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金一声不吭的看着她。
赵初心笑着笑着,头更晕了,她捂着额头直喘气,试图心平气和的与他讲理:“人与人之间,两情相悦才是爱,单方面的付出不会长久,就像你和我。”
她看着他的眼睛,一脸正『色』:“我不爱你,你也不见得爱我,一旦找到机会,我还是会逃走,你能防着一次,还能每时每刻都盯着?与其将时间浪费在我身上,倒不如去找一名与你情投意合的姑娘……”
“我不要其他姑娘。”
一声冷喝,截断了她接下去的话。
赵初心与他凝望半天,最终恼怒的别过眼:“随你!”
到了下午,赵初心好不容褪去的体温又升了上来。
阿金见退烧『药』已经不管用,于是推开门打算去找医生。
一时间,整个房间内只剩下她一个人。
夕阳西下,晚霞渐渐染红天空。
半梦半醒间,赵初心看到有一道黑影从头面前晃过,是一只长约25cm的黑『色』大蜘蛛。
蜘蛛爬入室内,芝麻一样的眼睛里亮光一闪,倒挂天花板上,位置正对着她的头顶。
她瞬也不瞬的盯着它,她知道这畜生在躲天雷。
赵初心曾经也躲过天雷,就在山上的寺庙里,借了寺庙做宝刹,加上秦昊天的命格,她成功渡劫。
可谁想到风水轮流转,才几年的功夫,就落到她头上。
她躺在床上,对着头顶那只蜘蛛精冷笑:“你好大的胆子啊,居然敢利用我避雷?”
一股凌厉的杀意扑面。
蜘蛛精颤了颤,但见她无法动弹,只将她当做纸老虎,并不放在眼内。
上天降下的天雷并不只是为了惩罚坏人,对于正在修炼的地仙来说,也算一种劫难。
就像这只蜘蛛精,它是一只正在修炼的地仙,一般地仙每修炼到一定程度都会引来天雷,算是上天的考验,一般几百年一次,而且这雷一次比一次厉害,直到它们躲过所有的天雷,才能真正成仙。
可天雷并不是那么好躲的,这也是地仙一直不多的原因,想要修炼成仙,平时不仅要多积阴德,还要看运气,否则一个不小心,很可能会魂飞魄散。
这只蜘蛛精就是察觉到天雷要来,才会躲来人多的客栈,正巧这客栈里又住了一名恶神转世的女孩,它自然要过来借用她的命格。
赵初心看着从远处飘来的乌云,慢慢收回视线。
虎落平阳被犬欺,大概就是她现在的样子。
如果换做平时,她一只手指就能把这畜生捏死。
很快,第一道雷下来了。
——轰——
震耳欲聋!
楼下传来人群四散的声音,明明只是傍晚,天『色』却早早黑透,有银蛇在天空晃『荡』。
良久之后,赵初心听到一声像是在耳边炸开的雷响。
“快滚,蠢货!”她怒声呵斥。
这畜生简直愚不可及!
明知她是恶神转世,还偏偏要挂在她头顶避雷,想拉着她一起被劈成焦炭不成?
蜘蛛精第一次躲雷,它经验不多,眼瞅着窗外越来越近,砸的得一下比一下狠的雷声,它再想逃走也晚了。
赵初心骂了句脏话,撑着胳膊想下床,可脚刚沾地,整个人又瘫软下来。
银蛇近晃越近,已然将整个黑天照成了白日。
赵初心急得满头大汗,心想今天真要死在这里?直到她感觉到一股熟悉的气息。
阿金拎了一个老头进屋,刚进门就看到挂在屋顶的蜘蛛精。
他大怒,一个飞身向前,直接将大蜘蛛拍成稀烂。
蜘蛛死后,雷声逐渐平息。
赵初心躺在床上,吁出一口气。
老医生提着一个『药』箱,看得是云里雾里的,但不过是打死了一只蜘蛛罢了,他并没有多想。
他替赵初心开了退烧『药』,又往她胳膊上给了两针,最后吩咐点需要注意的事项,提着『药』箱走了。
到了第二天,赵初心的烧已经退得差不多,可这粽子还是不让她起来,喂水、喂饭、擦汗,把她当孩子一样摆弄。
赵初心没什么力气,也就由着他。
窗外阳光明媚,她对着飞过的蝴蝶发呆。
赵初心是个非常惜命的人,认为好死总不如赖着活,可她赖了几十年,再苦再难都熬过了,却没想到会栽在一只粽子手里。
蛇妖的元丹没了,她就算成功逃走,也不过是破破烂烂的皮囊一只,想要像之前那么潇洒,确实有些困难。
再弄一颗?她现在还没这本事。
经过昨日的天雷,她也算明白过来,自己现在弱得跟一颗小草似的,随便一个阿猫阿狗都能要她的命,更别提她仇家遍天下……
赵初心又是个很识相的人,当年被老东西破身以后,她能忍气吞声的在他身边活下去,现在当然也可以。
她脸『色』阴沉,已经做好了决定。
与其被那些小妖怪害死,倒不如留在他身边等待机会。
她默默回头,狠狠的瞪着床边的男人,如果目光可以杀死人,阿金大概已经尸骨无存。
他没有理会她,认真的鼓捣着手里的小盒子。
盒子上写的洋文,他看不懂,但老医生走之前教过他怎么使用。
纤细的脚踝忽然被捉住,他轻轻一提将她翻过身。
她软趴趴的任他摆布,可当她察觉到这粽子在脱她裤子的时候,她不悦睁眼。
“你干什么?”
“退烧『药』。”
赵初心朝他伸手:“我自己吃。”
金:“不是吃,是塞。”
赵初心:“塞哪?”
裤子被褪去,他扫一眼她白白嫩嫩的屁股。
赵初心瞬间明白过来,她手脚并用的挣扎:“休想!”
阿金单手便将她制服。
赵初心长吸一口气,威胁道:“你敢!”
他还真的敢。
下一秒,赵初心就像一只被钉在板上的蝴蝶,只能象征『性』的煽了煽翅膀,最后眼睁睁看他将『药』丸塞入自己体内。
听她细细的嘀咕声,他问:“你刚才说什么?”
赵初心将脸埋入被褥,恶狠狠的骂:“赤佬马子。”
金愣住:“什么意思?”
她将裤子穿好,直接钻入被子里,末了又骂了句:“末雪雪。”
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