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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愣住了站在不远处,之前还认为自己已经麻木到无所畏惧,可到到了现在才知道自己的恐惧还未曾达到一个极限,我疯狂的呼吸着,好像在水中一样,再多的空气也无法让我那窒息般的感觉从我身上消失,回去吧,还是回去吧,猛然感到害怕了,可是这个时候我的腿又动不了了,极端的情绪让我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脸上眼泪和鼻涕一片片的从我扭曲的五官流下而我却感受不到,动不了了,要死在这里了,我想到。

可是那个小孩还在哭,仿佛她的眼泪不会干涩一样,不断的哭,像是梦魇,我想吼出来,想要打破这种诡异的气氛可是我的话语全部如同一块海绵堵在了我的喉咙管令我无法吐出一字。

突然一只手捂住了我,把我硬生生的拖到了一边的雕像前面,而在那个小孩快要从我的视线里消失的时候,我看到他回过头了。

“胡宵。”我忍不住想要喊了出来,多少年过去了,那个胡宵还是小时候的模样,他蹲坐在这里像是一个和家人走散的孩子一样。

“别被他发现。”我身后的那个人说道。

“你是......?”我诧异的回过头,却发现那个人是一个金发碧眼的.......“盛况?”我突然喊了起来。

“修河水底下的那个小鬼?”盛况也很快想起了我,毕竟那件事情对于谁都是记忆深刻的。

“你怎么在这里?”我纳闷道“刚才在走道里是你和什么‘大牛’说话?”

“什么大牛,二牛,我就一个人。”盛况扯了扯我的衣服“那个人不是胡宵,你可别过去。”

“那是什么?”我好奇道。

“从那扇门里面放出来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盛况笑着说道,对于这种笑我突然有点觉得不太对劲。

“那扇门?我指着女人和木偶的门。”

“对啊!世界上传说着很多见鬼的法门,但是你可曾听过那个世界?一个属于死者的世界?”

“阴间?”我浑身打了个哆嗦“别和我说这些,我现在瘆的慌。”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或许是听到了我们的对话,一个脚步声响了起来,我透过缝隙看见那个小孩,也就是胡宵慢慢的站了起来,可是哭声一直没有停止,胡宵一摇一摆的,朝着前面走出,空荡的房屋中脚步声响细微着耳,却又扣人心弦。黑暗的环境加上围绕在我周边你自己的呼吸声,我几乎是不能控制自己“盛况他过来了!”我想要后退,不过这时突然大腿一抽筋又倒了下去,不过好在胡宵还是没有顾及他,只是一味哭着的往前走去。

突然间那扇门开了,那个胡宵走了进去,和十六年前一样胡宵走一次走了进去,只不过这一回盛况居然也跟在他的后面跑了进去,这时我正想着应该怎么办,突然身后一个声音响起来了“阿助,你看那家伙在哪里?”

“里布给我抓住他。”3个人,有3个人的声音和脚步在我的背后响起,我瞬间判别出来那个声音就是我在房间内听到的声音,只不过那几个人开了门之后就消失了,这下他们居然追了过来。

“那些人想干嘛?抓我?疯了吗?我在北京认识谁?和谁有仇?”我回过头看见手电的光线下,一个皮肤黝黑的中年壮汉最先从楼梯上走了下来,我心想来者不善,还不如跟着盛况算了,一咬牙我在门即将关上的时候冲了进去。

里面很亮,有白色的光,我用手挡住光线,慢慢的等我适应之后突然发现,我来到了一个小巷子里,路灯闪好几次我都以为它会灭掉,这个民巷的道路有点儿窄,我看着头顶上那唯一昏暗的路灯把我的影子印在灰白色的墙砖上心里总觉得有点儿不舒服,低头绕过地上的几袋垃圾可抬起头来却发现前方的那个人不见了踪影“怎么?难道前面有弯路?”我放眼在这条笔直的道路上突然发现墙砖不对,之前来的时候分明见到墙砖是油刷过得灰色,可是我再一看去我两侧的墙砖竟然变成了暗淡的黑灰色墙面上错综的线条犹如是被食肉动物的爪子一下下抓出来的。

“盛况?”我喊了一句,手摸着墙砖一点点的朝前走去我先是低着头,看着地面上那像是乡间小路一样的石块路,再抬起头看见那条笔直的道路上一道弧线的弯路出现在我的面前,这条路很长也很空光线更是好到没话说,可是不管怎么样我就是看不到盛况的影子,我才落后他几分钟进来的?我打了个寒碜,发现这里有点诡异,没有犹豫我转身就向后跑去,可是就在这时一件令我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我来时的那条笔直的路已经不见了而横置在那里的居然是一条弯道

“为什么会这样?”我心里大喊着“这算什么?鬼打墙?”跑过得道路上那些中世界的鬼佬墙砖开始自己的发生了变化,头顶上一轮绿色的月亮静静的看着这片不属于人间的景象。而我继续的绕过那个弯道眼前的景物让我瘫在了地上。这一片居民巷,眼光所及之地尽是古砖、老树、旧宅、废屋,本该是一切按照正常的轨道进行可是当我抬脚走出第一步的时候我才发现不对劲,放眼四周这处全是破陋不堪的房子又怎么可以主人。慢慢的踱步过去一扇老式的大门映入我的眼帘。民巷已是上个世纪的产物,世纪的风雨使得一些没有翻修的老房子变的破烂不堪,那些残砖废瓦比比皆是。

硬着头皮走过一条条弯曲的小道从已经倒塌半边的房子里可以看到他里面的原貌那些破屋的房角、柁枋、一些易沾灰的地方,尽管没有人去打扫,可它就是没有蜘蛛网、粉尘之类的赃物。

“这是哪里?”我一边自言自语一边回想起来之前盛况对我说的话“从这扇门里走出来的东西......?”这扇门通往那里?

“你可曾听过那个世界?”阴间?这里是阴间?

......

再次醒来,我发现我已经躺在了一张床上,我猛地睁开眼睛,急促的呼吸着,但却因为是躺着的原因,呼气的时候只有胸口的起伏,却没多少气喷出来,我活动了一下手脚,挣扎着从这张床上爬起来,靠着床头喘着气,眼前是一席谈红色的卷帘,卷帘上有些零零点点的镂空状,被窗帘遮去了大量紫外线的阳光照射进来在穿过这些镂空就像是天上的星星一样。

一段时间的适应后我放弃了我的这些小孩般的思维,观察着这个房间,房间不算很大,一张床就抵去了4分之一的空间,拨开卷帘那是一个衣柜,它放在床尾的左侧,衣柜的样式很老,是属于三开门衣柜的一种,也不知道是上世纪什么年代流传下来的,衣柜的中间是一面镜子,两旁是放衣服用的竖柜,上面有两个抽屉,抽屉被人用铜锁给锁死了,看来是贵重的物品。

我爬起来,坐在床的边缘,正对着那扇窗,窗户下是一张书台,书台上放满了书,还有玩具小车,以及那种装着糖果的廉价飞机模型。

“这是什么地方?”也不知道昏迷了多久我的大脑有点晕乎,但是很快我发出了第一个疑问。

不过脑子还是好痛啊!好像被人狠狠的砸了一下一样,我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头,可是却发现我的手要贴近脑袋的时候入手摸到一片坚硬的物体。“铜片?脑海中一个这样的词汇浮现出来,青铜器不是铁器,它的重量比等体积的贴片要重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