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仟伝放开手起身。
风溪晨迅速下床穿衣。
萧仟伝则躺在床上,支着脑袋欣赏美男穿衣。
等他洗漱完毕,走了出去。
萧仟伝这才不疾不徐的从床上起来,穿衣洗漱。
风溪晨端着早点走了进来。
两个人吃完早饭,风溪晨看向正在喝茶的萧仟伝。
“妻主,咱们什么时候回去?”
萧仟伝,“原本想陪你去逛一圈,但是今天应该没什么好逛的,还是早点回去种地吧。”
风溪晨,“嗯,今天确实没什么好逛的,咱们现在就回去。”
毕竟昨天晚上死了个县令,接下来县城有一段日子肯定不安宁。
很快,风溪晨唤来了掌柜,吩咐了一些话后,两个人来到马厩,一人牵出一匹马,翻身上马,扬鞭而去。
四天后,有一个三四十岁的高大女子,骑在马上,身后带着一队衙兵来到了衙门。
正在门口迎接的蔡师爷还有林晰,一脸谄媚的迎了上去。
“县尉大人,你可回来了。”
县尉时大下了马,无视二人,直接抬腿走了进去。
来到大堂,直接坐在主位上,看着面前站着的两人。
“说吧,怎么回事?这么火急火燎的把我叫回来。”
蔡师爷跟林晰把胡县令被害一事详细说了出来。
片刻后,时县尉这才微微掀开眼皮。
“你们说凶手是那个胡县令新收的小夫侍?”
两人点头应是。
时县尉,“行啊,现在就去把那小子给我提过来,我要好好审问。”
两个人虽然有些疑惑,为何审问不去大牢里,而是要提过来,可官大一级压死人,他们虽然有疑惑,也不敢问出口。
很快,林晰把容金提了过来。
容金一见到县尉就大声喊冤。
时县尉见他头发凌乱,衣服也有些脏乱,眼中闪过一抹嫌弃。
“你就是杀害胡县令的凶手?”
容金嘴里喊着冤枉,双腿跪着爬了过去,抱住时县尉的大腿。
起初,时县尉有些嫌弃想要甩开他的手,不料他的手缓缓往上,直至大腿根部……
很快,时县尉的眼神有些变化,瞥了他一眼后,吩咐下人把容金带下去洗干净,再带回来给她审问。
只是带回来的时候,地点就已经不是在大堂里了,而是在一处厢房之内。
日子就这样子一天天过去,直到六天后的一个中午。
就在萧仟伝吃午饭的时候,一队持刀的衙兵突然闯了进来。
把萧仟伝团团围住,刀尖对准了她。
萧仟伝放下碗筷,看向林晰,“不知林捕头带这么多人突然闯进我家,所为何事?”
林晰冷冷一笑。
“呵,所为何事!当然是为了逮捕你。”
萧仟伝,“这次又是什么罪名?”
林晰不屑的瞥了她一眼。
“当然是杀……人。”
萧仟伝,“哦,我杀了谁?”
林晰,“到了公堂不就知道了。”
说完,朝衙兵们挥挥手,“带走。”
萧仟伝看着对着自己的一个个刀尖,“我要是不跟你们走呢?”
林晰再次冷笑。
“这次可由不得你。”
指向衙兵,问道。
“你知道他们是谁吗?衙兵!一千的衙兵,你能打得过吗?”
脑袋凑了过去,低声开口。
“我倒是想你反抗,可你敢吗?”
萧仟伝颇为嫌弃的用一个指尖,推开她的脑袋。
“咱们不熟,别凑这么近。”
“还有,激将法对我无用,除非我自己愿意。”
林晰双手抱胸。
“行啊,那你是乖乖的跟我们走,还是……奋起反抗?”
说到奋起反抗四个字时,语气特别兴奋。
风溪晨从外面快步走了进来,直接来到萧仟伝身旁,在她耳畔低语了一句。
“妻主,那群衙兵一到村里,目标明确直接到村北,把那些山贼的尸体挖了出来。”
萧仟伝眉头微拧。
目标明确?那就是事先知道埋葬尸体的地方。
而知道这地方的人无非就是村里的人。
脑海里想过一个名字---容金?要真是他的话,那他还真是命大!
这样子都不死?还真是一只打不死的小强呢,有意思。
突然,从外面闯进来了一群人,抬头看去,只见容桧手里拿着锄头,身后带着一群手持各种农具的村民。
容桧看向萧仟伝着急大声说,“萧姐,你不能跟他们走,他们挖出了那些山贼的尸体,想要陷害你,说你杀人。”
然后快速来到了萧仟伝身边,悄悄说了一句。
“他们在挖尸体的时候,我偷听到的,你千万不能跟他们走。”
还好今天路过那里刚好肚子疼,就找了个隐秘的地方,没想到让她听到了这样子的谈话,吓得他捡了一片树叶,胡乱抹了屁股,急急赶回家。
跟老母亲商量了一下,直接就召集了村里的青年,赶了过来,还好来得及,萧姐还没被带走。
林晰看向容桧,“你以为你带着这么几个人过来就可以阻止我吗?呵……天真。”
容桧把锄头横在身前。
“今天我是不会让你带走萧姐的,除非从我的身体上踏过去。”
林晰笑着拔出了刀,指向她。
“是吗?我不止想从你的身体上踏过去,更想从你的尸体上……踏……过……去。”
“哈哈……”
容桧气极。
萧仟伝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莫要跟这种人一般见识。”
容桧笑着开口,“确实没必要跟这种人一般见识,只会叫唤的狗就不是好狗。”
林晰眼睛微眯。
“你说谁是狗呢?”
容桧,“谁应谁就是狗。”
林晰持刀朝容桧劈来,萧仟伝迅速拎着她的后衣领,把人拽开。
随手抄起一把凳子砸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