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边的小琪注意到了这一点,不禁有些担心地问道:“夫人,您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双手自觉地搀扶她。
宫中规定不能带太多丫鬟,所以这次进宫,只有她一个人跟随。
此刻周围没有其他人,她又不敢轻易离开去寻找帮手,只能紧紧地扶住夏妩,试图给予她一些安慰和支持。
“我无碍,只是有些乏了,扶我到那边的凉亭稍作歇息便好。”夏妩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夏玥精心策划不就是为了这一天吗。
小琪扶着她过去,还是有些担心,万一夫人在宫中受到伤害她就完了。
她抬头向树梢上的暗卫示意,不管了,先想办法告诉陛下。
雕梁画栋、飞檐翘角的凉亭之中,晨光透过轻纱窗棂,洒下斑驳陆离的光影,为这静谧的空间添上了一抹温柔的金辉。
刚到位置坐下。
果不其然,主人公这就过来了。
“姐姐,你怎么独自坐在这里?可是身体抱恙?”夏玥的声音柔和而关切,却难以掩盖其背后的锋芒。
她缓缓走近,每一步都似乎踏在了夏妩的心弦上,让这份姐妹情深的表象下,暗流涌动。
“是身体不舒服吗?”夏玥倒是一副姐妹情深的模样,她的眼神真挚,仿佛真的很关心自己姐姐的身体健康。
“无妨,只是偶感不适,歇息片刻便好。”夏妩抬眼,目光与夏玥对视,夏玥不自在的躲了过去。
“那倒是,在宴席上请太医有些冲撞了。”夏玥朝着自家丫鬟使眼色,“还不快点去帮忙。”
“是,夫人我来帮您。”丫鬟换了一个生面孔,看来夏玥为这次的事情做了充足的准备。
“不麻烦妹妹了。”夏妩意味不明,“你身旁哪里能没有人,万一伤了身体就不好了。”
“没事的,姐姐更重要。”夏玥听到她诅咒自己的的孩子,原本还有些不忍的心彻底变硬了。
凉亭上宫女太监们早就备好了茶水,镶嵌着宝石的银壶中的热水还在咕嘟作响,热气蒸腾间带着丝丝茶香。
“姐姐,喝点茶水,可能会舒服一点。”夏玥给她倒茶。
“好,谢谢妹妹。”她接过夏玥递来的青花瓷杯,杯身温润如玉,触感细腻。
轻轻抿了一口,那茶水入口甘甜,瞬间滋润了干渴的喉咙。
只能说不愧是皇宫,这里的茶具器皿都是顶尖的。
“夏妩,你怎么还有心思在想这些,你都不着急的吗?”小贝都无奈了,它明明提醒过她叶子给她衣服沾上了药粉,结果她不当一回事,继续穿着。
穿着就算了,明知道药粉会和茶水发生反应,自己还敢喝茶,她胆子怎么那么大?
“有什么好担心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夏妩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感受着茶香在口中蔓延。她并不害怕可能出现的危险,反而对即将发生的事情充满了期待。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啊!说不定等会儿会有人英雄救美呢!”小贝提醒道。
夏妩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那就看看谁是那只黄雀吧。”
“那边是不是有太医呀,他怎么步履匆匆的,是出了什么事吗?”夏玥的丫鬟看向不远处,有些讶异,紧接着出声。“要是能叫来给夫人看一下就好了。”
“是呀,那你还不快去。”夏玥厉声呵斥。
“奴婢知错了,可您这情况……”她表情担忧,“奴婢不识路,去了就怕不会回来了。”
“真是没有的东西。”夏玥怒斥,“姐姐,你要不让你这个丫鬟和我的丫鬟一起去看看?早点找到太医你就不用遭罪了。”
小琪不知道如何是好,她去了怎么能保护夏妩。但是如果不去找太医,夏妩现在的状况也让人担心。
“没事,你去吧!”夏妩示意她放心,自己不会有事的。
小琪心想也是,陛下应该很快就过来了,她快去快回应该也不要紧。
两人快步往那边方向走。
随着时间的推移,夏妩感觉到一股热气从身体里升腾起来,逐渐弥漫全身。她的脸色变得红润,呼吸也微微急促起来。
