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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前面的扯远了。

让我们现在把目光放回到这一场宴会上面。

诺顿拄着下巴坐在沙发上面,眼睛眯成一条缝,头一点一点的,仿佛下一秒就要睡过去一样。

突然,宴会上的人群传来一阵小小的躁动声。诺顿睁开眼,好奇地向周围看去,发现主办方竟然主动拿出了冰块和冰淇淋招待众人。

这里并不是欧丽蒂斯庄园,也不是科技发达的现代,冰块和冰淇淋都是非常稀有的物品。一般来说,只有富有的贵族才能够享用这些奢侈品。

所以,当主办方拿出这些东西时,人们感到非常惊讶和兴奋。他们纷纷围拢过来,想要品尝一下这难得的美味。

然而,诺顿并没有像其他人那样兴奋。他静静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心中有了些许的疑惑,因为诺顿上下扫射了一下,基本上宴会里所有的人都聚拢了过去,看得出来,他们一开始并不知道在这里能看到冰。

是主办方临时加的吗?为什么?因为他注意到了何塞·巴登在这里想要讨好吗?

就在这时,一个端着冰的侍者走到了他面前。这个侍者似乎比其他侍者更热情一些,他微笑着将自己手中看起来最大、最美味的冰淇淋递给了诺顿,并说道:“先生,请尝尝我们精心准备的冰淇淋吧。”

诺顿接过冰淇淋,仔细端详了一番。它看起来确实比其他冰淇淋更加精致和诱人,但诺顿心里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劲。

他不禁开始怀疑,这一切是否只是一场巧合?或者说,这里面隐藏着什么更深层次的含义?

毕竟,在这样的场合下,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目的和动机。

而诺顿一直坐在这里,没有跟任何人交谈,也没有任何人知道他的身份,他仿佛已经融入了背景当中了,就算侍者没有把手里的冰淇淋递给他,诺顿也能理解的,但是事实恰恰相反。

事出反常必有妖,但是诺顿会因此把手里的冰淇淋放到一旁,不去享用吗?

并不会................

这就要提到之前发生的那件事了,还记得曾经莉迪亚他们几个说诺顿胖了,该减肥的事情了吗?诺顿确实付出实际行动了,他也已经忍着很久没有吃过什么高热量的东西了。

今天自己手里的这个冰淇淋倒是头一遭呢。

“偶尔吃一次应该也无所谓吧。”诺顿就怀着这样的心情,品尝起了自己手里的冰淇淋。

嗯……≥﹏≤

诺顿应该感谢这个主办方吗?他们这里的冰淇淋跟欧丽蒂斯庄园里的比起来完全没有可比性。

诺顿一口下去,甚至怀疑他塞进嘴里的是冰渣,而不是冰淇淋。

不过即便如此,这还是让诺顿想起了自己在欧丽蒂斯庄园里第一次吃到冰淇淋的时候。

那时候自己还觉得这种甜品会影响食欲,而且还填不饱肚子。但现在回想起来,那种甜美的味道却让人回味无穷。

想到这里,诺顿不禁有些后悔当时为什么不多吃一些呢?毕竟那个时候的自己还没有被人嘲笑过身材问题。

“唉~”诺顿轻叹一声,继续吃着手中的冰淇淋。虽然口感一般,但至少可以暂时满足一下自己对甜食的渴望。

“唔!……………”诺顿突然略带一点痛苦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不外乎别的,自己手里的这一堆冰渣,实在是太夸张了,里面甚至还有大块的尖锐的,没有被削成冰渣的冰。

诺登感觉自己的上颚差点就被戳穿了。

还是别吃了吧,诺顿感觉自己这个样子跟生嚼冰块有什么区别?

.................................

诺顿就这样把自己吃剩下来一半的冰淇淋放到了一旁的桌子上,任由他从冰化成了水。

诺顿这一异常的举动虽然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但是诺顿脸上此时带着面具,周围的人也几乎没有跟他搭过话,也不知道诺顿的身份,所以便纷纷选择了闭口不谈。

..............................

就在诺顿以为这场宴会终于可以结束了的时候,他却又突然发现事情远远没有他想的这么简单。

“喂,我究竟什么时候可以走啊?”诺顿悄悄地来到何塞·巴登的身后,小声地说道。

诺顿实在是在这里待得不耐烦了,各个贵族之间相互恭维又虚伪地相互套着对方的话,每个人都在笑,但每个人笑的都很假。

诺顿在这里待得实在是太无聊了,他更想回到庄园里面,至少在那里大家可以坦诚相待。

“这个嘛……”何塞·巴登自然也察觉到了诺顿的情绪,知道他在这里待得有些不耐烦了,可是据何塞·巴登的回忆,这种宴会通常进行到第二天早上,都是有可能的,而现在才刚刚过了午夜而已。

何塞·巴登看着诺顿一脸无奈的样子,也是苦笑了一声,他自己何尝不想早点回去呢,但是在这种情况下,贸然回去是不可以的。

是的,的确如此,你有权利选择不来参加这个宴会,但如果你已经来了,那么就决不能半途退场。这样做不仅会让主办方面子上过不去,更会让其他参与者感到被冒犯。如果何塞·巴登仅仅是何塞·巴登个人,那他大可随心所欲地直接离去。然而,事实并非如此,他还代表着巴登家族。尽管何塞·巴登家大业大并不怕得罪他人,但为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这种可能引发事端的行为还是尽量少做为妙。

诺顿自然明白何塞·巴登的苦衷,因此他善解人意地表示:“没关系的,我可以坐在这里欣赏姑娘们跳舞。”

尽管嘴上这么说,可实际上诺顿心里清楚得很,自己根本看不懂这些舞蹈,只能像个呆子一样干坐着,百无聊赖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但是诺顿这个样子,却给周围那个从一开始就在观察形势的家伙有了可乘之机。

突然!

