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走不走?”
萧仟伝冷冷瞟了她一眼。
“把刀收起来。”
不知怎么的,一旦对上她的冷眸,林晰心里忍不住发虚,怂了起来。
可她又是个极爱面子的人,不愿意承认发自内心里面的害怕。
表面上强装镇定,\"哼\"了一声,收回手里的刀。
“快走快走,别耽误了时辰。”
萧仟伝见风溪晨坚持,也就没有继续劝说,唯有让他跟着。
走到村口,跟另一群押着容正绯的衙役碰上,四目相对间,从容正绯我眼中看到了惊讶。
跟在他们身后的容桧跑了过来,“萧姐,怎么回事?他们为什么要带走你?”
萧仟伝,“暂且不知。”
路上,林晰的脸是非常臭,时不时的回头瞪一眼萧仟伝。
此时的县衙内室里,一名男子穿着轻薄,抬头举手间隐约可窥到些许痕迹。
此刻的他,正依偎在,一名身材矮小的中年女人身上。
举起手里的酒杯,送到女人嘴边。
“胡大人,再喝一口嘛。”
女人胡县令笑着捏了捏他的细腰,惹来他一声嗲嗲的惊呼声。
“大人,明知道奴家那里最是碰不得,还捏,讨厌啦。”
胡县令笑得更欢,掐在他腰间的时候,力道重了几分。
“哈哈,碰不得吗?嗯……”
男子扭动着腰肢,轻轻躲避着横在腰间的手。
嗲里嗲气开口,“碰得,碰得。”
“小金都是您的人了,有何碰不得的。”
“只是想要大人多疼惜奴家几分嘛。”
指尖轻轻拂过她的胸口。
胡县令眼中多了一道(银)光。
“我现在就可以疼惜你,只是要看你的表现。”
容金把手里的酒缓缓倒在胸口上,打湿了胸前的衣料,单薄的布料浸湿后,露出里面似有若无的曲线。
把小胸脯往前一挺,“大人,奴家喂你喝酒。”
胡县令目光放在逐渐放大的胸膛上,最终张开嘴巴……
引来一声轻轻的低(银)声。
就差两个人逐渐火热,快要控制不住的时候,外面传来了几声低咳声。
终于把胡县令的理智拉了回来,紧紧抱着怀里的人,不悦的朝门口问道。
“蔡师爷,有何事找本官?”
外面传来了蔡师爷的声音。
“大人,可否让我进去回话?”
胡县令,“不必进来,站在门外回话就是。”
蔡师爷无奈,“大人,你真的派人到榕水村抓拿那位姓萧的农妇?”
胡县令眼底爬满了不耐烦。
“嗯,有何不妥?”
蔡师爷的声音从门外传进来。
“大人,你是否忘了,那位姓萧的夫郎可是救过卫府的小公子一命啊?”
胡县令满不在乎,“这有什么,过年的时候不是让人去探过了吗,两家并无走动,可见卫府的人也并不想跟一户农家扯上关系。”
“更何况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好了,退下吧。”
说着,放在男子身上某处的手开始动了起来。
听着里面的动静,站在门口的蔡师爷眉头拧起,正当他想要转身离开的时候,看到了,前来复命的林晰。
“你把那名农妇带回来了?”
林晰笑着点点头,“嗯,现在正在堂下等着。”
“大人呢?”
耳边传来了,一声声不堪入耳的声音。
林晰看向房门的目光中带着(银)邪。
这小浪蹄子的叫声可真的勾人!
蔡师爷看到了她眼中的光芒,忍不住提醒了一句。
“那是大人的人,在她没玩够之前,最好收起你的心思。”
林晰,“放心吧,舅母,在大人没有玩够之前,我是不会乱来的。”
蔡师爷点点头,“嗯,如此甚好,没必要为了一个男的,自毁前程。”
林晰自然应下。
萧仟伝跟容正绯两个人站在堂下,左右站着两排衙役。
大堂的正中央挂着一个大大的牌匾,上面写着<明镜高悬>四个大字。
不知道等了多久,胡县令才姗姗来迟,身上的官服都有些细微的褶皱松散,脚步也有些虚浮……
只见她坐在公堂上,拿起手里的惊堂木重重一拍,“啪”的一声响震大堂。
“堂下何人,报上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