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仟伝在前面走着,白枫就在后面跟着。
萧仟伝回头冷睨了她一眼。
“怎么,还想打?”
白枫后退一步,连连摆手。
“不,不打了。”
她现在身上还有多处感到,隐隐作痛。
萧仟伝,“那你跟着我干嘛?”
白枫,“我现在是你的人,不跟着你跟着谁?”
萧仟伝朝她招招手,“过来。”
白枫半信半疑龟速前进。
萧仟伝拎着她的后衣领,“我可不是什么人都收的,除非你能猎到一个大家伙。”
“否则千万不要说你是我的人,知道吗?”
白枫犹豫着点头,“知……知道了。”
萧仟伝随便指了一个方向。“赶紧去吧。”
白枫朝着萧仟伝指着的方向,犹犹豫豫一步三回头。
萧仟伝却没有理会她,终于摆脱了一个麻烦,迈着轻快的步伐朝前进。
直到黄昏,萧仟伝这才提着猎物,满载而归。
来到跟雪狼约定的地点,只见它早已经在等待在那里。
身边还躺着两只生死不知的野兔。
萧仟伝,“不错嘛,还能猎到两只野兔。”
把手往前抬,露出今天的收获,两只野鸡三只野鸭。
雪狼,“呜……”
哼,你也只是赢在数量上。
萧仟伝回以它一个眼神。“咱们比的不就是数量吗?你还有何话说。”
雪狼叼起地上的野兔往下山的路而去。
萧仟伝:吆喝,脾气还不小。
回到村里,正好遇见刚干完活回来的容桧,容桧跟她交代了一下今天的工作进度。
萧仟伝听完表示非常满意。
容桧这才注意到她手里拎的鸡鸭。
“萧姐,你今天不去地里,原来就是上山打猎去了?”
萧仟伝点点头,“嗯,好久没有,活动一下筋骨,上山一趟还能练些小动物回来打牙祭。”
说着,把手里的一只鸡塞到她的手里。
“正好,这只鸡给你拿回去给家里人加道菜。”
容桧看着手里被塞过来的鸡,一阵手忙脚乱,对着萧仟伝离开的背影说道。
“使不得,使不得,这可使不得。”
萧仟伝头也没回,只能留下一句话。
“给你就留着,我喜欢爽快人。”
容桧听到了这句话,才止住了追上去的脚步,看着手里的野鸡,心里一阵感动。
果然,跟对人很重要,跟对了人有肉吃。
这只鸡如此肥美,正好拿回去炖汤给家里人补一补身子。
萧仟伝来到门口,就见雪狼早已经在院里跟着小狐狸玩闹戏耍。
看到萧仟伝回的时候,也只是懒懒的抬了一下眼皮,然后继续跟小狐狸玩。
风溪晨跟得木正好帮着放菜,从厨房走出来。
风溪晨对着萧仟伝微微一笑,“家主回来了?”
萧仟伝看着他脸上既得体又礼貌的笑容,心里莫名想起以前的那一声声软软的\"妻主\"。
“嗯,回来了。”
风溪晨,“可以吃饭了。”
萧仟伝,“嗯,好的。”
萧仟伝看着他虽然身穿着普通衣料的衣服,却是怎么也遮掩不了那一身风华如月的气度。
净了手,上了桌,席间无人开口。
直到得木从风溪晨房里一手拿着一个包袱一手拿着话本子跑了出来。
“公子,这些画本子也带着吗?”
两个人的视线落在了得木手上包袱还有画本子上面。
萧仟伝微微怔了一下。
转头看向枫溪晨,问道。“你们这是要离开?”
风溪晨放下手里的碗筷,点了点头,起身朝萧仟伝行了个礼。
“这些日子以来,承蒙家主对我主仆俩人的照料,感激不尽,大恩不言谢,如日后有相见之日,必报大恩。”
萧仟伝轻轻瞥了他一眼,“这么说的话,来这要是没能再见面,你这大恩就不用报了?”
风溪晨一时语塞。
不待他出口解释,萧仟伝端起旁边的水杯呷了一口,这才悠悠开口。
“既是真心想报恩,便留下来报了再走,别跟我扯什么来日。”
曾经生活在末世,让她学会了把每一天都当成最后一天来过,珍惜活着每一分每一秒的时间。
至于来日……太遥远了。
见风溪晨还站在原地,一脸复杂愣怔。
萧仟伝抬头瞥了他一眼,“还愣着干嘛,快过来吃饭。”
得木见状,唯有讪讪的把东西放回原来的位置。
饭后,得木收拾了桌子。
喝了一口水的萧仟伝这才看向风溪晨。
“今天可还有哪里不舒服?”
风溪晨停下喝水的动作,“没有不舒服。”
今天下午他也想了很多,细细回忆起两个人在一起相处的每一个细节。
让他感慨不已,当时离开的时候,原想着这一辈子不会再有相见交集的一天,没曾想缘分是那么的奇妙。
在最落魄最无可奈何的时候偏偏又遇到了她。
不但把他们主仆带回家,还请大夫看病,细心照料着他们主仆的一日三餐。
对自己又是以礼相待,从未逾矩一步,即便是自己主动爬床,可她也只是无奈纵容,从未有过分的举动想法。
可见其秉性优良,立身正道,行事有节,有君子之风。
可见是位可托付终身的良人!
要是与她……也不是不行。
想到这里,不由脸颊发烫,连忙低下头去,以此来掩盖心中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