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要从你胯下爬着走,你才会原谅我的吗?”苏时译说。
“别给脸不要脸,让你从我胯下走,是对你的赏识,对了,顺便把你的屁股抬高,老子要欣赏欣赏。”
“那你赶紧张开,我好从你下面钻过去。”
“你不要这样,你走吧。”林语珂毕竟知道张浩博的厉害,她不希望苏时译为了她而得罪恶棍。
“没有办法,为了你,我只好如此。”苏时译一副无奈的样子。
“英雄救美?哈哈哈,你也不过是一条舔狗而已,哈哈哈!”
张浩博笑的很开心,跟着,岔开俩 脚。
张浩博穿的是短裤,两腿满是黑融融的腿毛露出来。
林语珂还想要阻止苏时译,可苏时译已经走过去,也不听她的话,她只能看着,苏时译为了她而受屈辱。
苏时译走过去到张浩博的身边。
一把抓住张浩博的脚跟,猛的抓住腿毛,一阵乱扯扯。
张浩博的腿毛超级多,又粗 黑,苏时译越抓,张浩博越痛得嗷嗷大叫。
“痛痛痛……”
张浩博忍不住跳起来。
边跳,边后退。
‘噗嗤’林语珂忍不住笑出来。
“笑个毛!”
林语珂越是露出笑意,张浩博越是生气。
“你不要动啊,你动了,我钻不过去了。”
苏时译假装说着,一边掏出打火机,按下打火,一边故意的看着张浩博。
“你耍我?你给我等着。”
张浩博手伸入口袋,掏出手机。
“陈叔叔,你过来帮助我,我被人欺负了,快。”
张浩博挂了电话,说:“你等下就知道,什么叫好看,你知道我的陈叔叔是什么人吗?”
没有过多久,陈耀光等人走过来。
此时的陈耀光,因为陈金吉门牙被打飞,红发等人骨折,他前来探望。
所以,身边还带了几个手下。
张浩博是陈金吉的干儿子,也是他的干儿子,既然干儿子有麻烦,他肯定会给干儿子出头。
林语珂大老远的,看到了陈耀光,心头一紧。
她知道陈耀光是什么人。
此人为了霸占商人的家产,而意图活埋那位商人。
不过最出名的,还是他殴打四个女学生的事件。
这件事,引起社会广泛关注,但最后一点问题都没有,而被打的女生,俩个重伤,俩个引发神经病。
手段极为残忍。
她见到陈耀光,心头忧虑。
这下,她和苏时译恐怕要完蛋。
“我陈叔叔来了。”张浩博一声得意。
“陈叔叔,我被人欺负了,你要为我主持公道,你看,他把我毛给扯下来了。”
张浩博抱住陈耀光的腿,嚎嚎嚎大哭。
“走了!”
陈耀光忽然拉着张浩博要走。
陈耀光在说时,声音非常小,生怕让苏时译听到。
“我不走,叔叔,我被他欺负了,你不能丢下我啊,你下命令,把他狗腿打断。”
张浩博抱着陈金吉的大腿一脸哭丧。
“把人抬走。”
陈金吉的手下,也发现了苏时译,尽管苏时译只有一个人,但他们人在多,也不是苏时译的对手,不过,打不过,他们知道绕道走是可以的。
几个手下,不管张浩博的嚎嚎大哭,一起抬走张浩博。
“陈叔,你们那么多人,怕他个毛啊,打他啊。”
张浩博不明白陈金吉为何那么怕,陈金吉多年扎根本地,又有白苏南那样顶级的律师为他处理法律问题,为什么还要那么怕?
“你一个年轻人懂什么,送死的事,我们做不来。”
陈耀光不怕当官的,也不怕普通百姓,就怕拳头比他硬的苏时译这种人。
想想那天发生的事情,他心有余悸。
“嗯!”
“嗯!”
陈的几个手下,异口同声的点头赞同。
‘怎么,怎么走了?’
林语珂想不通,不明白一个如此作恶多端的男人,又是人多势众,为什么会走?
“他们这就走了?”
林语珂再次疑惑,她的疑惑里,带着不相信,她是不希望这些人出现,可她也感觉到,陈耀光等人似乎有些害怕的意思。
看着苏时译,她希望苏时译能给出答案。
“很可能,是他们担心自己的毛、被拔掉吧!要是他们,突然被人拔的一毛不剩,像公鸡那样,光秃秃,也怪奇葩的。”
“噗嗤——”
林语珂想到张浩博哇哇痛叫的样子,她一下子被逗乐了。
“听你们谈话,你真的在这家医院实习吗?”
“对啊,来俩个月了。听说,如果表现好,还有机会留下来。”
“那不错啊,这家医院待遇很好!能留下来,就不用在担心饿肚子了。不过你不担心吗?”
“什么担心?”
“你被人骚扰,如果你想在这家医院,你需要法律来保护你自己。”
“也是,可是我看,我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
“那怎么行?你要用法律扞卫你自己的权利。”
“我……”林语珂想到,张浩博这样的恶棍,在医院内,背后有叔叔张增龙这个主任做靠山,在外,还有陈金吉,陈耀光那样黑道人物,她一个无权无势,没有任何依靠的女孩,能做什么?想想,还是算了。
只要,张浩博以后,不骚扰她就行。
林语珂故意把话题转移:“你怎么在这里,是来看病的吗?”
“想请你帮我一个忙。”
“你说,我能帮助,我一定会帮助。”
林语珂肯定帮助苏时译,苏时译帮了她一个大忙,她得感谢一下。
“有一个叫白苏南的病人,你知道他在哪里吗?”
“白苏南?”
林语珂心头一紧,那不就是专门帮助坏人逃脱法律制裁的律师吗?听说,他跟陈金吉,张浩博的人都有很大的关系。
“对啊,就是他,你知道他在哪里吗?”
苏时译不知道林语珂心理想什么。
“他没有生病啊。”
“没有生病?那他不在这里的吗?”
“也不是了,他没有生病,但他的老婆生病了,在重病房IcU病房那里。”
“他老婆是什么病了?”苏时译闪过疑惑。
“不知道,我带你去病房吧。”
在林语珂的带领下,苏时译到了重症IcU。
病房里,只看一个被插管的病人,没有看到白苏南本人。
“奇怪,我记得护士说,他是来过的,会不会是吃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