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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青还能坚持一段时间,这段时间各位还是尽快恢复些力气比较好。”智渊看了一眼被蛇尾紧紧束缚着的那些鬼物,“如果各位没有像我一样察觉到这场游戏与以往不同的地方,我还是希望站在这里的两位队友能够拿出一些值得他人信任的底牌。”

“智渊先生,您的确很厉害。”梁语燕之前因为智渊只说不做的行为,而对这位带着眼镜的冷眼男人颇有微词,不过看到智渊从一开始就埋下的底牌之后,梁语燕看向智渊的眼神也有了一些变化。

“但那边那个穿着斗篷的也就算了,为什么您会笃定苏白藏着什么底牌呢?”梁语燕现在对苏白也是有些好感的,“苏白很早就唤出了这只黑犬,后来那些鬼物靠近的时候,他也毫不掩饰地让黑犬展露真正的样子,甚至还唤出了一些……半透明的小猫。就算苏白并没有详细介绍自己的能力,应该也不难猜到他的能力是什么啊?”

一旁的谭影和黎斐文也点了点头。

苏白之前让黑犬变大以及唤出猫灵的时候,他们并不是不吃惊,只是当时并没有什么机会让他们表现自己的吃惊,他们只是能够感受到苏白和他们一样为了从诡异之物手中逃脱做了很多事情。

就算苏白真的还有什么底牌,苏白也已经做了一个优秀的同伴该做的事情。

智渊也在这个时候迈步走到了苏白的身边,然后在苏白的耳边用很低的声音说道:“苏白先生,您听说过赤流这个暗号吗?”

“赤流?”

苏白记忆中的“赤流”可不是什么暗号,而是那个在镜子公寓的深处等待了爱人漫长岁月的诡异之物,曾经的血族遗族。而且当时进入镜子公寓深处的最后就只剩下苏白和风铃两个人,也只有他和风铃从镜鬼的口中得知了“赤流”这个名字。

如果智渊将“赤流”作为暗号的话,那必然是有人将这个名字告知于他。

那个人自然就是……

“您不需要回答什么,但如果您知道这个暗号,就应该知道我并不是敌人。”智渊点到为止,并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静静观察着苏白脸上的表情变化。

风铃,无名会。

苏白的脑海中早就已经浮现出了那位控制火焰的不死鸟小姐。

不过表面上苏白的表情没有任何动容,就好像是听说了一个完全陌生的词一样。

毫无疑问,能够将“赤流”作为他们之间暗号的人就只有无名会的风铃,而能够让风铃告知这个“暗号”的,应该是她在无名会中的亲信,也可以算是无名会这个神秘组织的核心。

出于某种目的,风铃将“苏白”这个名字甚至其它信息告知了身边的亲信,并且给予了他们一个可以在苏白面前证明身份的暗号。

也许正是因为早就知道了“苏白”这个名字,智渊才会在听见苏白的名字之后对他多加关注,几次投来有些古怪的审视目光。

虽然苏白上一世并没有听说过“智渊”这个名字,但那也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噩梦世界生死无常,人类的出现和离开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哪怕有的人是永远地离开了,也很难在噩梦世界留下多么深刻的痕迹。

“抱歉,我不太了解暗号。”苏白回应的时候并没有像智渊那样轻声,而是用在场其他玩家都能够听到的声音说,“但如果智渊先生您的目的是想要提前结束这场比赛,那么我会很乐意提供帮助。”

苏白没有兴趣和无名会的成员对什么暗号,但他并不讨厌风铃,也不讨厌无名会,所以态度上还是放软了一些。

“我的能力在这场游戏里很难发挥作用。”就连一直沉默着从不主动站出来做些什么的巫珩,在苏白说完之后竟然也用低沉沙哑的声音开口说道,“不过有一件事情倒是我能够做的。”

巫珩说完就从斗篷里找出了一根让苏白觉得非常眼熟的白色绳子,虽然巫珩拿出的绳子只是短短一截,但还是让苏白伸出手摸了一下他用来系住头发的绳子——幺给他的那根绳子。

在玩家们的注视下,巫珩俯下身将那根绳子扎在了梁语燕准备使用的那第二个稻草人的脖子上。在场的玩家中,可能就只有苏白能够察觉到那根绳子里蕴藏着的比在场其他玩家都要多得多的红月的力量。

也正是在红月力量的影响下,那个原本看着非常普通甚至有些简陋的稻草人竟然顷刻间就变大了一圈,稻草人的用料和工艺看着都比之前更为扎实和精细了。

虽然梁语燕刚才已经在第二个稻草人头顶上了滴了血,但一直都还在尝试着让那个稻草人动起来,且还没有什么显着的效果。

不过就在那根白色绳子扎在稻草人的脖子上之后,原本躺在地上一动都不动的小稻草人竟然瞬间蹦了起来,时不时动动左腿动动右腿,再摆摆手摇摇头,就像是在初次认识自己的新身体一样。

“这个稻草人活过来了吗?”闻雯小姑娘很好奇地蹲下身仔细观察着那只稻草人。

“不,并没有。”说话的人是梁语燕,“我刚才也以为巫珩先生的能力是用那根绳子来控制我的稻草人,但就在刚才那一瞬间我感觉到我和稻草人之间的联系反而变得非常紧密,刚才那个稻草人动起来的时候就是我在控制。”

“我控制第一个稻草人的时候,虽然能够命令他做一些事情,但偶尔还是会有一种脱轨的感觉,只能隐约知道它到了某个地方,无法确定它到底在做些什么。”梁语燕说着,看向自己的双手,“但现在这个稻草人就好像是我的双手双脚的延伸一样。”

“我现在不仅可以给他下达命令,甚至能够让它像一个分身那样完完全全受到我的控制。我甚至觉得,只要我的能力再向前走一步,我就可以进入它的身体,享受它的视野……”

说到这里,梁语燕突然觉得有些可惜:“我应该准备一个比这大得多的人偶……”

“巫珩先生,您的能力太厉害了,厉害得让我都有些不敢使用这个稻草人,毕竟这都变得不像是我能够拥有的能力了。”梁语燕虽然这么说,但还是忍不住控制稻草人做出各种动作。

“一根绳子并不会改变你的能力。”藏在斗篷下面的巫珩难得说这么多话,“这根绳子就好像是在你和稻草人之间架了一座桥。就算没有这座桥,你也可以通过游泳或者绕路的方式到达变,而有了这座桥之后就能让你过河的过程变得更快。”

“所以你现在对这个稻草人的控制程度,就是将来……或者说不久之后你的能力能够达到的强度。”

“谢谢。”梁语燕真诚地向巫珩道谢。

这会儿,虽然巫珩并没有像智渊说的那样拿出自己的全部底牌,但至少所有人都知道了这个藏在斗篷下面的人并非故作神秘,而是真的有着让人琢磨不透的能力。

“现在可以说说了吗?这场游戏和别的游戏到底有什么不同?”谭影这会儿也恢复了些力气,认真询问智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