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她平放在床上,随后整个人覆了上来……
他没有体温,更不知心跳为何物,可看着小玩具白白的,小小的身子,冰冷的身躯竟开始发热,那感觉对他来说十分陌生、刺激……
他『摸』上心脏的部位,还有这个地方,似乎微微地跳动着……
……
赵初心这一睡不知道睡了多久,醒来后已经是隔日的清晨。
她瘫在床上浑身发软,累得几乎连一根手指头都不肯再动。
而那始作俑者,正抱着她睡得香甜。
她捂着额头只觉得那里一阵阵的抽疼,昨晚的经过其实她记不太清,唯一记得就是他伏在她身上的身影。
那真是没完没了的……
她掀开被子想下床,身子刚一动弹,就被后头那双手臂抓了回去。
“放手!”心中涌出一股怨恼,她试图将他推开,可稍微一动弹,才发现自己每根骨头都在酸疼。
阿金很无辜的看着她,明明昨晚还在他身下像猫儿一样的叫,怎么一觉醒来就炸『毛』了?
他低头亲了亲她的脸蛋,一双手则不规矩的往被子里探,看着她的眸子深邃的吓人,里面实实在在的告诉她,他又想了。
这家伙……
“你昨晚把我弄伤了,至少一个月,你不准碰我!”她几乎是咬牙切齿的望着他。
金瞳僵尸能做吗?
假如在一天前她对此还有疑问,那么现在已经有了答案。
能,不仅能,他的体力还是非常人可以比拟。
虽然他的花样不多,从头到尾都是一种动作,但那持续的时间实在惊人,到后来她被他弄得抽筋了他也没停。
拉着她没完没了的动,假如她不是趁着还有一口气在,掐五雷咒招呼他,又捂着肚子边哭边喊疼,他大概会拉着她做到地老天荒。
“一个月?”金瞳僵尸在人堆里混了大半年,对人类的时间还是了解的,一个月,将近三十天……
“太长。”他用下巴蹭她的颈窝,不满的抱怨。
“不听我话了?”她恼怒的捶他一下,发现打在他身上,疼的是她的手。
他不作声,『摸』了『摸』她的辫子,别的可以听,这个……他不想听。
“起开,压着我了。”
见他跟块牛皮糖似的黏着自己,赵初心恼怒的推了推他,这次他很配合,往旁边轻轻一倒,让开一条道。
于是她掀被子下床,脚刚着地,一阵刺股的酸痛随之而来。
忍不住骂了句脏话,她撑着身子艰难的往前走。
人没走两步,一条手臂便横了过来,他慢慢圈住她的腰,冰冷的身体贴上她的背脊。
“去哪?”
“洗手间。”几乎是从牙缝里迸出的话。
他二话不说,直接把人抱去厕所,抱上马桶。
一开始赵初心还能保持镇定,但当她发现这只粽子并没有要出去的打算,而且一脸“你『尿』吧,我就看看不说话”的表情时,她最终没忍住,抓起手边的香皂、牙刷,一切可以当做武器的东西向他砸去。
“滚出去!”
门板“砰”的一声被阖上,阿金被赶出门外。
他灰头土脸的傻站着,旁边蹲着正在听墙角的刘副官。
刘副官『摸』『摸』鼻子,尬笑两声:“金……金爷。”
金冷冷的瞥他一眼:“你在干什么?”
刘副官愣了三秒,嘿嘿一笑:“刚看到一只老鼠,从楼道口跑过。”
金:“老鼠?”
刘副官:“是……是啊……让它跑了。”
话音刚落,后领子被拎了起来,刘副官瑟瑟发抖的抬头,迎上一双冰冷的金眸。
“是有一只老鼠。”一抬手将人扔下楼。
后来听说刘副官骨折了,足足在床上躺了一个月才能下地,不仅如此,他还因为打赌输了,赔了不少钱。
赵初心很想把门锁上,可回头想想,一个门锁似乎也拦不住他。
于是她不再管他,回到床上补眠,半梦半醒的时候,发现有一双手在她身上『揉』捏。
从背部到肩膀,然后是双腿和双手,『揉』捏的『穴』位总是恰到好处……
她舒服的叹了声,睁眼看到一旁的阿金。
他捧着一本书籍,正现学现卖的替她解乏。
“舒服吗?”他在她耳边问,非常喜欢她猫儿一样的叫声。
“嗯。”她低『吟』,“就是那里。”
他一路从脚踝开始替她按摩,手法虽然生涩,但对『穴』道的掌握恰到好处,也算有点天赋。
她以为他是愧疚,心安理得的享受。
其实不然,他替她按摩并没任何要忏悔的意思,假如让赵初心知道这粽子不安好心,总想等着她好了再来几回,她大概会把五雷咒招出来。
赵初心被他摁着摁着就睡着了,『迷』『迷』糊糊的时候看到他端来一盆热水,一遍遍的擦拭她的身体。
她掀了掀眼皮,任由他伺候。
到了下午她被饿醒,于是穿上衣服直接『摸』去厨房,金的按摩还算有效,至少在下地的时候已经没之前那样酸痛。
还没到厨房,就听到里头传出瓷碗被打碎的声音。
阿金灰头土脸的站在炉灶前,旁边站着几个老妈子,都战战兢兢的望着他。
“金,金爷,厨房脏,还是我们来吧。”
他充耳不闻,直接将猪油下锅,只听“滋”的一声,整个厨房瞬间变得乌烟瘴气。
他一手捏着一本册子,一手握着锅铲在炉灶前倒腾,那宜家的模样……
“你在干什么?”赵初心忍不住笑出声。
他立即丢了铲子朝她走来,不悦的神『色』里好像在说:你怎么下床了,谁让你下床了,赶紧回床上去。
被抱起的时候,她叹了口气:“事先声明,你做的菜我可不吃。”
他瞥一眼那几碟被烧成黑炭的“食物”,对她『露』出一副受伤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