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有钱能使鬼推磨。
我今天撒了几百万出去,已然调动起了在场之人的情绪。
而且,这些人也看到了我的实力。
我给他们一个赚钱的机会……他们自然不会就此放弃。
为了钱,他们现在还哪里会去管星河赌场有什么势力。
再者,他们这么多人……所谓人多力量大,他们也就有了底气。
我就是利用了他们这些个心理,想要利用他们为我所用。
和陈伯赌手?那是不可能的。
我今天只是想来搞点事情,并不想将自己置于危险之地。
我为什么要拿自己的手去冒险呢?
而我的这一番言行,也让星河赌场的人不知所措。
陈伯和储峰都皱起了眉头,不知道如何应对当前的局面。
我坐在椅子,翘起了二郎腿,点上一根烟,一副自傲自得的模样,斜着眼看着陈伯。
“怎么了,你们不敢让我们继续下注?你们不是有本事吗?那你们怕什么?”
我用言语挑衅着陈伯和储峰。
这不过是最简单的激将法。
若放在平常,像储峰和陈伯这种人,必然是不会受这种拙劣的激将法影响的。
可当下的情景,已然让他们心烦气躁。
陈伯咬了咬牙,恨恨说道:“好,你要赌是吧。我便让你赌!”
“陈伯……”
储峰稍稍还冷静些,像出言提醒陈伯。
但陈伯摆了摆手,让储峰不要说话。而他自己则说道:“你要下注是吧。可以,我让你下!”
我见我的目的达到,嘴角露出一丝笑意。随后,我便将一万筹码换了两个五千的。一个放到了“闲”上,一个放到了“和”上。
我周遭的人看我下了注,都纷纷学我的样子将筹码下到了“闲”和“和”上。
他们之中,有很大一部分的筹码,是我刚才撒出去的!他们下注,也就没多大负担了。
而且,有些人刚才尝到了甜头,将原属于自己的筹码也押了上去。
有些刚才没赢到钱的,也加了筹码。
还有刚来凑过的人,也都下了筹码。
不知不觉,赌台上的筹码已经有五六百万了。
而这张赌台……限额是五十万。
但赌场的人也没有阻止他人下注。
到了这种地步,什么赌场的规矩都不是那么重要了。
我已经调动了太多人的情绪。
赌场要是还要逆着这些赌客的意愿做事……那他们接下来将失去一大波客户!他们之前做的那么多事情,就等于白费了!
……
“都下好了吧?”
陈伯冷冷的看着这些人下完注,说了句后,想让人把扑克牌换一副。
我急忙阻拦道:“你们想干什么?这里的牌还没用完,你就想换牌?你是什么居心?是想出千吗?”
我不让陈伯换牌,自然是因为我现在已经藏好了这副牌里的牌……要是换了牌,我身上的牌就和新的牌不一致了。
到时候,我很容易被他们发现异常。
而跟着我下注的这些人,已经和我的“利益”绑在了一起。
我说什么……他们都会附和及支持!
“是啊!你们的规矩,不是牌没发完,不能换牌吗?”
“你们换牌肯定有猫腻!”
“是啊是啊!你们想干什么?”
……
众人又是一顿吵闹。
这让陈伯不得已妥协。
“好!那我就如你们所愿!你们要在这副牌里直接发是吧!”
陈伯说着,便将庄和闲的牌发了出来!
陈伯的实力,到底是比刚才那个荷官要强出不少。
而且,他已经有融会贯通的水平。我也很难捕捉到出千的动作。
要不是我刚才看到了荷官“发底牌”的动作,我这会儿大概也看不出陈伯也用了“发底牌”的招数……
他们都知道牌靴里的扑克牌的最后一些张数,设定了牌序。陈伯用这种方式出千,自然是最简单,最安全的。
但是,陈伯除了用这种方式给庄发了牌以外,他还用了其他的方式给“闲”也换了牌!
他也是用了类似“袖里箭”的方式……把“闲”家的两张牌给换了。
而且陈伯的动作也很快。
他换牌的时候……我并没有发现异常。
我是拿到“闲”家的两张扑克牌后,才知道我拿到的两张牌不对劲!
我坐下后,便通体研究过他们的扑克牌。
我知道,他们的扑克牌上有“防伪码”。
这种防伪码,很难用肉眼去察觉,只能用特定的机子去验证……其原理,就像验钞机和纸钞一样。
可他们的扑克牌的防伪也和有纸钞一样,也可以用触感去区别的地方。
普通人或许摸不出来扑克牌上有什么区别。
但我从小就钻研这种东西,自然能区别出来。
当我摸到两张“闲”家的牌时,我便知道……陈伯,把两张牌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