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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天倾凤华 > 第五十七章 旧事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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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真是想像中那般……是谁助宸妃,于诡谲后宫生存的,又是谁可轻意改变十月怀胎的既定事实……又是谁可以做的人不知鬼不觉无人怀疑?

两人目光相交一瞬,各怀心事,各自闪开,绝顶聪明之人,原不需过多解释什么,只要一个眼神便可知其中分晓。

幽幽一笑,凤萧“若我没看错,你自幼习得无上心法,但碍于某此心法中的各中原因与你体质相斥,固而经脉为真气所淤,若遇强敌摸清气息脉络,加之催化,不消一刻不用人动手,便为自已体内真气逆流暴毙而亡……”

雁丘极其崇拜的看着他,想着连您也知道我练了一种类似葵花宝典玉女心经,虽不必自宫,但也离自杀不远的坑爹玩意吗?难道您有解决这东西的办法?

“我想你师傅也发现这个问题了吧,现在能救你的,唯有以源源不断的外力之气冲开淤堵经脉,所以……”

雁丘听他话锋一转,温情脉脉的眼神继而变得悲愤,她怒目而视道

“所以我该谢谢阁下,给我一个可以放肆杀人而不用承担法律责任的机会,同时以万幸之机成为阁下马前卒免费劳动力兼职前锋杀人机器同时还能治好暗疾的一石头五鸟之计……”

她眼睛瞪的贼圆如机关枪崩豆一般一口气不带换的突突说完,恶毒的想着憋死你丫的死孩子。

她一面悲愤的回忆当年峥嵘岁月——自己雄赳赳气昂昂的光辉骗死不不偿命的事迹,一面对比着当下苦逼生活——自己贱兮兮笨呆呆的为人所骗的今生壮举,再次印证着因果轮回有仇必报的狗血梗。

并深刻为之反省,做为前世的考古痴迷爱好者,为什么就不能在穿越后好好的享受生活,没事研究研究当世农桑水利,政治经济,陶器、瓷器的过渡发展,货币文字的传世后延,车载与度量的统一年份。又或者这个太高大上吊炸天。那么和自己专业相关的这些当代墓葬、风水伦理、阴阳秘术,八卦太极……总是可以的吧。

为毛偏要让她这个文人上战场杀敌,这么血腥的事情如何让她这个二十一世纪的文艺女青年,看天爱地爱美男的人如何下得了手。

凤萧哈哈一笑,于长风中回眸温柔如水的看了她一眼“若你觉得吃亏,我可以将自己做为补偿,送给你的。”

“嗖”

一支羽箭射于城门前,箭尾上系一根黑色玄鸟旗。

长宁董跃叛军的标志。

两人警觉抬首,自城门上向南望去,接地平线而起的一线如蛇般逶迤前行的红甲兵正铿锵有力的向着云关前进,烟尘如云而起,所过之外,惊起百鸟齐飞,隔着五里之地,那肃杀之气便如冬日寒风呼啸贴地盘旋一般。

远远的那一面旌旗于风中招摇,黑色玄鸟宛如张牙舞爪的地狱幽冥,带着一股势如破竹之气,欲冲破旗而出,饱饮敌军鲜血。

笑了笑凤萧抬手一指,眸中兴奋之色跳跃如星火

“今日想必只是前锋试探,你的任务是那面军旗……好好表现,回来有赏。”

不待她回答,凤萧,旋身上马,振臂一挥,半空里宛如远古战神一般,以剑戟天高呼

“杀!”

排山倒海之势的杀气瞬间充斥不绝于耳。血肉横飞,残肢断臂……

雁丘前世曾于阳关外探访过古战场,那些于茫茫沙海,覆于白雪之下,起伏的沙丘,是几百年甚至几千年下埋覆的荒骨,被战火铁蹄无情的踏遍,坍塌的荒坟与阳关,给了她很大的冲击,而如今,那些记载于历史丹青笔墨里的场景如电影般还原到眼前……仿若她站在历史沙漏的瓶颈里,看历史长河倒流一般,那种感觉,比那些荒冢沙丘更具震慑力……

“嗖”

“咔嚓”

她顺手接来并拧断一支对面射过来的羽箭,再次悲愤的看了一眼在刚刚她沉思望天感叹自己狗血人生时,已飞身上马,带兵杀入敌群的凤萧殿下,及在身后拼命击鼓呐喊的十一呆萌。

手中一握,那柄断箭登时在她手里化为灰烬。

耳边长风猎猎,她幽深的目光看着对面那杆黑旗,片刻举起了手里的长弓,从十一背后顺手取过三支羽箭,夹在食指与中指中间,想着这一世,已有许多年不曾动过这弓了……

“铮、铮、铮”

一弓三箭,穿长风而过

“夺、夺、夺”

正正射于长宁军旗杆上,只见那举旗士兵,怔怔的看了一眼旗杆上排列整齐的穿木而过的的三支羽箭,眼底一阵惊骇之色,那惊骇之色还未来得及收起,便听风里传来一声

“吱呀”

那旗杆慢慢发出木质断裂的声响,断裂处有极淡如雾的木屑飞起,不待那士兵堪扶,便咔嚓一声直直断裂成三半,黑色玄鸟旗在长风里飘飞。

被骑马上前的黑甲军一脚踩在地下,长刀一挥,便砍下了那举旗士兵的头颅。

城下欢呼声如浪起叠涌,长宁军先锋受挫在主将指挥之下,退回十里之外。

长宁军首战攻城——败!

彼时

某处绿树之巅,有一人轻衣款带,一派悠闲之色,负手轻立于一片树叶之上,没错,是立于一片树叶之上,绝顶轻功。

那人一身蓝色莲花暗纹缭绕的长袍随风起舞,峨冠博带,身形欣长。

他手中握着一支温润如玉般的烧陶古埙,凤目微扬,长眉入鬓,宛如神只,幽深辽远的目光,似是透过那长风,看向城墙之巅。

罗迦垂眸看向近处那溃退的长宁军,他嘴角含笑,带一股天地浩荡之正气,每每出现却行的却是阴森诡谲之事体。

想着那夜月初起,光华未及,那女子于曲中静立,透过那幻境折射于他眼前的,不过是那年春雨黄昏后的细碎片段,与那看不清眉目的女子,但他知晓,塔尔倾国之力近十二年,在寻找的,极有可能是城墙之上的人。

他双目含笑的立于南国香樟树之巅,姿态闲适,眼神悠远,似在思考那般事情的可能性……十二年,十七岁,到底是哪里出现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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