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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里星回平日躲这些,麻烦腌脏事都还来不及,奈何今日倒霉,偏偏让他碰上了。

无可奈何,迫不得已的他,只好赶鸭子上架,做做表面样子,管上一管。

葛里星回上前,对着专心用膳的牧梓辛和瑞恩恩拱了拱手,“在下葛里星回,是城主府二公子。冒昧打扰二位用膳,请见谅!”

接着指了指旁边的黄衣女子,“这位是家中大姐,葛里宝殊。不知二位原何打伤我大姐,还请给某一个解释,这样回去家中,父亲、主母问起,也好有个交代。”

葛里星回谦谦有礼,倒不同葛里宝殊那般蛮横无理。

牧梓辛抬头扫了他一眼,嘴角微勾,眼神似笑非笑,“你想要解释?”

葛里星回望着眼前俊美无涛,却浑身上下透着一身邪气的男子,被他那明明该是神秘好看的紫色瞳眸瞟过,有种脖颈发凉、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葛里星回下意识的后退两步,举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心内打的只有退堂鼓。

葛里宝殊见葛里星回这一副胆小怯懦的样子,深感丢脸。心中尤其看不起,心下鄙夷:果然是庶子,撑不起场面。什么时候都是唯唯诺诺的,活像只哈巴狗。

“哼!没用的东西!滚一边去!”葛里宝殊对着葛里星回嫌恶的喝斥。

“你们究竟是何人?居然敢在明月城撒野,今日我就让你们尝尝得罪我葛里宝殊的下场。”

葛里宝殊冲酒楼外大喊一声,“来人!”大批护卫一哄而入。

吓得原本酒楼大堂内的,其他食客们起身慌张躲避。

原来刚刚葛里宝殊站在那儿,一言不发,不是等着葛里星回出头,而是见牧梓辛身手了得,在拖延时间,暗暗使人去调拨人手了。

“把这两个不识好歹的东西给我拿下,直接扔到东风馆去,告诉那里的时管事,让他好好招呼招呼他们俩,教教他们伺候人的规矩!”葛里宝殊胜券在握的大声说道。

她就是要让在场的所有人看着,在明月城,她葛里宝殊是他们这帮贱民,得罪不起的存在。

侍卫们听令而动,一个个举着手中高晃晃的刀,朝牧梓辛和端沐殇的方向劈去。

只是还未等及他们靠近桌沿,银1和颜辰蜃便齐齐现身,三两下把一群护卫全部打得在地上打滚哀嚎。

银1、颜辰蜃二人面无表情,没多作停留,转眼又隐身不见。

特意留下葛里宝殊独自站在那儿,双颊红肿,口流鲜血。

感觉到周围人的目光,葛里宝殊愤毒的瞪着牧梓辛……

葛里星回见如此阵势,看到二人居然有随行暗卫,而且自己就站在旁边都没看清楚,坐在桌边的紫发男子是如何出手?葛里明珠就被揍成了猪头。

他只窥到那人随意坐于桌前,手掌漫不经心的左右动了几下,让葛里星回怀疑,葛里宝殊也许是被刚刚那两名冷面暗卫揍的。

葛里星回心知,这次葛里宝殊是惹了不能惹的人,碰到了硬茬。

本欲偷偷溜走,但想着葛里宝殊毕竟是城主府大小姐,她惹了大祸,城主府也会跟着遭殃。

于是伸手想拉住葛里宝殊,先低头道个歉,求得原谅,再麻溜走人。

谁知葛里宝殊非但不领情,反而一巴掌招呼上了他的脸,口中更是破口大骂:“滚!你这个没用的废物,别在这里碍眼。”

葛里星回挨了一巴掌,仍不忘躬身向牧梓辛和瑞恩恩施过一礼,才一手揉着脸匆匆离开。

他得赶紧回去找他爹,查一查那俩人的身份。

前段时间他可是听说,城中来了一帮不好惹的人,把各处翻个底朝天,似乎在找什么人?

而且听说后来,又来了一个什么人物?带着一帮人进到城里,却又突然间消失不见了。

可不能真让葛里宝殊那个蠢女人,把城主府给霍霍了。

瑞恩恩这边,两人吃饱喝足,牧梓辛给他用帕子细致的擦干净手,穿上脱下的披风,手拉着手就往外走,完全无视掉一旁,顶着个猪头站立的葛里宝殊。

事实上,牧梓辛觉得给葛里宝殊的惩罚太轻了。居然敢口出狂言,要把他和他的乖乖宝贝送到东风馆那种地方去。以为他不知道东风馆就是男风馆吗?

好险恶的用心,是谁给她的勇气?让她敢如此大胆。

考虑到现在乖宝在身边,不能让其看到他狠辣的一面,就只能先小惩大诫一下啦!

见到二人就这般云淡风轻的走出酒楼。从出生到现在,这么多年,从未受过挫折、委屈的葛里宝殊怎么可能吞得下这口气。

猪头上肿得眯成一条缝的眼里,只剩不甘与狠毒。招来一个从地上爬起来的护卫,吩咐道:“去,悄悄跟上他们,看他们在何处落脚?、”

护卫领命出去,葛里宝殊则准备出门回去,丫鬟夏木连忙跑过来搀扶。

“啪!”又是一巴掌甩出,落在夏木脸上,“都是没用的东西!”

骂过之后,葛里宝殊抛开大堂内众人偷窥的视线,迎着即将黄昏时刻的啸啸寒风,快步朝城主府奔去。

夏木红着眼睛,捂着脸快步跟在后面,跑出酒楼。

回到城主府,葛里宝殊找到城主夫人林间容大声哭泣。

林间容年过四十,一张瓜子脸,眉眼尾上吊,嘴唇纤薄,一看就是不好相处之人。因保养得宜,倒是看上去要比实际年轻不少。

看到女儿光鲜亮丽的出门,却顶着一张鼻青脸肿的脸回来,顿时又是心疼又是生气。心疼的是:自己的宝贝女儿受到欺负;生气的是:居然有人敢在明月城,打伤她林间容的女儿。

抱着女儿安抚,不忘询问:“殊儿,告诉娘,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告诉娘,娘去为你报仇,娘定让人砍了那人的手脚,再招去喂狗!”

葛里宝殊只是一个劲痛哭,却并不回答。林间容看着心急,一双尖酸刻薄的眼睛,扫过今日跟出去的丫鬟夏木。

夏木见夫人看过来,本就跪在角落,急忙膝行几步,跪到稍微中间些,还没开口,眼泪就先流了下来。

夏木再一次颠倒是非黑白、添枝加叶的把酒楼发生的事,向林间容哭诉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