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宗师父……你是龙族？”
“什么龙族，老娘是人，真正的人！”
别说柏玉，就连一向稳重的言朝暮也不信，先别说一条蛇的身子，就是浑身散发的妖气，就足以说明它是妖，并非什么人类。
小蛇看着两人模样，不禁有些恼怒，“爱信不信，老娘不奉陪了。”
蓝华川飘在半空，掩着嘴笑，没想到那个被人奉若药神的姑娘，也有如此一面。
突然，小蛇的身体开始扭曲起来。
片刻后。
一个身穿杏黄长裙，戴着面纱，看不清面容的女子出现在众人面前。
女子身材苗条，体格风韵犹存。
虽然看上去三四十岁的样子，但身上却给人一种青涩的少女感。
女子看着两人，语气幽幽，“你们还不信？”
柏玉和言朝暮瞪大眼睛，没有说话。
在他们看到，白胜春叫她祖宗时，他们就知道她是人，更何况还有一只阿飘作证，只是这形象……和他们想象中的并不一致。
还真是见面不如闻名。
“喂，你们两个怎么回事？”
蓝华川叹了口气，“晚晚那，你还是恢复你本来面目吧。”
“哼。”
女子傲娇转身，突然她的身体又不受控制，一阵扭曲后，又变成一条小蛇。
……
“喂，你们两个怎么回事？”
蓝华川叹了口气，“晚晚，你还是恢复你本来面目吧。”
“哼。”
女子傲娇转身，突然她的身体又不受控制，一阵扭曲后，又变成一条小蛇。
小蛇看着蓝华川，“要不是老娘功德未到，无法化形为人，你当老娘愿意当蛇？”
蓝华川闻言，不禁苦笑一声，“你如果化形为人，天劫怕不是要一年一次？”
小蛇闻言，蛇眼一瞪，“有天劫了不起啊！”
蓝华川没有理会小蛇，而是看着柏玉，“根据传闻，龙蛇是一脉相承，它虽然不是真龙，但却是最接近龙族的妖兽。”
“它如果化形为人，那就是真真正正的人类了。”
“这就是为什么它无法化形的原因。”当然这也是，当初白晚晚神魂为何选择这蛇的原因。
早知道，那人如此狠毒，他……怕是也会提前准备一条没开智的蛇吧。
“哼，你说我，你们蓝家不是号称玄武血脉吗？怎么？没有办法救救你这只——阿飘？”
白晚晚的话音刚落，周围的灵气突然转动起来。
以蓝华川为中心，周围的灵气不断凝聚。
很快。
一个身穿黑袍的中年男子出现在白晚晚的面前。
男子看上去三十多岁的样子，长得高大魁梧。
虽然面色有些蜡黄，但这一刻，却难掩他的帅气。
男子看着白晚晚，“我们蓝家有没有能力救下我这只阿飘，晚晚你这只小蛇应该比谁都清楚。”
白晚晚看着男子，不禁有些疑惑，“你……恢复实力了？”
男子微微点头，“刚刚恢复一点点，还不能恢复。”
“不过应该快了。”
白晚晚点点头，她知道，这人签订契约后，以她的能量养伤，想来应该很快的。
言朝暮眼神询问柏玉：这两非人类的在说什么。
柏玉回以：我也看不懂。
也只有一会儿，蓝华川又变成阿飘。
合着，这两人刚刚只是演示，为啥？自证清白？
言朝暮和柏玉表示不懂，他们是乡下来的，不懂城里人怎么玩。
不过，柏玉这会，隐隐感觉到他和白晚晚有联系，可是这个联系过于浅淡，他感受得不明显。
“祖宗师父，你……你是不是和我有契约？”
柏玉思索了半晌，最终还是问出来了。
小蛇声音有些低沉，夹着沙哑：“对，不过准确来说是功德契约。”
小蛇点头，看着柏玉，“我和蓝华川签订的是主仆契约，功德契约比生死契约、主仆契约简单无数倍，对你不是生死契约。”
柏玉虽然不是很理解小蛇说的话，但他还是明白功德契约不可能是真正的生死契约。
“既然你和我有功德契约，那为何不助我温养道窍？”
柏玉有些疑惑。
小蛇闻言，沉默了。
这一刻的它居然有些扭捏，“那个……老娘还没有彻底恢复，而且你有器灵，不是一样可以帮你温养道窍。”
“师父，我觉得这个世界，莫不是被修士穿成筛子了。”
“嗯？”小蛇疑惑看向言朝暮，不知道他为何这么说。
“你看啊，我和柏玉穿越了，还能通过神器回到修仙界，然后带着你穿了，也就算了，连詹擎天那个两面三刀的也……现在还有蓝华川，白胜春虽然不是，但是他祖宗是，以后，还不知道有什么人呢。”
言朝暮如数家珍。
小蛇张了张嘴，好半天给出一个模凌两可的回答：“大概，都是因为龙龟锅吧。”
龙龟锅？
“祖宗师傅，龙龟锅裂了多少碎片？”
“大概九片，都说龙生九子，死也会碎成九瓣。”
“我身上一片，白胜春那一片，然后你……”
“对，我那也有有一片，穿越的时候，和你的合并，我们才会在这个世界相遇。”
这么说，也是说得通。
“……那它是怎么碎的？”
“被雷劈的。”
小蛇话语落下的刹那间，柏玉和言朝暮两人都石化了。
被雷劈碎的？
这未免也太……
“这雷是几品雷？”
言朝暮最先回过神来，他可是知道，雷劫有九品，九品雷劫只存在于传说。
但凡是渡过九品雷劫的，无一不是大能。
“不知道。”
小蛇说的风轻云淡，柏玉和言朝暮却是互看了一眼。
言朝暮将目光移到蓝华川身上。
“那你……是为何穿越的？”
小蛇微微瞥了一眼蓝华川，“老娘知道他是因为什么穿越的，你们想知道吗？”
柏玉和言朝暮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古怪。
“什么意思？还有他为什么穿越？为何成为一只阿飘？”
柏玉看着小蛇，他隐约感觉这其中似乎有什么地方他没有想通。
“想知道？你们拿什么来换？”
小蛇吐着蛇信子，森寒的蛇瞳中带着戏谑。
不等他们回应，小蛇飞快的说：“你们慢慢研究吧，老娘不管了。”
然后直接盘踞在龙龟锅之中，一副你们爱研究就研究的表情。
柏玉和言朝暮两人苦笑一声。
言朝暮低声道，“你觉得她说的是真的吗？”
“应该是真的。”
柏玉看着小蛇，“我觉得我们和白晚晚之间，应该不止这些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