“我……我好像有些热。”她轻声说道,用手扇了扇风。
一旁的夏玥看到这一幕,眼睛发亮,心中暗喜。
“姐姐,你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去休息一下?”夏玥关切地问道,但眼中却藏不住得意的神色。
“不用,我只是有点热而已。”夏妩摇了摇头,强忍着身体的不适。
然而,身体的热度不断上升,让她感到越来越难受。
汗水顺着额头滑落,浸湿了她的发丝。她紧紧握住拳头,努力保持镇定。
“你们怎么都在这呢?”胡媚儿走上了凉亭,袅袅娜娜地走上了凉亭。
她的身后紧跟着一个年轻男子,身材高大,面容有些憔悴,但眼神却带着一丝轻浮和谄媚。
他的目光不时地扫过在场的女子们,让人感觉有些不自在。
“身体不适,出来吹吹冷风。”夏妩低声开口,眼神里划过了然。
“这是?”夏玥看向旁边有些虚浮的男人,跟胡媚儿对视了一眼,两人眼里闪过一丝势在必得。
“这是安平侯世子,我们碰巧遇见,也算是一种缘分吧。”吴媚儿笑着给两人介绍。
这个安平侯世子虽然长得还算英俊,但却是个风流成性的人,她觉得这样的男人根本配不上自己。
夏妩给吴震云戴绿帽的这顶帽子刚刚好。
安平侯世子见到这两位美丽的女子后,眼睛顿时一亮,尤其是看到夏妩时,更是毫不掩饰地流露出贪婪的神色。
然而,当他注意到夏妩和夏玥头上梳着妇人髻时,眼中的火焰稍稍散去。他可不敢轻易得罪这些有夫之妇,毕竟万一她们的夫君身居高位、权势显赫,那可就麻烦大了。
因此,他还是决定将目标转向吴媚儿。
尽管她只是个庶女,与他的身份并不匹配,但无奈她家老爹手握实权,备受皇帝宠爱,所以他只能暂时放下架子。
“见过安平侯世子。”夏妩和夏玥向安平侯世子行了一礼。
随后,夏妩发现自己身上的躁动愈发强烈,仿佛有千万只细小的火焰在肆意跳跃。
而安平侯世子望着眼前的美女,心中也开始蠢蠢欲动,这美艳的芙蓉面,勾起了他内心深处的涟漪。
此刻,夏妩已经难受到恨不得立刻扑进男人怀里,她终于明白了他们的目的。
这就有趣了。
夏妩又继续喝茶,让药效挥发得更快一些。
夏玥和胡媚儿悄咪咪的离开凉亭,想要制作不在场的证明,打算等待他们两个被捉奸的现场。
然而,命运似乎总爱与人开玩笑。
正当她们以为一切尽在掌握之时,一阵突如其来的微风吹散了凉亭周围的宁静,也带来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危机。
然而就是那么巧,凌熠辰赶到了,他的出现,无疑为这场精心策划的戏码增添了几分未知的变数。
这两个人被暗卫打晕,他心急如焚地快步走进凉亭。当他踏入亭内,映入眼帘的竟是一个纨绔子弟正试图玷污他心中最珍视的那个人儿。
看到这一幕,凌熠辰的双眼瞬间充满了怒火,他毫不犹豫地飞起一脚,狠狠地踹向那个可恶的家伙。
安平侯世子痛苦地捂住腹部,身体蜷缩成一团,疼痛让他几乎无法承受,仿佛全身的肌肉都要痉挛起来。
他刚想怒哄出声,但是看到来人立马跪倒在地,不敢多发一言。
“圣上饶命,草民知错了。”他边说边磕头,额头磕破了也不敢停下,看着对方一言不发,他更是吓得屁滚尿流,两股颤颤。
凌熠辰抱着夏妩,眼神示意了一下凌一。
凌一点头,踹了凌二一脚。
凌二委屈巴巴的把男人给拖走了。
既然那么好色,那就好色到那两个女人身上吧。
两人被扔到房间里后,男人眼中满是惊恐和绝望,不停地求饶,但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当门关上时,男人的求饶声渐渐消失,房间里只剩下恐惧和死寂。
夏妩整个人难受得紧,像只树懒一样攀附到凌熠辰的身上,浑身软绵绵地没有力气。
她的意识越来越模糊,理智逐渐被吞噬。
此番美人入怀,这美好的感觉在这种时候,对于凌熠辰来说不是享受,反而是一种折磨。
凌一听到动静,不敢看,低着头,静静地等候着主子的吩咐。
突然,他感受到了一阵急速的动静。“主子,有人来了。”
“嗯。”凌熠辰知道来人是谁了,他单手握住夏妩不安分的双手,试图安抚她的情绪。
“凌一,你打得过吴震云吗?”
