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伟青要是知道梁建的想法,一定后悔自己不知所谓的跟他偷偷摸摸相处一年。
两人被压着回到了晒谷场,杨伟青因为有穿衣服还不算狼狈。
梁建一开始是用自己的手遮挡,后来看到有竹壳,自己动手捡了竹壳遮挡。
也是因为他平日里人缘太差,加上大家都十分生气他的做法,并没有人脱自己的衣服帮他。
他们走到了晒谷场,有人跑去找村长,有人在围观他们。
女性同志有些不好意思看他们,目光都是看地面,并没有几个人离开。
廖依依从家里过来的时候,晒谷场已经围满了人,村长坐在一条长板凳上,低着头在吸烟。
这件事不单单是村长的家事那么简单,之前村里也有抓住江寡妇的事情在先,现在村长自己女儿的事情,当然也不可能轻轻放下。
江婆子颤颤巍巍的从家里出来,她之前就咒骂过村长老婆,因为她女儿本来不用死的,就是他们害死的,现在报仇的机会,她怎么可能会放过。
江寡妇之前跟着老娘一起嫁到了村里,她女儿直接嫁给了她的继子,本来这件事大家都是欢喜的,但是后来被刘喜春搞的继子心里有了膈应。
结婚不到半年,他就离开村子,不知所终,江寡妇还还怀孕了。
她公爹在的时候还好,公爹不在了,家里日子就开始紧巴巴的。
江寡妇长的不差,村里没结婚的男人找她,只要对方给的粮食或者钱到位,她愿意。
但是这件事被刘喜春知道了,然后把事情到处说。
还带人去抓了江寡妇,导致江寡妇想不开自己投了河。
村长这五年都是一直在自掏腰包给江阿婆祖孙三人出粮食。
连她两个孙子上学,村长都一并掏钱了。
而是她大孙子还特别争气,现在是在镇上上初中。
村长吸完了一支烟,又接着低头点上了一支。
他眼里一直乖乖听话的女儿,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的。
杨伟青此时只是不停的哭泣,刘喜春站在一旁安抚着,同时不停的骂梁建,想要让对方把错误给认了。
梁建又不傻,认了可是要去劳改的,他最多只能承认跟杨伟青在谈对象,这已经是他最大的极限了。
“哭哭,就知道哭,你说你们怎么回事?”杨学梁看着杨伟青厉声问道。
“爸,我们在谈对象,不知道谁给我们那下药了,所以……唔,唔……”
杨伟青回来的路上已经想好了怎么说,这件事只能承认一半,而且两人衣服不见了,明显就是有人算计了他们。
“对,我们两人在谈对象,只是喝了水,然后我们就,我们上被陷害的,村长你要帮我们做主,”梁建附声说道。
他有打算把问题推到杨伟青,但是也知道不现实,因为他还要在村子里待着,村长一定不会让自己好过,但是被人陷害,一件事就不能怪他了。
有没有被下药,其实他跟杨伟青二人都清清楚楚。
“村长,你女儿偷人,陷害只是借口,可怜了我家小英,被害的的只能投河,”江阿婆说完呜呜的哭了起来。
“死老太婆你胡说,你女儿怎么回事,大家心里清楚,现在还想要污蔑小青,”刘喜春本就对江阿婆意见十分大。
要不是她拗不过村长,她根本就不同意村长给他们家送粮食,又送钱。
她私下里还质问村长是不是跟江寡妇有一腿,被村长扇两巴掌,及要送她回娘家才消停。
江寡妇的事情,村长本来就知道,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
而是江寡妇有原则,并没有跟村里有媳妇,年轻小伙子有什么。
她家里的情况有特殊,村长自己帮不上忙所以才没管。
村里的主任还私下里给了江寡妇一些东西,让她要注意。
刘喜春倒好,直接把人害了。
“我死老太婆,村长你的公平公正呢?没天理了,没天理了?”江阿婆可怜兮兮的说道。
大家都是十分同情的看着她,大家本身就对刘喜春不喜,平日里她可是没少作威作福。
“我们就是被陷害的,不然我们的衣服怎么不见了,老太婆你不清楚就不要说,这几年我爸没有少给你们家粮食,”杨伟青大声的说道。
“小英在的话,我需要你们给粮食,你们娘俩就是害人精,前几天还害廖丫头,现在已经做了不要脸的事情,还说被陷害,我这个肚子少说也有四个月了,我绝对不会看错,”江阿婆看着她说道。
梁建一听,立马一个激灵,四个月前,他可不在村里,这是想要他做王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