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色』的窗帘将外界遮得严严实实,他把她压在走廊的角落里,交叠的身体看不到缝隙。
赵初心咬着他的耳根子,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话:“够了,停!”
他充耳不闻,紧紧的抱着她,安静的走廊上只能听到一阵悉悉索索的响动。
赵初心抓住他的指尖泛白,随着他的动作无力晃『荡』,等到事情结束,她发现自己的腿已经软得不像话。
他俯身亲了亲她的额头,递给她一个黑『色』袋子。
为了替她寻回这件法器,他离开了大概有五天的时间,连着五天不能抱她,亲她,这让他很委屈,所以才会加倍的从她身上讨回来。
赵初心有些站不稳,只能让他抱着回了房间。
他小心翼翼的把人平放在床上,看她被染成淡红『色』的皮肤,目光微微闪动……他又想了。
承着那『露』骨的眼神,赵初心忍不住哆嗦了下。
她是真的怕了他,只能小声道:“别闹,你刚才把我弄伤了。”
他眼底的浑浊立即褪去,急切的在她身上『摸』索:“哪?”
赵初心指了指自己的背部,刚才被他压在墙上,磨出不少红痕。
金连忙出去找『药』,赵初心悄悄松了口气。
她看着窗外已经变得昏暗的天『色』,像是想到什么,重重地拧起眉头。
第二天醒来,已经是傍晚。
赵初心随便填饱肚子,拉着阿金出门。
车子绕了两条街,最终停在一家书寓前,赵初心推门下车,她认为自己对他已经足够好了,连伎院都给他挑了个最高级的。
金跟着她一路往里走,他并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黄大汉没什么文化,挑女人喜欢挑那种够贱、放得开的人,而书寓这地方的女人,虽说也是伎女,可都是接受过教育,从小和人谈天论地,诗词歌赋的高档伎女。
黄大汉特烦这种喜欢端着的女人,所以他并没有带阿金来过。
金对所有新鲜的事物都有兴趣,一路走走停停,金『色』的眸子泛着亮光。
赵初心笑出声:“喜欢吗?”
这里不像一般窑子那样的喧闹,反而有种幽深沉静的舒适感,客人进门想要与小姐春风一度,还得按着规矩来,必须送礼、追求,把钱花得差不多了才能进入最后一步。
“你带我来这做什么?”金垂眸看她,刚逛了一圈,他的新鲜劲儿也过了,对这地方再没什么兴趣,他现在只想打道回府,回他们的房间,跟他的小玩具“玩一会儿”。
赵初心没有回答,只是笑道:“你会喜欢这里的。”
书寓老板见着她的时候愣了下,可当她掏出一根小黄鱼时,又笑意盈盈的将人迎进门。
赵初心花了不少钱,正因为花的钱比寻常人多,才省去一些『乱』七八糟的步骤。
她挑了几个和自己差不多大,模样娇俏美丽的女孩子进房。
书寓的女孩子都是从小开始培养,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在赵初心的吩咐下,便奏乐的奏乐,跳舞的跳舞。
金看戏一样的盯着这些女子,他脸上没什么表情,穿的又是军装,整整齐齐的衣着,透出的是一种说不出的威严与杀伐。
姑娘们对他很有好感,不知送了多少秋波,赵初心在一旁看着,满意的勾起唇角。
她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找些女人消耗他的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