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王曾经喝过这样的酒,从来就没有烈灼的感觉,突然脑子里就有了一种不详的预感,猜测太子肯定在酒里下了药,不然,两人怎会都有这种莫名其妙的燥热。
此时的情景,完全和之前的计划有天壤之别。原来是准备让皇后说服映姿,能够跟他回建昌城,结果太子这个小家伙来的倒是挺准时,皇后一直迟迟不来,说是有重要事情耽误了。
益王没想到计划全变了,酒里面被太子悄悄下了药。
益王多少还有点理智,映姿比他还要惨,酒量不行,再加上药物地摧残,她整个人已经变的昏沉起来。
看着面前一直想要靠近,却又不敢靠近地映姿,
益王一个激灵,一个坏念头涌了上来,不如就顺了太子的心意,与其得不到映姿地心,自己苦苦挣扎,倒不如就用这个下下策。
事后,映姿如若怪罪,索性把自己摘干净,还能抱得美人归,可是一举两得的好事。
益王控制不住的眼神看着映姿,让益王不能自己。
益王原本炙热地感情,此刻的内心更是激动不已,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隐藏在内心深处的欲望全都涌了出来。
早已对映姿垂涎欲滴的益王,之前只是为了尊重映姿,所以从未敢越雷池半步。
现在面对面,加之上一次映姿跳崖,差一点失去映姿的恐惧,这一会,他已经完全控住不住对映姿如饥似渴的心。不再想顾及映姿的本意,把手伸到了映姿的肩膀上,一点点剥落映姿的衣服。
映姿秀美白皙的香肩慢慢映在了益王的眼睛里。
这时,益王突然停下了手,他用手轻拍了几下自己地前胸,尽量制止突突狂跳的心脏。
益王和女人在一起的床笫之欢,虽然不是第一次,但他却是第一次有这种让他发狂的兴奋。
益王稍稍稳定了自己的情绪之后,又开始了他那未完成的且让他一生中都难以忘怀的激动。
映姿的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全都在益王的眼睛离乍现。
明眸皓齿,峨眉朱唇!
肤如凝脂,滑嫩白皙!
体态妖娆,楚楚动人!
益王眼睛里已经光芒四射,床帏之乐的诱惑,再也控制不住……
此时此刻,益王把自己整个人、整个心全部交给了映姿,那种情难自制的膨胀,已经腐蚀了他的脑子。
……
……
映姿做了一个梦,梦见一个庞然大物把她吃了,连骨头渣都不剩,她的游魂只能四处飘荡。
她来到了一片大海上,映姿想要透过海水映射一下,看看自己还有没有倒影,结果,掉在了水中,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法爬出水面。
映姿不明白,既然已经成了一丝游魂,为何还能感觉到被水淹的痛苦。
映姿记不得自己喝了几口海水,大喊救命,可惜,在水里只能听到咕噜咕噜的从嘴里吐出来的水声。
最后,映姿也不知是怎么回事,画面一转,自己竟然出现在一个山峦叠嶂的山脚下,高高的山体似乎摇摇欲坠。
映姿想跑,偏偏两只脚就像生了根一样,怎么也跑不动。
映姿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大山倒塌的一幕发生……
猛然间的恐惧,把映姿从睡梦中一眨眼拉到了现实。
映姿第一眼看到的是汗流浃背的益王……
映姿的脑子嗡的一下,就像被人使劲击打了一下,瞬间惊悚,映姿破开嗓子的大叫,却被益王捂住了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映姿的臂力有限,哪里能抵得过益王,那种无助且被愚弄的泪水划过眼角。
在这一刻,映姿感到从未有过的天塌地陷,万念俱灰。
这个男人曾经毁了她整个心,现在却一下子把她毁了个彻底,她唯一自认为还有点骄傲的资本——贞洁,也被这个男人全部剥夺。
映姿现在的恨意,已经无法形容,如果可以,她想把益王身上的肉一口一口生吃了,方能缓解自己的心头之恨。
映姿绝望地等待着时间一点一点划过,终于……益王躺在了身旁,不均匀的喘息声,一声接着一声传入映姿的耳朵里。
映姿把脸转向益王,咬牙切齿般的恨意眼神敌视着他。
而益王就像没看见一样,贴近映姿的脸颊喃喃细语:“我爱你!一生一世只爱你一人!”
‘一生一世只爱你一人’这句话,映姿好像在之前早就听过,可惜,到最后,益王不但没有履行自己的承诺,反而接连迎娶了四个女人。
而益王许诺一生一世只爱着自己的话,却当成了他随口而出的玩笑话。
现在益王又再次说起,这让映姿再次有种被羞辱的感觉,加上失掉贞洁的绝望,映姿的心里早已是气冲霄汉,怒火中烧。
映姿猛然坐起,两手伸向了益王……
不一会儿,从楚云里传来一阵哀嚎,甚是凄惨。
楚云殿外,整个院落,太子早就撤去了所有的宫女太监,益王惨烈地叫声,根本就没有人听得见。
不对,应该有一人除外,不仅能听见,而且听得清清楚楚,那就只能是映姿本人了。
……
……
楚云殿的大门终于打开了,映姿从里面走了出来。
皇宫里每个角落,显现出一派灯火辉煌的灿烂景象!
映姿面无表情,抬头看了看皓月当空的夜幕,她记得刚来到皇宫的时候,应该刚到巳时,离中午的时间还有很长一段距离,几杯酒下肚,人忽然间不省人事,当自己醒来时,夜幕也已经降临,她的心情如同夜幕一样凄惨无比,所珍贵的一切全都化为泡影。
这分明就是一场早已预谋已久的阴谋诡计,映姿狠狠地跺了一下脚,无意间看见不知什么时候站在院中,正在看着她坏笑地太子。
太子地身旁还有十几个宫女太监,每个人地表情与太子无异,好像都已经知道了整件事情。
映姿也顾不得羞涩了,反正也拿定了主意,事已至此,就索性破罐子破摔,他们想笑多久就笑多久。
同时,映姿知道一切的主谋就是这个人小鬼大的太子,而益王也只是在之后,找了一个顺水推舟地无奈借口,做了一件一直想做却没敢做地无耻事情。
“皇婶,你和皇叔休息地可好?”
“托你地福,哪敢不好!”映姿不忿地瞥了一眼太子,自顾自从他身旁走过去。
太子一把抓住映姿地衣袖,问道:“皇婶,你这是想去哪里?