原本安静下来的人群,此刻又变得喧闹了起来,因为有个贵族为了向众人炫耀自己的“展览品”,表示她拥有世界上最美丽的歌喉。

随着音乐声响起,这位“展览品”开始轻声歌唱,她的声音如同天籁之音一般,在整个宴会场里回荡。每一个人都沉浸在了这美妙的歌声之中,他们的目光都被这位“展览品”所吸引,不由自主地鼓起掌来。

除了诺顿,他似乎对这个表演并不感兴趣。他依旧用手撑着下巴,静静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脸上露出一丝不屑和嘲讽的笑容。

他既没有为那位“展览品”小姐鼓掌,也没有任何其他的举动,仿佛整个世界都与他无关。

他只是微微抬起头,看了一眼正在唱歌的“展览品”,然后又低下头去,继续沉思。但从他的眼神里,可以看出一种别样的情绪,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重要的事情。

那位“展览品”小姐的歌声虽然优美,但对于这些贵族来说,这种短暂的表演并不能给他们留下太深的印象。毕竟,只要他们想要听,随时都可以让那位“展览品”小姐为他们唱歌。

但是原本坐在沙发上的诺顿却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悄悄地走到了那位被当作展览品的小姐身边,并和她攀谈起来。

“你的歌声非常动听,让我陶醉其中。” 诺顿轻声说道。

“谢谢你的夸奖,先生。” 那位小姐礼貌地回应道。

“你叫什么名字呢?” 诺顿继续问道。

“我是尼古拉斯夫人的...........”那位小姐似乎有些紧张,但还是回答了问题。

“不,我不是问这个,我在问你的名字。”诺顿打断了她的话。

“..........桑格莉娅。”那位小姐犹豫了一下后说道。

“非常好。”诺顿很满意她的回答。

然后两人又继续相对无言了,但是桑格莉娅想要跟诺顿搭上话,确切的说是尼古拉斯夫人,希望她跟诺顿搭上话。

“我...........”桑格莉娅想要率先打破沉默,但是她还未开口,却被诺顿抢先了一步。

“你的歌声很好听,但是我觉得差了一点……”诺顿仔细地思考着,他那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着思索的光芒。过了一会儿,他缓缓开口道:“有一种鸟叫做夜莺,它们的声音非常好听,清脆悦耳,宛如天籁之音。但是你知道夜莺有一个特性吗?”

桑格莉娅微微皱眉,疑惑地摇了摇头。她对鸟类的了解甚少,更别提这种名为夜莺的鸟儿了。

她好奇地问道:“是什么特性呢?”

诺顿微微一笑,露出了神秘的笑容。他轻声说道:“夜莺一辈子向往自由,且永远不可能会被人类给驯服的。一旦它们有同类被人类抓进了笼子里,那么它们就会想尽一切办法去采集一些毒果和毒菇送给那个被关起来的同类。而那个被关起来的同类也会很乐意吃下那些有毒的食物,因为对于它们来说,自由比生命更为重要。”

桑格莉娅瞪大了眼睛,不知道是惊讶于夜莺这种鸟类的特性,还是因为被诺顿戳中了痛处。

在桑格莉娅还没有缓过神来以前,诺顿就已经拍了拍她的肩膀离开了,但是在离开之前,诺顿却留下了一句话。

“飞吧,不计一切代价。你想好了以后就来找我或者找何塞·巴登。”

....................................

“桑格莉娅,他刚刚跟你说了些什么?”

在桑格莉娅回过神的时候,诺顿已经走远了,而尼古拉斯夫人才刚刚来到了她的身旁。

“没什么的,夫人她就是询问了我的名字,并且称赞了我的歌谣,还跟我说……希望下一次能再跟我见面。”

桑格莉娅最后还是跟尼古拉斯夫人隐瞒了诺顿真正跟她说的话,她还是没有放弃,她还想要飞离这里。

“那最好了桑格莉娅,你最好能跟他继续说上话。”

尼古拉斯夫人对桑格莉亚的话深信不疑,因为她深知桑格莉亚离开了自己什么也不是,她不可能背叛自己的。

桑格莉亚眼神冷漠地盯着眼前的人,她曾经被她视为生命中的救赎,然而现实却残酷地揭示出他不过是个自私自利、妄图利用她来获取财富和声誉的伪善者。心中的怒火如火山般喷涌,但她明白现在并非发泄的时候。

她强忍着内心的愤恨,将那股强烈的情感深深地埋藏起来。她知道,此刻的冲动只会让局面更加失控,而她必须保持冷静,继续忍耐下去。她要等待时机成熟,用最恰当的方式揭露他的真面目,让他受到应有的惩罚。

桑格莉亚咬紧牙关,告诉自己:“我一定要忍住!”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息着内心的波澜,同时也在思考着接下来该如何应对这个虚伪的人。

桑格莉娅在应了声“是”以后,便继续跟在了尼古拉斯夫人身后。她步伐优雅,仪态万千,但内心深处却汹涌澎湃。

在她平静且顺从的面容之下,隐藏着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这团火焰不是别的,正是对自由的渴望。

她一直以来都生活在别人的束缚之中,她有无数次机会飞离那片痛苦之地,却无数次被人拽了回去,但是即便如此,哪怕有一丝一毫的希望,她也绝对不会放弃。

....................................

“你刚刚跟那位小姐说了什么?”诺顿这边的事情被何塞·巴登尽收眼底,毕竟他从宴会开始的时候就一直在注意诺顿这边的事情。

“没什么。”诺顿随手拿起桌旁侍者准备好的红酒,抿了一口,然后继续说道,“只是给了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小鸟重新飞翔的希望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