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两个人并排躺在床。
萧仟伝,“我明天需要出去一趟。”
风溪晨侧目看向她。
“多久回来?”
萧仟伝伸出右手,顺了顺他的长发。
“长则半月,短则几天。”
“你好好待在家里,等我回来。”
风溪晨深深的凝望,片刻后才开口。
“我想跟你一起去,可以吗?”
萧仟伝指尖撩过他的发尾。
“下次吧,下次我再带你出去好好玩儿,好吗?”
风溪晨侧过身,不应答。
萧仟伝从背后抱住了他,在他耳边轻声唤道,“小郎君,嗯……”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边,引得一阵发烫发红。
风溪晨有些不适应的推了推身后的人。
“好好说话。”
萧仟伝,“我这不是好好说话吗?”
又把脑袋凑了过去。
“难道你是想让我……嗯……”
温热的气息再次袭来,落在皮肤上,变得滚烫滚烫。
风溪晨有些不适应的往里侧挪动身体,拉开两个人之间的距离。
不料,身后的人再次贴了上来,揽在腰间的手更是紧了几分。
风溪晨还想朝里面挪动,锢在腰间的手紧紧箍住,移动不得。
“别动,再过去就是墙壁,难不成你想贴着墙壁睡觉?”
风溪晨不说话也没有动。
这下轮到萧仟伝有些着急了,无奈开口解释。
“我这次出去是真的有急事,下次再带你出去玩,别闹了。”
风溪晨沉默了片刻才开口。
“我没闹,只是……你一下子离开这么多天,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萧仟伝的掌心在他胸膛上顺了顺。
心里暗赞一声,嗯,紧致精壮,手感不好。
“我这还没走呢,你就开始想我了?”
就是不知道去掉这一片衣料,手感会不会更好?
如是想着,手就像一条灵蛇,轻巧的钻进了衣襟。
风溪晨脸颊泛红,热的像火烧。
“没有,你别胡说。”
萧仟伝凑到他耳边低语。
“为妻一走长则半月,短则几天,你竟然一点也不想我?嗯……”
心里不由暗暗赞叹:果然,肌肤细腻光滑,精壮有薄肌,非常不错。
风溪晨……接下来已经说不了话了,即便能说出来的也是一个简单的音调。
………………
翌日清晨,萧仟伝早早起了床,穿衣服的时候,回头看向床上的人,见他不知何时睁开双眼。
“吵醒你了?”
风溪晨摇摇头,“没有,我也该起了。”
萧仟伝走了过去,阻止他想要起身的动作。
“昨晚累坏了吧?再睡一会儿,不急。”
风溪晨睨了她一眼,嘴硬道。
“不累,休息够了,可以起床。”
萧仟伝,“看来是我不够努力呀,既然休息够了,也不累,不然我们继续?”
风溪晨再次睨了一眼。
萧仟伝这才在他额头上落下轻轻的一吻。
“再睡一会儿,不必送我,很快就回来。”
留下一张银票塞进他手里,抬步往外走去。
用了早餐,萧仟伝驾着牛车来到牙行,牙行的大门刚刚打开。
“萧姑娘?你这么早过来?”
萧仟伝点点头,“你们林管事起床了吗?”
“起了,您先进来坐,我这就去请林管事过来。”
萧仟伝坐下没等多久,林管事便从内堂走了出来。
“哈哈,难怪今早听到树上的喜鹊在叫,原来是萧姑娘来了。”
萧仟伝放下手中的茶盏。
“林管事,我今天是来找你买马的。”
林管事诧异了那么一小小下。
“萧姑娘,想要什么样的马?我这后面倒是有几匹,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够入得了你的眼。”
萧仟伝时间紧迫,懒得废话,直接站起身。
“走吧,带我去看看。”
两个人来到后院马厩,只见马厩里有四匹马,一匹枣红色高头大马,一匹大黑马,毛发有光泽,四肢健壮有力,眼神清澈。
萧仟伝围着这一匹大黑马远距离绕了几圈,左瞧右看,越看越喜欢。
“这马不错。”
说着,想走过去近看。
不料这一匹马不是个好脾气的,瞪了萧仟伝一眼,打了一个响鼻做警告,后腿微弯,呈攻击状态。
林管事笑道。
“萧姑娘,你不如看看另外三匹,这一匹前几天刚到,还没有驯服,身上难免有一些野性。”
萧仟伝就喜欢它身上这一股野性难驯的模样儿。
已经驯化了的有什么好的,她一点也不喜欢太温顺的,就像娶亲那天骑的那一匹马,太过温顺走起路来也慢悠悠,跑起来肯定也快不了,毕竟性格摆在那里。
就是要有身上这一股野性难驯,跑起来才快。
“我想要这一匹,开个价。”
林管事不得不再一次重新委婉的提示,“这一匹没有驯服,骑上去会有点危险。”
萧仟伝,“我就喜欢他身上这一股野劲儿。”
林管事……“要不你试骑一圈试试?”
萧仟伝见她一脸谨慎,不由笑道。
“放心吧,即便被它甩下马,受伤了也不会回来找你。”
林管事脸上有一抹被看穿的不自然。
“呵呵,你说的是哪里的话。”
“既然你决定想要这一匹马,这一匹马又没有被驯服,我就低点价钱卖给你。”
萧仟伝,“这个可以有,多少钱?”
林管事,“这匹马是好马,身强体壮,年龄要刚刚好,正是青年期,原本定价是在一百两。”
想了想,咬咬牙,“这样吧,80两卖给你如何?”
萧仟伝是真心喜欢这一匹马,非常期待它被自己征服后乖顺的模样儿。
从怀里掏出一张100两的银票,递了出去。
林管事辨认了银票的真伪,这才找了20两给萧仟伝。
然后吩咐人给马鞍上马鞍,缰绳等物早已经配齐全。
萧仟伝解开拴在柱子上的缰绳,借力快速纵身一跃,轻盈地跃到了马背上,一手拉着缰绳,坐在马背上。
大黑马感觉到背上有人,开始乱动,乱跑,乱跳企图把背上的人晃动下来。
萧仟伝趴在马背上,紧紧的拉住缰绳,无论马儿如何反抗晃动,都没办法把她弄下来,气得跳脚。
两条前腿高高抬起,整匹马呈现出双脚站立的姿势。
萧仟伝双腿紧紧夹住马腹,整个人紧紧贴在马背上。
这是一场一人一马的较量,最后无非是两个结果,一是人被甩下马背。二是马儿被驯服,乖乖听话认主人。
大黑马把两只前腿放了下来,快速朝外面跑去,意图把马背上的人颠下来。
绕着小镇跑了几大圈,又回到了牙行门口,大黑马彻底没了脾气,一副自暴自弃的模样儿,垂头丧气慢慢走着。
萧仟伝看着站在门口的林管事,让她帮忙看管好牛车,几日后再来取。
这才骑着马儿往榕城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