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宽福和其他人,押着苏时译走向车子。
“赵宽福叔叔,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一个悦耳的女声传来。
赵宽福看去。
是个穿着JK短裙的美丽女孩,白腿修长,身材也凹凸有致。
这女孩,看起来有些眼熟,却不知道在哪里见到。
此刻的她,见到苏时译被抓,脸色惊讶。
“你是?”
“赵叔叔,苏时译犯了什么错,你们就要抓走他?”
女孩不答反问,看样子,似乎还有些生气。
赵宽福忽然记得了这个女孩。
他想起之前给黄开泰镇长开车的司机,现在混到了一官半职的林开来,与她有几分相似。
看了一眼林开来的朋友圈。
果然,这女生,就是林开来的女儿林语珂。
这几年不见,越来越亮丽,而且生气的样子,更有一番气质。
早知道她这么美丽,他一定去林开来家做客。
“侄女,你怎么来了?”
“叔叔,你还没有回答我的呢?为什么要抓走苏时译?”
赵宽福没想到,林语珂这么气势逼人。
不过也想想,也理解。
林开来前半生窝窝囊囊,即使给黄开泰镇长开车,当司机,也没什么身份地位。
最近黄开泰镇长被内定成县里,未来领导班子,估计是临走前,给林开来安排了一个不错的岗位,有了面子。
林语珂应该是仗着老爹地位高升,有了底气,才敢和赵宽福说这些。
“语珂,听叔一句话,他不是什么好人,抓他,是有原因的,你别乱掺和了。”
“我看你才不像是好人,我爸爸想拉拢的人,没有一个好东西,一群道德败坏的诈骗犯。”
林语珂回怼,一副不害怕的样子。
赵宽福脸色涨红,“你这孩子……怎么乱说话呢?”
“把他放了。”
“无关人员,别妨碍我们执行公务。” 吴楠忽然出现,板着脸。
“他犯了什么罪?你们一定要带走他吗?”
林语珂一改往日的胆小,此刻都敢硬刚‘大人物’。
苏时译感到意外,又感动的说:“你回去吧,我不会有事的。”
“不行, 我不能让他们带走你。”
林语珂才不管那么多,她拉住苏时译,不让吴楠带走人,只是,她力量小,不是一群大汉的对手。
吴楠一摆手,苏时译被押到车里。
警车远去。
林语珂用力一跺脚。
脑子一转,骑车上路,回家跟父亲讨要人去。
林开来不在是一个小司机。
他的地位有了很大的提高,别人也不敢小看他,对他说:‘镇长的司机,狗腿子’。
听到苏时译被抓,他暗暗高兴。
这样,女儿和苏时译分开,他又可以让女儿去找别的男人,然而念头一转。
那瓶效力非凡的酒,让他晚上生龙活虎,比年少更加威猛,尤其是老婆非常满意,对他百依百顺。
现在的他,生活有了尊严,有了地位,家里也夜夜笙歌。
他能有如今的改变,多亏苏时译在岳父家里闹事,以致岳父大人高看了一眼,暗中帮他联络,加上他给镇长黄开泰开几十年车的关系。
他混到了不错的工作。
想到这里,他犹豫了。
帮助苏时译一把,还是假装看不到?
一番深思熟虑,林开来决定帮助苏时译。
不过,他并不是没有条件,一旦成功了,他要从苏时译那里得到好处。
林语珂为了捞出苏时译,替苏时译开口答应下来,她相信,只要能捞出人,苏时译会答应。
见是女儿答应下来,林开来立即前往镇上,找黄开泰。
半小时后,他出现在黄开泰的镇长办公室。
林开来提及此事,说苏时译是他家亲戚,无任何违法行为,希望老领导,通融通融一下,把人放了。
黄开泰面露难色,说:“不是我不帮忙,是不好帮助啊,你也知道的,吴楠在县里有人,他跟副县长关系不一般,他做的事,我要是破坏了,我自己也麻烦,难啊。”
事实上,黄开泰犯不着,为了一个相干的陌生人,得罪吴楠。
即使林开来给他当了几十年的司机,他也不在乎。
他说话之间,眉头一紧,用手指揉着太阳穴。
林开来知道,是老领导的头疼又犯了。
纵然黄开泰不情愿,他为了帮助苏时译,还是再试一试。
见黄开泰老毛病又犯,有了主意。
“老领导,你这老毛病,见过各个大医生,大医院,也一点都没有好吗?”
“哎!别提了,现在晚上,疼得厉害,经常说不着,我自己都感觉,反应迟钝了不少,要命啊。”
“老领导,听我一句话,把苏时译放出来,我保证,他可以治疗好你的病。”
“他?你别开玩笑了,他就一个律师。能治疗好什么?”
黄开泰明白林开来的目的,忽悠他,让他救出苏时译,可他也不相信苏时译的水平啊。
林开来却拍拍胸膛打包票,信誓旦旦的表示,一定能成,如果不成,怎么处罚苏时译,他不在有任何怨言。
黄开泰不相信林开来的话,知道林开来为了苏时译,愿意冒险。
也罢,就当是送给苏时译一个人情,给林开来这个司机的一个面子。
他试一试。
“我出去一趟。”黄开泰说。
“有劳,老领导。”
林开来送黄开泰出去,内心咕噜着说‘苏时译,我是胡乱说的,你能不能出去,就看你的本事了。’
审讯室。
苏时译坐在罪犯专用椅子上,脸色云淡风轻无惧意。
想想他当初被敌人折磨,那些残忍的手段,他都没有死,这里,又有什么可怕的?
像他这样经历过战争洗礼的男人,习惯了,也不是什么害怕不害怕的。
对面吴楠和赵宽福,脸色阴沉。
旁边的几个警员,一旦嫌犯拒不交代,就会实施非常手段,逼迫苏时译乖乖招供。
“苏时译,你私自拥有军火,罪大恶极,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把猎枪交出来,听见了没有?”
吴楠厉声喝问,最卖力。
赵宽福做出承诺,事办成了,至少给他十几万。
“交不出来,我没有那把枪。”
“你撒谎……”赵宽福黑着脸骂道:“很多人都在你的事务所看到你开枪了,你还想狡辩?”
“我说的是事实,没有狡辩。”苏时译说。
“不见棺材不掉泪啊,嘴硬,动手,让他知道后果有多严重。”
吴楠当即挥手,示意手下开始行动。
所谓行动,就是用绳子把人的手吊起来,身躯前倾,俩脚离地。
时间长了,那滋味可想而知,谁开谁难受。
三位警员上前,用绳子,把苏时译的手铐拉起,让他站立,离开椅子,就要实施整人行径。
“砰——”
门,被人推开。
大家看向门口。
吴楠皱眉说了句:“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