤矿厂!”
“好好!”曹昂没想到我来真的,赶紧跑去找车了。
也就十分钟左右,曹昂开着一两面包过来。然后把这几名技术员给扔车上。肥肥开着我的车在前面,两台车很快就到了梁兴怀的煤矿厂。
坑是真坑,深也是真的深。
连拉带拽的把这几个哭爹喊娘的技术员弄进煤矿厂里。里面轰隆隆的大机器震耳欲聋的响着,梁兴怀带着我们钻进煤坑里面,忽然叹了口气。
“咋了老梁?”我故意问他。
梁兴怀慢慢悠悠的说道,“坑里最近隔音不好,丢下去容易让工人听见。要么塞机器里面碾压一下?几秒钟就没了,而且一点都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