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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哥……你要不要……先……先起来?你……你的……东西硌到我了!”瑞恩恩双手推了推身上的墨玄权。

注视着身下乖乖巧巧、脸上泛着红晕、红唇饱满水润、眼眸迷蒙一片的小人。

墨玄权臀部稍稍后退,接着用力地往前顶了顶,才深深的看瑞恩恩一眼,咬着后槽牙,起身走出帐篷!

留下软榻上的瑞恩恩风中凌乱,僵尸般直板板的躺着,失神的想着:刚刚他那样是对自己耍流氓吧?刚刚那样……是耍流氓没错吧?

在榻上翻来覆去滚了好几圈,等脸上火灼般的热度彻底下来后,瑞恩恩才坐起身来!

刚刚听夜深说,已经制住了先皇,瑞恩恩想着:要不要亲自去看看?

或许那先皇看到他,会露出什么破绽?毕竟他们之前那么不遗余力的折磨银十,一定是有原由的。

如果他突然出现,告诉先皇他老人家,他们之前抓错了人,不知道会怎样?

是会一口气回不过来,活生生气死?还是会留有对付他的后手?那样是否就有可能找到娘亲了?

瑞恩恩灵活的黑眼珠子,左转转、右转转,最后决定,现在就去找墨玄权,和他一起去见见都凌国的先皇帝!

另一边,墨玄权出了帐篷后,独自吹了好一阵风,才用内力平息掉,身上翻腾而上的气血。

正打算举步朝着那宅子而去,就看到瑞恩恩向他奔来。

看着笑得阳光灿烂,脸上不知是因为奔跑、还是先前未退的红晕,墨玄权感觉,才被压下去的那一股气血,又有上升的趋势。

瑞恩恩跑过来,在墨玄权面前站定,睁着扑闪扑闪的大眼睛,咧唇一笑:“哥哥,我想和你一起去见见宅子里那人。”

“胡闹!”

墨玄权显然不同意。瑞恩恩是谁?他现在可是完全掌握了墨玄权弱点的人。

只见他向着墨玄权更近一步,扑入高大挺拔的墨玄权怀中,抱住墨玄权的腰,就是一顿扭腰撒娇:“哥哥,哥哥,好哥哥,你就带我去吧,我保证会乖乖听话的!哥……哥……”声音故意拉长,透着娇憨。

在瑞恩恩故意为之的攻势下,墨玄权只坚持了几个呼吸,就败下阵来。

双手固定住故意耍无赖的小家伙,见他娇媚中透着可爱的样子,顿时起了使坏的心思。

“宝贝,你再这么扭下去,哥哥可不保证,还能不能当正人君子啊?”

说完故意双手下滑,压了压瑞恩恩的翘臀。

瑞恩恩脸色瞬时成了猪肝色,向后一步,退出墨玄权的怀抱,重重的剜过去一眼,骂道:“流氓!”

“流氓?是何意?”墨玄权没听过这个词语,不解的问道。

“就是登徒子,下流的意思!”瑞恩恩想起来,“流氓”是前世地球的说法,忙解释道。

“哈哈……哈哈……流氓?这就流氓了?”

墨玄权接受能力强,马上学以致用。弯腰向前,凑到瑞恩恩耳边轻呵了口热气

“对着你,我还可以更流氓!而且宝贝儿说错了,这不叫流氓!对着心爱的人这叫情不自禁、叫真情流露,知道吗?”声音低哑中带着轻佻。

瑞恩恩说不过他,暗自纳闷:怎么平时在人前冰冷威严,不苟言笑的摄政王殿下,在自己面前像一个活脱脱的登徒子?大流氓?

猛吸一口气,平息下内心不知是羞涩?还是恼怒的情绪?一步向前,双手抓着墨玄权胸前的衣襟,“你到底要不要带我去嘛?”

墨玄权暗笑,小家伙不禁逗,开始恼羞成怒了。

“你要答应我,不许乱跑,全程听我的话!”

瑞恩恩一听,这是同意了!高兴的放开手,连连点头。

……

两人一路来到那所宅子。

看得出来,这宅子不同于周边任何的房子,应该是后来盖的。称之为神秘宅院真是当之无愧。

只见整个一圈,全是足有普通房屋两层高的围墙,而且围墙上还遍布竖立的箭尖。

进门更是严苛,足足设有三道门,才能进入到高墙内,里面没有侧门、偏门和后门。

进到高墙内,更是让人称奇!整个高墙围着一个人工湖,在湖中央有一栋三层高的房子,四周没有任何桥梁或是船只。

也就是说,如果有人想要去到那房子,只能是靠轻功飞过去。

四周如此宽阔,周围起码几百米以上的湖面,没有任何其他可助力的物件,轻功不到登峰造极地步,根本不可能过得去。

瑞恩恩猜想,诺大的湖肯定仅有一艘可供先皇帝进出的船只。

哼,在这么隐蔽的山谷,设阵法。修建如此高墙,湖心房屋,这先皇帝到底在搞什么鬼?这又是有多怕死?

几个飞身,墨玄权和瑞恩恩双双轻松来到湖心居。湖心居早已被墨玄权派人,彻底清除过一遍,除了先皇帝外,剩下的全是墨玄权的人。

湖心居其实并不是很大,踏进去就是一个大厅。

先皇帝此时正坐在大厅的上首,低垂着头,听见有人进来,才费力地抬起。

瑞恩恩没想到,还未到天命之年的先皇帝看起来堪比古稀老人。

依旧身穿一袭明黄色龙袍坐在那儿,满头银丝、眼窝深陷、眼神浑浊,整个人瘦骨嶙峋、老态龙钟。

瑞恩恩印象中模糊记得,自己儿时见到他时,那也是玉树临风、一身帝王霸气……

瑞恩恩和墨玄权两人,就这么直直地站在大厅中央,看着先皇帝没有丝毫要行礼的意思。

先皇帝墨君颐瞧了一眼厅中央的墨玄权,眼光瞥到和墨玄权并排而立的瑞恩恩,忽然顿住:“你是何人?近前来!”声音缓慢而无力。

还未等瑞恩恩有所动作,墨玄权先上前一步,眼神冰冷刺骨,带着深深的恨意,“先……皇……陛……下!”故意逐字逐字的称呼。

“你如今已是穷途末路,还不愿说出白良娣的下落吗?”

墨君颐对墨玄权的话置若罔闻,只一个劲盯着瑞恩恩瞧。

他突然开口,“你是白诺雨的儿子!是那个混淆皇室血脉的野种!”

不是询问,而是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