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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都市言情 > 重生女帝狠妖娆 > 第334章 还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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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安的心中不免将苟乙埋怨了一通,毕竟是急于在大娘子面前表现了,唐安没有忘记,苟乙的那双鞋瞧着破旧不堪,想来是困窘已久,突然能够得到大娘子的信任,自然把持不住。

叹了口气,虽然大娘子聪慧英明,但毕竟年纪尚小,在用人上尚有许多需要提点的地方。

现在只期望苟乙的异常举动没有打草惊蛇吧。

唐安方将手中的帛巾放下,小童子就捧着一碗热乎乎的『药』汤跑了进来。

那『药』汤很烫,小童子没有端托盘,堪堪忍着将热『药』汤放在案几上,接着就用手在耳朵后面搓了又搓。

“你这又是何必?用个托盘不是很好吗?外面路滑,『药』汤又烫,若是跌了,岂不是受罪?”唐安无奈地看着这个小童。

“小奴是想让公子早点好起来,公子已经快睡了一天了……”小童子急切地说。

唐安想起来,他昨日昏倒的时候差不多就是现在这个时辰,连着几日不眠不休,心神损耗太大,一昏过去,自然就需要很长时间来休整。

“大娘子命阿桂嘱咐过小奴,锅里熬了些烂烂的肉羹,让公子喝了『药』汤,歇息半个时辰,再喝肉羹,”小童将『药』碗递了过来,“外面天冷,若是不早点端进来,很快『药』汤就凉了。”

外面收拾『药』炉的小童也回来了,笑嘻嘻地说:“公子快喝了,喝完公子的身体就能痊愈。”

唐安闻言,在小童期望的眼神里将『药』碗接了过来,吹了吹,强忍着不适和『药』草的清苦味道,将『药』慢慢地吞了下去。

慢慢发散了一会子『药』力,吃了一碗浓浓的肉羹,他出了一身的汗,又昏沉沉地躺了下去,再睡起来,就已经到了夕食时分。

睡了这么久,唐安的精神好了许多,那个阵法实在是太厉害了,唐安也知道利害,若是管不住自个的心神,演算的太久,只怕真的都是满头白发了。

就那么一绺银丝,已经让两个小童子惊叹了许久,若是满头白发……唐安也不敢想象。

只是他有心事想去提醒一番林大娘子,最终还是说服两个小童子搀扶着他挪动到了林大娘子的院子。

阿桂站在门廊处,不知道在看什么,见到唐公子,脸上挂着笑容说:“唐公子的身体恢复了不少,大娘子开的『药』真是有效。”

“多谢阿桂姑娘,敢问可否求见大娘子?”唐安温文尔雅地说。

将军府上像唐安这样温文尔雅的人实在太少,唯一能够称得上的也就是失踪的林大郎君林禹了,林三郎和林四郎外表文雅,但在家人面前一张口就『露』了馅。

阿桂愣了一愣,立即贴心地说:“阿桂这便去为唐公子通传,大娘子正在接待苟公子,昨日大娘子和大将军比试阵法,大将军已经同意大娘子管着整个林府的侍卫,防备盗贼们的攻击,唐公子……”

唐安的心中一凛,他才睡了一天,林大娘子就从林大将军那里夺了府中外院的管辖之权。

真是太厉害了。

想一想之前林简对于承认林乐霜和嫡系为林府的代表时,一副不甘心的样子,如今却相当于是予取予求。

看样子对林大娘子满意之至。

新贵就是这点好,家主一旦决定了什么,便不用太顾忌那些条条框框,也不会有人跳出来指手画脚地说大将军让大娘子做这些事情不合规矩。

什么是规矩?

实力才是规矩。

林大将军愿意,林大娘子有这个能力,其余的人算什么?

唐安意识到自个的小主子是多么的强悍时,也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才强自按捺住心头的感慨。

“多谢阿桂姑娘的提醒,”唐安对阿桂点头示意,阿桂转身匆匆进了厅堂,唐安和两个小童站在门廊下,隐隐觉得暗处有几道不善的目光打量着自己。

这真是奇了。

阿桂出来笑语晏然,“唐公子快快请进,大娘子和苟公子在里面等着您。”

这种不善之感更加的浓烈了。

唐安立即点了点头,进了厅堂。

苟乙也在,今日穿的是一身石青『色』的袍服,身上系着同『色』系的斗篷,边边上缀着石鼠『毛』,气『色』也好了许多,唐安愣了一愣,便不由自主地朝苟乙的一双脚上看去。

今儿总算是穿了一双好鞋。

石青『色』的缎面靴子,底下是棠木的底,专门用来冬日里防滑的。

这样一看,苟乙除了过于清瘦,以及之前衣食不济时留下的发黄的肤『色』,整个人已经文雅了许多,上得了台面不少。

随着唐安的眼神,苟乙的脸红了,强自按捺住内心的羞惭,那双穿着新鞋的脚才没有挪动。

唐安也觉得自个有些过了,连忙施了一礼,笑着说:“昨日多谢苟公子送我回院子,多谢多谢。”

苟乙这才恢复了正常之态,脸上微微泛红,“没有什么,唐兄客气了。”

听着两个人一个苟公子,一个唐兄,林乐霜的唇微微地翘起,“唐公子不好好养着,难道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不成?”

“是,是有些事情想来问问大娘子,正好苟公子也在这里,”唐安说。

唐安毕竟身体有些虚,林乐霜命他二人坐下好好说话,唐安坐在熏笼旁,闻着淡淡的香气,有些神思恍惚。

眼前这个容貌艳丽,明眸皓齿的小娘子,竟然……竟然已经拥有了林府的绝对控制权,这简直是难以想象的事情。

但比这更重要得是,林府的敌人。

唐安敛住心神,静了一静,才问:“苟公子画下来了那两张图,是否当场临摹,还是……”

其实,唐安是不抱希望的,他觉得那个笔触画的就像是真的一般,分毫不差,这只有临摹了吧,毕竟苟乙一点都不懂阵法。

林乐霜闻言,便知道唐安为何刻意和苟乙保持了距离,只因为对这两张图的来历,心里有了疙瘩。

她笑呤呤地看向了苟乙,苟乙有些局促,他方才称呼唐安为唐兄,孰料唐安依旧坚持称呼自己为苟公子,不愿意拉近距离,又问了这个貌似很简单,但看唐公子和林大娘子的脸『色』,又好似又很不简单的问题。

苟乙竟然不知道怎么回答了,他吭哧着说:“就是看了之后画下来的呀。”

唐安有些心烦,声音不由得提了上去:“我问你是什么时候怎么画的?”

苟乙的眼神更加『迷』茫,还能怎么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