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苏时译?”
两名警察忽然拦住苏时译跟林语珂。
“对!”
“跟我走一趟吧?”两名警察上下打量他。
“去哪里?做什么?”
“别问那么多,去了你就知道。”
警察没有多少话跟苏时译说,直接叫苏时译上车。
“你不用去。”另外一名警察拦住要上车的林语珂。
“她跟我一起的。”
“我们不管她跟谁,但她不能跟你一起去。”
“你先回去吧,我之后再找你。”苏时译对林语珂说,当然,苏时译也想到,十有八九是跟张浩博这些人有关系。
“那你小心了。我走了。”
车子,一路往警局方向开去。
警察和苏时译,一路没有话说。
车子,在路过警局时,忽然往前开去,并没有停下。
苏时译疑惑的看着警察。
警察一句都没有解释。
‘难道是惹到了张家的人?他们报复来的?’
苏时译能想到的,只有这么一个,只是这些人,没有要解释。
果然。
车子才拐入兴林街,苏时译就感觉气氛的不寻常。
路边俩大道,聚集五六个十个社会闲散人员。
金项链,戴墨镜,纹身,露肩胖等各种奇怪的彪悍之人,投来杀气的目光。
“下来吧!”
车子开到一处大门,警察对坐在里面的苏时译说,让他下来。
苏时译警惕的看着四周。
车外,那些人扛着铁棍,砍刀,球棒等武器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住车子。
走出汽车,他的脚跟在地上……。
“就是他,就是这王八蛋伤了我!”
张浩博指着苏时译大喊大叫。
周围几十号人,气势汹汹地将苏时译围过来……
“让他进来……”
从房子里面传出一个威严的声音。
人群恶狠狠的瞪着苏时译,不过里面老者的声音,让他们放过苏时译。
“哼!”
苏时译走过。一个刀疤,满脸怒气的用胸膛抵住苏时译,在一声冷哼中,让苏时译从他身边走过。
苏时译走进大厅里。
一个五十岁的中年人坐在那里,他看着苏时译,平静的表面之下,眼光非常的锐利。
苏时译认识他,这人,是张浩博的父亲张中鼎。
刚刚人群众多,他没有看到大厅里,还有其它的人。他走进去,看到张中鼎身边,还坐着一个女人。
看到她,他一愣。
“你是没见到过这么美丽的女人吗?”
警察看着苏时译,很直接的说。
苏时译回过神来,想要开口,可警察没有让他说话。
“苏时译带来了。”警察说了一声,随后在俩边找个位置坐下。
张中鼎看着苏时译,不说话。
其他人一声不吭,却同时磨刀霍霍的神情。
“如果没有什么事情,我走了!”苏时译知道张中鼎在故意,给他压力,但他不惯着,不说话他就走人。
“胆子不小……”张中鼎低沉中,带有一股不满的语调目露狠绝。
“弄死他。”
“别让他活着。”
“把他浸猪笼,丢到海里喂鱼。”
周围的人叫嚷起来。
他们纷纷叫嚣,要把苏时译给大卸八块。
张中鼎说:“我今天给你一次机会,放过你一次。”
“爸——不可以放他走。”
张浩博卖惨的叫出来,他很不满,为什么老爹,当着大家的面,在他们的地盘上,就这样算了?
虽然有警察在这里,可就这样放过苏时译,他不甘心。而且随意放走一个人,会降低了张家的威严。
周围的手下,跟随张浩博愤怒的瞪着苏时译。
“哼!”
张中鼎咳嗽一声,将现场热烘烘的给压下来。
“混账东西,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张中鼎看了身边的女人,强忍怒气:“这次,俩边,都有受伤,就到此为止。”
“既然你们俩边要和解,我身为警察,愿意做个证人,苏时译,你看如何?”警察开口接话。
“啊?”
苏时译不明白,怎么是放过他的意思?这些人不对他动手?警察送他来这里,不是跟他们一伙的吗?
他这是什么意思?
还有这美丽女人,不是来给张家助阵的吗?
“你觉得呢?”
张中鼎对身边的女人说。
“我同意,这样对大家都是好。”女人说。
“那张家的意思,是和解了吗?”警察再一次确认。
“哼!”张中鼎一脸怒气,他很不想和解,可苏时译不知道碰了什么狗屎运,竟然有人保护他。
自然,看着苏时译好端端的,他心中难忍。
假如,不是有人出面,他一定弄死苏时译不可,即使有警察在,他也不怕,只是,那人势力庞大,他不敢应对。只能答应。
“张老爷识大体,为我们省去不少麻烦。”女子说。
“哼!”张中鼎再一次怒气的瞪着苏时译。
“既然双方愿意和解,我们也不说什么了。”警察说着起身,离开张家。
女人从苏时译身边走过,但看都不看苏时译一眼。
“小兄弟,你是要跟我一起出去,还是在这里?”警察看着苏时译。
“当然是出去。”
苏时译不出去,才是傻子,张家的人杀意腾腾的样子,说不定,还会反悔。
他这时候不走,什么时候才走?
“好!”
走到外面。
刚刚的女人忽然对苏时译说:“你做我的车吧,我送你一程。”
“也好。”
苏时译也想知道,这女人是谁,为什么要帮助他。
在车上。
“你肯定是想知道我是谁了?”
“你是谁?”
“难道你找我的时候,没有想过要在网上搜一搜我的照片吗?亏你还想要我加入你的事务所。”女子说。
“白苏南?大名鼎鼎的律师,竟然是个女人?”
“难道女人就不能成为大律师吗?”
苏时译感到尴尬,他只想看白苏南接受了什么案子,表现如何,没有专门去看白苏南是男人还是女人。
“那病房里的女人,不是你老婆吗?”
“我什么时候说过,病房里的人是我的老婆吗?”白苏南说完,在补充一句。“其实是我老公,成了植物人8年了,而且还是被人变性成女植物人。”
“老公成了8年的植物人,竟然也不离婚,这样专一的女人,不多见了。”苏时译意外中带着佩服。
在这个物欲横流的时代,尤其是女人,不可能在忍受漫长的寂寞,以及丈夫没有用,她却甘心忍受如此行为,即使那样,把她最好的年华给浪费掉,她也没有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