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晨正吃着刚上齐的菜系:“墨哥你可别夸他了。”
峪山摊了摊手表示很无奈:“当哥的知道你这是羡慕,可是这有什么办法呢。”
毕竟这只能他一人独得,钟晨也不能分去,就只得在旁边看看。
钟晨直接给了记白眼:“你这是被夸了要上天吗。”
就这德行,不知道还以为峪山考上清华北大在这炫耀呢。
其实呢就是墨哥夸了一句,整的跟什么似的。
明矾这时不得不说句:“我觉得你说的很对。”
就峪山这样子,真该改改了。不就很平常的一句话吗,就开始沾沾自喜了。
峪山用力瞪着钟晨:“钟晨说什么呢你!”
这一天天的,钟晨就不能别惹他生气吗。关键事后对方就撒娇道歉就完了。
钟晨正用力切着面前的牛排:“还羡慕。这是吃醉酒了吗,还在说胡话。我看你不仅要上天,还要入地呢。”
虽说他和峪山平日关系好,但峪山有时说话真的是蛮欠的。
要换作旁人他早就不愿搭理了。
峪山微微笑了笑,随后便拿起旁边的啤酒。连酒杯也没倒,直接灌给了对方:“我现在就让你吃醉。”
真是个好小子,他今晚可要好好的收拾下钟晨。
钟晨现在只得向墨染发出求救的信号:“墨....墨哥....”
墨染从峪山手中夺过了酒瓶,有些不悦的皱了皱眉:“别闹了。”
峪山见墨染显然有些不悦了,便没敢再胡闹了。
墨染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便直接拿起面前的酒杯喝着。
真是太能闹腾了。
才刚夸没多久,峪山便如此了,她都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了。
钟晨现在就觉得委屈的很:“队长,你看他欺负我。”
峪山真是太过分了。
明知他不胜酒力,还灌着他酒,而且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他以后都不要在理峪山了。
以前都是峪山在生气,但是这次要换作他了。
明矾离着钟晨最近,便能很好安抚着他的情绪。便试着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是他不对,是他不对。”
他觉得往后几天这两人会陷入冷战中,至于多久和好就要取决于峪山了。
钟晨声音都变的有些奶奶的了:“他怎么能这样。”
他不过就是开了句玩笑吗,峪山至于这样对他吗!
明矾还在尽力安抚着:“我帮你说说他。”
钟晨又向墨染告状着:“墨哥你看看他。”
墨染明显这话是在对着峪山说:“能不闹了么。”
就说说峪山吧,平日听话是听话,但也是真的会闹腾。
就他和钟晨两人,就像个长不大的孩子似的,经常会出现小打小闹什么的。
峪山在面对现在的局面时,只能先行低下了头:“能....”
还不是钟晨那小子要气他,那不然哪会这样。
现在还和队长墨哥告状,整的他像跟个坏人似的。
墨染抿了抿薄唇:“大声点。”
峪山则是又重复了遍:“能。”
本来被墨哥夸呢还高兴来着。但看看现在呢,已经在挨骂了。
就和之前形成先明的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