“可以。”凌一沉思片刻后回答道,他是一名暗卫,所学的是杀人的功夫,与一般的武将有着一定的差别。
“把他也拖到他们那里去,我要让他们身败名裂,吴震云和离另娶。”凌熠辰的声音很平静,但其中蕴含的风暴气息却让人不寒而栗。
“是,属下遵命。”凌一回答完便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
凌熠辰处理好事情后,才把急不可耐的夏妩抱到他的寝宫。
夏妩的脸颊红扑扑的,眼神迷离,嘴唇微微张开,发出轻轻的喘息声。药物作用下独有的媚态,勾人得紧。
她的身体柔软而温暖,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凌熠辰抱着她走进寝宫,轻轻地将她放在床上。
他看着她美丽的脸庞和诱人的身姿,心中充满了爱意和欲望。
他把夏妩埋进被子里,让人快速去喊太医。
夏妩被包裹得太厚,整个人都不开心了,噘着嘴要他抱。
凌熠辰不为所动,不停的咽着口水。
夏妩好不容易挣脱出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凌熠辰的胸膛,感受着他强壮的肌肉和温暖的体温。
她的动作轻柔而细腻,让凌熠辰感到一阵酥麻。
眼睛闪烁着欲望的光芒,嘴唇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妩媚的笑容。
“我好难受啊!你陪陪我好不好?”她的声音嘶哑,但是依旧很诱人。
凌熠辰把她的小手十指相扣给控制住,不让她乱动,也不让她撕扯着自己的衣服。
他发现她的手小小的,摸起来软呼呼的,可爱得像是还没长大的萝卜头。
不像他手指宽大,大拇指和食指间有些许薄薄的茧,格外明显。
然而,她并没有得到对方的回应,心中的不满瞬间爆发出来:“你怎么回事啊?坏蛋!都不愿意陪陪我……”
此时,凌熠辰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他轻轻地抓住夏妩那只不安分的小手,缓缓地引导它来到自己的唇边,然后轻柔地落下一个吻。
“宝贝,你现在并不清醒,等你醒来之后,一定会后悔的。”凌熠辰的语气充满了无奈和宠溺。
“不会的,求求你了……”夏妩跪在凌熠辰的身上,主动送上一吻,这一举动直接点燃了凌熠辰体内的火焰。
“你真的不后悔吗?”凌熠辰的表情显得有些难耐,声音也带着一丝沙哑。
“我确定,绝不后悔!”夏妩坚定地回答道。
凌熠辰低下头,亲吻着夏妩的嘴唇。
他们的舌头交织在一起,互相探索着彼此的口腔。他们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心跳也加速了。
他慢慢地解开她的衣衫,露出白皙的肌肤和优美的曲线。
他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肌肤,感受着她的温度和柔软。
夏妩的身体颤抖着,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凌熠辰的手在她的身上游走,探索着她的每一寸肌肤。
他的唇落在她的脖颈间,轻吻着她的肌肤,留下一个个印记。
夏妩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她的双手紧紧抓住床单,享受着这美妙的时刻。
凌熠辰的目光中充满了深情和渴望,他轻声说道:“阿妩,我爱你。”
“我也爱你。”夏妩的声音细若蚊蚋,却足以让凌熠辰的心湖泛起层层涟漪。
他轻笑,将她紧紧揽入怀中,仿佛要将她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
哪怕她现在不清醒,能说出这话,他也算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